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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从山顶上下来之后,王太妃几次来邀都被秦媔委婉拒绝。王太妃也过来看过她几次,有时是让周时勋来送东西,顺便来看她。
他来时,秦媔总是让家人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就是不见他。南安王素性温和,没说什么放下东西也就走了。
十五这日,月朗风清。
她歪在躺椅上,在禅房外赏着月亮,想起今年都没祭拜过自己的母亲,便让沁香去寻小沙弥,拿些冥纸来。
沁香趁着月亮明朗,将风灯留给秦媔。此时已经是夜深,到处都是静幽幽,正适合祭拜先人。她正望着朗朗星空,却听见身后月门后传来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她以为是沁香,但是又想着她没那么快,还听见一声声血肉打在墙上的闷闷的声响,离得稍微有点远。
她本来想进禅房,但是这里住着的要么就是小和尚,要么就是各家贵族。又提了风灯过去,没走几步就是月门处,这边是石桌,另一边是一丛竹子。
声音此时又是从竹丛旁发出的,咯吱作响。竹丛中隐约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秦媔轻轻的提起风灯照了过去,那灯笼刚好打到了那人的脸,他抬手一挡,遮住了刺眼的光。
“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临风呢?”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旁边的才慢慢放下手,秦媔看见他四指上是血肉模糊,刚才听见的声音应该就是他的拳头砸墙了。
他脸上一片通红,胸前的领口微敞,露出来的肌肤也是通红,他表情很痛苦,斜靠在竹子上。
秦媔见他这样,以为是怎么了,忙要搀扶他,被他抬手制止了。
“你别过来”
秦媔被他这么呵斥,倒是不敢靠近。见他顺着竹子坐了下去,也不管许多忙去搀扶。
手才碰到他,触及便觉滚烫,她声音微颤,有些焦急:“王爷是发烧了么?”
她搀着的人仰着脸,只留给她一段修长的脖颈,喉结痛苦的滚动,脖子上的皮肤亦是通红。
“这是怎么了?”说着伸手去碰他的脖颈,手背才刚刚接触到就被眼前的人一把抓住,连手心也是滚烫。
抓住她手的同时,低下头来看她,眸色猩红,她还在愣神之际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直到这一刻秦媔才知道他怎么了,脸上像被火烧了一般。
整个身子被她死死抱着,像围在火炉边,她使劲推了一下,听见他喃喃:“别动。”
秦媔以为自己只要不动就万事大吉,手中的风灯掉落也浑然不知。只敢不动,可是抱她的人开始有了动作,将头埋进她的香颈中,他的脸是烫的,他脸上的黄金面具冰凉的刺激得秦媔,让清醒了许多。
在他怀里挣扎,挣扎不开被他一把打横抱起,一脚踢开她的禅房的门,抱了进去。她四肢都在拼命的挣扎,不敢出声,只是呜咽着。
这一声声的抽泣声,终于唤起了他一丝丝理智,将她放了下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滚烫的唇抵着她的额头,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
她紧张的娇喘,像是呼唤着他体内的药性,再也忍受不住,猛的将她顶在床榻的架壁上。
她被这么一顶,身子痛得像散架,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将她唇盖住,秦媔先是死死的闭着唇抵挡着,最后被他包围住,撬开了贝齿。她狠下心,使劲的咬了一口下去, 他吃痛,终于松开她。
喘着粗气,像是不知道所发生的事一般,愣愣的看着她,直到唇上再次传来痛感,才回神。
压住的人趁他恍神的功夫,一把推开他,往门口奔去,才到门口被身后的人搂住腰,一抱整个身子腾空。
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腾出另一只手将门合上,闩上门。
她有些绝望了,彻底没了后路,眼前的人又不清醒。眼睛四处探着,看见桌子上摆着一壶茶水,她拎起茶壶,连着盖子将水泼到他脸上,茶壶盖狠狠的砸到他鼻梁上。
他嘶了一声,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将脸上的水一抹,连着他的面具都歪了。
这时似乎缓了下来,勒着秦媔腰的手松了些,却也还是让她挣脱不开,这半日他终于开口说话,“我有些受不住,你”
“我们做过这种事的,你帮我缓一下。”
秦媔拼命的摇头,泪水已经湿了她的衣襟,她现在的只剩摇头来拒绝。
他的脸上越来越红,拼着性命的在忍受,他一把手握住她的小手,往他那边伸去,握住他。她越是想抽回,他越是不允许。
“小娘子,你在里面吗?”
沁香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里面的人却没有想停下的意思,等了片刻又沁香又道:“小娘子,我要进来了?”
“她进来看见我们这幅样子,你清白都毁了。”
秦媔听他这么说,只得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缓,“我我要睡了,明晚明晚又说。”
“小娘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去休息”
她这句话完了外面要接近的脚步声才停下,听着声音渐渐走远,这期间他握着她的手没有停歇。
秦媔只得偏着头,随他怎么折腾自己那只手。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撩起袍角,将她手指都擦干净。秦媔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他却轻轻的捧起她的脸。
她想让开,被他不松不紧的捧着脸,却是动弹不得,感觉都能闻到他手上的腥味。
才想着他又要干嘛,却见他眼眸中似乎还窜着欲/火,又将唇压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想之前一般粗暴,而是缓缓的、一点点的。更像是在撩拨她,终于感到不对劲,她忙推开他。
他退后几步,顺势跌坐在椅子上。
衣襟已经被他自己扯散开,秦媔慢慢的靠着墙壁,想要出去,扔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你别走”
秦媔痛苦的不知如何是好,死命也挣脱不开,却听见他跌撞着站起道:“我走。”
说着话的功夫,已经开门出去,将门关上。
这时她才缓了气,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榻上,坐下。
她想起自己的手被他想起来打水洗,门却吱呀一声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