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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秦媔回京时,已经临近中秋,她才进门没多久,玉思便来家里请:“家中小娘子生病,要见秦夫子,哭哭闹闹的。”
玉思的样子急到不行,秦媔以为若儿十分严重,忙得什么都不顾,拉着沁香就要走。沁香始终是局外人,看得比较清状况,想出声提醒一下小娘子,玉思又一直围在她身边。
最终是到了王府门口,沁香都没能和小娘子说上一句话,玉思一边伺候着秦媔往里面走一面招呼身后的人将秦媔身边的人都打发走了,而小娘子则只顾着若儿的身体,根本没看到后面的人没跟来。
来到一处门前,玉思才微微躬身道:“夫子请进吧,小娘子在里面躺着呢。”
听说在躺着,秦媔更是急坏了,以为很是严重,忙提裙进门。看见若儿躺在床榻上,周时勋静静的坐在她身边,旁边的凳子上摆着一盆水,水里还飘着一块巾帕。
他温柔的握着若儿的小手,见秦媔进来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秦媔看他眼神透着疲倦,眼角还布满了像蜘蛛网一般的血丝,她走近前去,探了下若儿的额头,好像降了下来了。
“你去休息吧,我看着若儿。”
男人像是找到情感的宣泄口,一把抓住秦媔的手,红着眼仰头望着她道:“上一次我就差点失去她,我怕我真的好怕”
说着已经将头低下去,秦媔望着若儿的小脸,生了病,有些苍白,安慰般的将将手抚着他的头上的青丝。
就在她觉得不合适的时候,周时勋却将她拉了过来,双手围上她的腰,将头深深的埋进她的胸口。开始时秦媔感觉浑身都不是,不应该这样,她挣扎了一下,却听见怀中的人道:“我心里好难受,你陪陪我。”
她心中本就存着他,听他这么伤心的声音,只得拍着背安抚着他,“不会有事的,若儿只是发烧,现在也退了下来了。”
想着他家破人亡,这两年不知道怎么挣到这个位置的,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只是平时不愿意说,今日借着若儿的病一齐说了出来。
他大手拉起她柔嫩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摩挲着,她清晰的感到了他腮边的胡茬扎得她手心疼,她嘶了一声,怀中的人抬头看她,“你怎么了?”
“我”她想说她手心被磨得疼了又怕他难过,只是轻轻笑着摇头道:“没事。”说完还摸了摸他的脸。
被摸的人像是得到允许,一把将人高高抱起,几步来到炕上,将她轻轻的放睡下去,等秦媔反应过来他却已经俯身欺了上来,将她起了一半的身子压了下去。
“媔儿,我我真的好难受。你救救我,好不好?”
秦媔翘起脑袋看了一下若儿,见她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又见男人脸上憋着通红,额头上青筋隐隐突起,还带着一层细汗。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他不说话,而是薄唇轻轻抿着,眼神中窜着一团灭不掉的火焰,她越是动这团火越是燃烧的旺。
她此时真的害怕,生怕若儿像上次一样,起来看见他们在榻上她又翘起小脑袋看了一眼,男人却已经上手来解她的衣扣,她忙按住他的手,不允许他有进一步的行动。
可身上的人却只是伤心的望着她,将她动乱的鬓发勾在脑后,有些祈求着道:“媔儿,我只是想亲亲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喉结滑了一下,“在云南的时候,你叔叔派了人来杀我,我差点死在那里,可是我还想见你。那么那么的想见你。”
秦媔原本抗拒的手微微一停滞,僵硬着望着他,她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怪不得当初回来就将二叔抓了起来。
她有些哽咽的问:“你你没受伤吧?”
他像是奸计得逞,地下头,将头靠在她的胸口道:“我差点死了,背上都是被那些杀手砍的伤。”
秦媔听见背上都是伤,心中一阵发麻,眼泪晕湿了靠枕,真不知该怎么说,心中甚是抱歉。
“有一处伤口太深了,每年秋冬都在隐隐作痛。”
“我看看”
秦媔早已经成了泪人,现在变成她上手去剥他的外袍了,他却坐直了身子,将外袍紧紧揪着道:“别看,你害怕,再说这里有若儿“
“嘶”一声,他躬起身子,表情痛苦的扶着后背。
秦媔在他起身的时候也坐直了,看了一眼熟睡的人,又盯着他的后背道:“隔壁有房间,你去那里给我看看。”
周时勋眼神中闪过一抹得逞,他说了那么多,铺垫了那么多就是让她主动提出来,去隔壁看看他脱下衣袍后的伤口。
“好,”他拉着她起了身,往隔壁房间去。
秦媔正伤心二叔居然还派人杀他的事,不疑有他,随着他一起拉了过去。才进了门,他便将门严丝合缝的关上,将自己的腰上的宫绦解了下来,将外袍都脱了,只剩下面的中裤。
秦媔虽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始终是小娘子,脸皮薄。见他解绦带,忙将头扭到一边,等她感觉有人时周时勋已经走到她跟前。
他拉着她柔软的小手绕过他的腰往他后背摸着去,开始秦媔不乐意,想挣扎开。这样太近了直到她真的摸到他的后背有些坑坑洼洼的疤痕。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她轻轻垂下脑袋,不知情绪,一滴泪就这样擦着他的胸膛滑落到腹上,他察觉到那丝温热,低头看着被自己拉过来强行抱着自己的人。
他将她的手放开,转而拥她入怀,轻轻的、仔仔细细的帮她把泪了擦干,最后忍不住将薄唇印在她的眼帘。
那唇有些粗糙,这样停在她的娇柔的皮肤上。再放开她时,她低垂着眼帘,耳尖上是淡淡的粉,他忍不住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划过,怀中方的人整个缩了一下,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周时勋不敢将欲/火表现的太过明显,划过耳尖的手又像是不经意般落在香颈上,怀中的人抬头,望着他的眼,柔声颤着道:“我的耳坠还我。”
他心像漏了半拍,低低答了一声:“好。”
说完,将头埋了下去,将她的耳垂含住,轻轻的吮着她娇嫩的耳垂。她使着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在他眼中就像是猫儿挠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