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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的灯火是通明的,但是帷帐将光大部分都拦在外面,帐内是朦朦胧胧的美感。
他将她的手指分开,扣进他的手指间。另一只手解着她腰旁的系带,不小心碰到她酥软的腰肢,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眼中温柔缱绻,略带着哄的意思。
“别害怕,好不好?”
她点点头,其实她不应该害怕了,虽不能说算是老练,但是也不能像第一次一样抗拒。
在他脱掉她的寝衣时,她的手轻轻的攀上他的后背,紧实的肌肉,撑着手臂时凸起的肩胛骨。柔嫩的手指摸索着他的后背,让他本就沸腾的血液再次奔涌。
他轻声呢喃:“王妃。”
她红着脸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她全身颤抖的哼了一声,下一刻就被他的唇堵住,不得发出一点声音。
他放开她,胸口起伏着喘着气道:“这两日只要停下来,满脑子都是你。是不是王妃给我吃了什么迷魂药,让我这么着迷。”
至少此时此刻,他没在想着杀她的事情,而是怎么引导她是她看错。
她望着他,那双眼含着秋水般,漾在男人的心间。
这次不像上次那样草草了事,时间短的让他难堪。不知疲倦,行为恣意起来。最后见她有些受不住,才饶过她。
他吻了一下她额头上密密匝匝的香汗,又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干,才翻身下来,套了寝衣,出门叫水。
她本是拖着疲倦的身子支起身子,见他已经净了身出来,忙将寝衣披上,遮住了若隐若现的弧线。她才伸脚出来,就被他一把抱起,动作温柔又霸道。
“今夜累到你了,为夫抱你去洗。”
秦媔被这么一说,更是难为情起来,手依旧紧紧的攀着他的臂膀,他的感觉是她怕他会将她抱摔了,其实她是在紧张而已。
抱她进去净身之后又抱了出来,依旧恋恋不舍的搂在怀里。现下秦媔在他怀里倒是感觉自己回侯府问那事有些唐突,但是转念一想若证明不是他,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随即觉得眼睛晦涩,越发的撑不住,慢慢的合上眼。合眼之前抬眼望他,睡得十分平稳。
清晨起来就不见人影,秦媔依旧醒来,比平时不同的是身子还是有些瘫软,在榻上坐了好久才挪到榻边坐着。
门开了的声音,她困倦的掀起眼皮,看见那颀长的身影转过玻璃炕屏来,见她坐在榻边一脸的倦色,面色温和,轻声道:“累的话多休息一会儿,我和母亲说了,今日不必过去。”
本来秦媔还处于游离的状态,听这么一说,一个激灵从榻上跳起来,站在榻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你和母亲怎么说的?”
转念一想,自己反应太过,再怎么说也不会和自己母亲那样说吧,想着要坐下,却听见他说:“说你昨天累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说着将她打横抱着,单膝跪在榻上,将她轻轻的横放在榻上,自己也欺身上去。
秦媔总觉得,这个人总是温温和和的,但是夜晚和她一起却不是的,虽然也温柔,但总是夹杂着些不许别人推诿的霸道。
他看着身下的人儿红着脸,哈哈笑了两声,起身整理了衣冠,出门前还特意看了秦媔一眼。
他才走了没多久,侯府就派了婆子来,秦媔一想着肯定是前两日问的事有了着落,忙命人请了进来。
那婆子拘谨的行了礼道:“二老爷请您到阮玉楼。”
秦媔疑惑:“请我到那里?有事不是家里说么?”
婆子笑着道:“奴婢只是听命行事,至于去哪里,奴婢说了不算。”
秦媔知道自己家奴仆就是这样,纵得无法无天,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只是此时也不是掰扯这事的时候,随即唤了几人梳洗出门。
阮玉楼是上京最大的酒楼,是在闹市,离王府有些远,只得架了马车。
高楼耸立,门庭若市。
秦媔进门就有一个衣帽周正的小厮过来问:“是否是南安王妃?”
举手投足都透着规矩,秦媔看着他不像是府里伺候爷们的小厮,倒是像太监。怎么二叔身边有太监,有些蹊跷。
她跟着那人走了一条人声鼎沸的走廊,光线暗到刚刚好够人看清脚下的路,一路上了三楼,人声才小了些,前面的人推门而入。
进门的椅子上坐着两人一个是秦烨,另外一边坐着一个和周时勋差不多大的男子,眉目清秀,一身蓝色道袍,虽穿得不甚华丽,但是却有几分贵气。
有外男在,秦媔忙顿住脚,往后退了几步。秦烨忙出来说:“这位是大理寺少卿,有二叔在此,不必担心。”
秦媔只得跟着进门,那位大理寺少卿半天才反应过来,忙站起身给她行礼,她也简单的回了一个礼。
“王妃请坐。”
她依言坐了下来,望着两人道:“二叔带我来这里是因为什么?”
“本下官想问问王妃,仁清巷大火的事,听秦大人说您当时就在那里?”
秦媔望了他一眼,又望了望自己二叔,见二叔笑着冲自己点点头,想了一下才说道:“是的,那日元宵,我与家人走散,看见巷子中火光冲天。所以便怕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大理寺少卿听到这里,暗自笑:这女子果然如她二叔说的一般胆子颇大,寻常小娘子看见这种情况遭跑没影了。
“那王妃看见什么?”
秦媔边说边观察着这位大理寺少卿,举手投足都透着几分贵气和优雅,而且问正事不在衙门却来酒楼,鬼鬼祟祟。
她笑道:“看见一个人影飞闪过去,没看清楚是何人。”
那大理寺少卿现下也清楚眼前的女子有几分小聪明,定是在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随即朝秦烨看了一眼。
秦烨最会看上官眼色的,此时在说下去,大理寺少卿是太子的真实身份要被暴露。只得先将侄女儿打发走,又回来伺候。
太子冷眼睨了他一眼:“什么问不出,却差点暴露了我的身份。”
秦烨只得不住的磕头认罪,好在太子没做计较,只冷哼一声,摔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