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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媔不想不明不白的跟他相好,望着外面渐渐笼罩下来的黑暗,一直将手撑住他的胸膛,偏过头去。男人却不依不饶的前进,在她的香颈上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他的背很宽阔,手臂像铁箍一般紧紧的将她环着,他在不停的将她的腰一步步往怀里拢,她的脸已经贴到他的胸膛怎么也让不开。
他腾出另一只手,将她的那碍人的盘扣解了,露出了那若隐若现的美好,他怔住了,眼睛不眨的望着,直到秦媔回过神将衣裳笼起。
他看见她的脸上已经涨红,羞涩的表情让人爱不释手,他放过了她的弱柳腰,将她的脸捧着,仔仔细细的打量。
“媔儿,”他深沉的眼神让人看了不由得触动。
秦媔本是垂着眼不堪他的,听他这声缠绵的唤着,秋波转上去和看着他的眼睛,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和她说。
没想到,他唤着她望着他是为了让她看着他吻自己,他微微的俯下身子,等到秦媔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让秦媔感到不舒服,甚至秦媔感觉自己像是被他牵着走一般,他呢喃着让秦媔抱着他。
秦媔被他放开时,全身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更遑论是抬手去抱他。她红着脸趴在他的胸膛,微微娇喘着,额头贴着他的唇。
“你想让我做妾还是外室?”
他答应过徐莹要娶她的,那么他这又算什么?他们这又算什么?她抬起头看着他,却换来那双冷漠的眸子。
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忍住眼泪,垂下头轻轻的拉起自己的滑下肩膀的衣裳,却被他一把拉住制止了。
她想挣脱开,又挣脱不开,忍住眼泪却还是带着哭腔问:“你这么恨我家,要这么羞辱我?”
周时勋咬着牙关没有作声,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他不顾她想什么将她放在一旁的榻上,秦媔知道逃不过,只是默默的啜泣着,将脸转向里面不看他。
身上沉沉的被他欺压上来,他轻轻掰过她的脸,为她擦了擦泪水。
他又埋下头,轻轻的吻了一遍,听见哭声渐渐频繁,他才抬头道:“除了名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秦媔擦掉了泪,低头望着正在埋着头亲吻的男人,试探着问:“就算是要你放过我二叔也可以?”
他头都不抬,含糊着说:“除了这个,其他好商量。”
秦媔的沉默并没人关注,他的大掌掐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不断冒进,最后空气中弥漫的情/靡在她的哭声中渐渐消散。
一晚上,不断的重复,不断的在梦中被唤醒,直到天明,才慢慢的得以小憩。
等天明她睁开眼时,看见周时勋还在,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胸前,秦媔有些恼怒,将他的手打掉,背对着他。
半晌,身后的人又伸过手,将她翻过身搂进他的怀中。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要挣脱出来,却发觉眼前的人紧紧的盯着她,眼中弥漫的情/欲还未消散便又重新聚集,小腹上有滚烫包围着她。
她惊慌着将人推远,那人却笑着道:“放心吧,不会再来了,你昨夜哭成那样”他将唇的弧度扯得更大了,接着说:“本王怎么忍心。”
秦媔将头埋了下去,不去看他,他这样的不正经的话,秦媔还是没习惯,她只记得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人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光洁的背,终于将他放开,起身将自己的衣袍穿上,又将她的衣裳递给她。
她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不能等人来伺候,她和他没名没分,却弄出昨夜那样的响动,忙将衣裳胡乱的套好。
正在忙乱间,秦媔听见门外有人叩门:“王爷,您叫煮的药好了,是等一会儿还是现在端进来?”
秦媔正在穿着衣裳,听见说要进来,吓的手上一抖,力气都减了三四分。周时勋望了她一眼,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帮她把衣裳的盘扣扣上,才转身去将门打开。
秦媔真不知该怎么说,却看见玉思垂着头,低眉顺眼的走了进来,将药放在秦媔旁边的高几旁,又退了出去,全程没有抬头,更没有多说一句话。
她怔怔地望着那碗药,又看向周时勋,见他只是垂着头在套皂靴,不由得喉咙一紧,咽下了那紧张分泌的津液。
听不见旁边的人的动静,周时勋抬起头,正见她双眼哀戚的看着自己,将平日的冷淡收起,走了过来端起药将碗送到她唇边道:“这是我昨晚特意叫他们熬的药,你受累了,这是给你的补偿。”
他笑的柔和,要不是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她便也相信了他的话了,她望着那碗黑压压的药,他骗自己喝的是避子药吧,本就没名没分的人。
如果怀了孩子让徐莹知道,那可定是让她伤心的,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端起那碗药,一口气将喝得一滴不剩。
她从碗后面分明看见了周时勋在她喝完药的时候松了口气,他担心她不喝么?不会的,她从来不会为了这种事纠结。
伤心是不可避免的,谁叫她一开始就要和这人有瓜葛呢?有了瓜葛还要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她忍住泪,将碗放下,坐在一旁的梳妆柜前。周时勋很识趣的叫人将沁香叫了进来为她梳洗。
沁香被拘了一夜,在进门看见榻上一片浑浊不堪,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又见小丫鬟进来收药碗,不由得心慌。
她的眼眶不由得红了,怎么这样的事王爷要在小娘子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难不成世界上没有其他女人了?
如若这算是对小娘子的眷恋,那她和小娘子都觉得还不如不要呢。
她默不作声的将小娘子微散的发髻解开,一头黑长的秀发散落下来,从镜中可以看见小娘子那忧伤的神情。
她有些湿汗的青丝,将她的头发一根根梳散,又将它们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