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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媔不清楚二叔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隐隐感觉不是那么回事,但是此时已经在南安王身边更是不好问,将南安王出门时顺便送几人出府。
她见几人都上了马车,迈进门槛才忽而想起,之前为何二叔如此急切的问仁清巷大火之事,而且还问自己为何不问自己夫君,说不定他们已经怀疑上是南安王了,在想他今日所说的话,自己为何要回娘家?
以当下他们知道她和南安王的关系,那必然是南安王一家即将覆灭才会这么说。她这猛然的想法把她吓得冷汗直冒,迈进的腿又缩了回来,转身呆呆的望着在拐角中消失的周时勋。
周时勋往吏部衙门来,在午门前下了马,便不敢耽搁的往里面走,进了衙门厅堂,见众人都在,便往里面走去,进了房间。
南安王一向勤勉 ,今日难得迟了些,众人都有些诧异,不过谁也不敢说。
周时昌几乎是在他进来的前后脚就来了,他指了指里面,一旁的马遂以主事微笑着朝他点点头。他也不客气,直接进去,看见那人已经趴在案头在写着公文。
“我来找了你两次了,都不见你来。”
他两个同岁,只是周时勋年纪比他大几个月,所以以兄称之,平时有人时两人客客气气,私下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案桌上的人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望着他,“你不在你的兵部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周时昌不以为意的撒手,“他们正在拍严尚书的马屁呢,我在那儿影响他们发挥。”
他无奈的摇摇头笑,“这也是一种晋升手段。”
周时昌管不了他的嘲笑,不耐烦的问:“我什么时候能来和你一起呢?那边的风气不成样子了。”
“再说。”
又是这句,周时昌无奈的逛到窗边,看见桌上的桌炉正煮着茶,闻了真是香,临风忙要帮他倒,他却制止了,“我自己来,谁像你们主子,进来都要有人伺候,天生娇气。”
周时勋看着品茗的人,无奈的笑着摇头,继续写着公文。
“说起来,边境的暴乱已经被镇压了,严尚书已经上书要求严惩了。”
周时勋停下笔,目不离纸的道:“是该严惩,这等同于叛国。”
“不过奇怪的是严尚书要求押回朝询问了再严惩。”他将茶抿了一口放在高几上在看周时勋时,那人早就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这些人也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何须回京审理。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周时勋站起身,命临风出门去,将门关好。
“押回京城?”
周时昌有些坐立难安,惴惴的说:“是啊,怎么了?”
“具体的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不知道,他们不让我插手,这些我都还是听刑部的老杨透露的。”
周时寻听着有种风雨欲来的趋势,又开了门和临风嘀咕了几句,临风便匆匆的走了出去。周时昌还未走时,临风便回来了,他有些犹豫。
“那人答得爽快却到让奴婢十分不安了。”
“你听见些什么?”
临风躬身道:“他们给了奴婢几个名字,奴婢不知道何意。”
两人同时看向他,异口同声:“什么名字,快说!”
“李保平、张善、马古意、袁时。”
周时勋心中咯噔一下,旁边的周时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瞪着眼死死的盯着他,“这不是大伯以前的死人堆里逃出的手下吗?”
周时勋此时终于知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了,之前的怀疑到现在已经变成确定。而且就算他知道是这几个人,他也没办法伸出援手去救他们,等同于叛国,该怎么救?
也就是说就算临风不去问,他们也会想尽办法让他知道。
周时昌立马便坐不住了,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恨自己怎么不先知晓。周时勋倒是沉静,只是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望着着急的不行的人。
“急也没用,等等看吧。”
周时昌只得坐在他身边,讪讪的望着他,“若是他们真是带头暴乱,那当凭我们怎么救呢?”
他突然将周时勋的手按住,像是灵光一闪,“要不我们”
“他巴不得我们这样做,你若去派人去救了,以他们和南安王府的关系第一个怀疑到我们头上。更何况今日如此顺利就知道事情,事有蹊跷,先不忙。”
周时勋手肘搭在高几上,大手轻轻的揉着脑袋,一旁的两人相互望了一眼,也将脑袋低垂着。
突然,旁边的人一言不发站起身,往外走着去,乎又折回来道:“回去吧,在这里等着没用,再说吧,”
他这句话说的极为颓废,像是下了什么大决心一般。
还未道散值的时候,他便回了府里,进了门却看见秦媔拄着脑袋在椅子上坐着发呆,没见他进来,他直接转回寝殿去换衣服。
待他在回来是见她还在坐在原位定定的不动,轻笑:“这是怎么了?回来便看见你再这里发呆,现在还没回过神。”
秦媔忙站起身,发现他早已换了衣服,脸被他轻轻捧起问:“怎么了?事情解决了心情还不好?”
秦媔想着的是前几日他说的大理寺查仁清巷大火的事,这明明就是是她说了以后二叔才开始查的,越想越是害怕。
如若真的是这样,那他怎么办?王太妃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他对她的温柔,他昨日夤夜去为自己打抱不平,自己又想到这里他双臂紧紧的抱着他。
两人搂着对方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