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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没收到时秋回信的谢语臣,倒是先收到了黑眼镜准备去保护无邪的消息,根据黑眼镜的说法,他还要两天才能去到秦岭。
怀疑时秋出事了的谢语臣准备亲自去一趟秦岭。
说走就走,打电话叫人准备了设备直接送到秦岭那边去,而自己直接订机票飞往秦岭。
刚到秦岭就根据时秋最后一次和自己汇报的情况找到他曾经住过的地方,用钞能力打听了一圈,得到了一点消息。
不过天色已晚,只能明天继续查,将时秋曾经住过的地方订了下了,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根据老板娘的描述,时秋订了一个月的房间,但是在一次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过,因为一次性付清了房费,所以一直没有动他的房间。
那就是说,时秋有可能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谢语臣来到时秋订的房间,里面还堆着一些装备,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最吸引谢语臣的是床头被青铜铃压住的玉佩,这个玉佩谢语臣认识,是时秋一直戴在身上的那个。
这个玉佩时秋不是一直不离身吗?谢语臣很疑惑,将玉佩贴身收了起来,至于青铜铃应该也是时秋的东西,暂时收进包里。
检查了一下剩下的装备,从工具磨损程度来看,看的出来时秋去了很多地方,有些工具都被磨损的差不多了。
谢语臣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线索,准备先休息一下,刚进浴室就发现时秋在浴室留了个大的。
看着浴缸里黑乎乎的液体,经过十来天的挥发变得有些浓稠,不过还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味道,不过这种味道有种熟悉的感觉。
洗漱台上是还放着一个被毛巾包着的东西,谢语臣隔着毛巾感受里面应该是一个类似于面具的东西,不过既然被包着,肯定是多少带有点问题,不然时秋会直接放床头。
浴缸用不了只能简单冲洗一下,换了新的床单被套躺下准备休息一下。
窗户被悄悄打开了,谢语臣没有开灯,只是躺在床上,手默默握住枕头底下的蝴蝶刀,在对方靠近自己的时候,将刀刺向对方的胸口,被对方躲开后,迅速从床上翻身而起。
“什么人?!”
“警惕性不错嘛~”黑眼镜贱兮兮的声音响了起来,认出来对方的谢语臣无语的打开灯。
看见穿着一身黑还带着墨镜的黑眼镜准备往浴室走,起身拦住了他。
“你来这里干嘛?”
“小秋秋失踪了,瞎子我也是很担心的啦,当然是趁着无邪赶路过来找点线索。”
黑眼镜推了推墨镜,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往浴室里面走。
谢语臣站在浴室门口,想看看黑眼镜要干什么。
黑眼镜在浴室东摸摸西摸摸,一眨眼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很薄的小本子。
“果然有。”黑眼镜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找东西,没想到真的找到了。
谢语臣看着那个本子,问黑眼镜:“这是什么?”
“小秋秋的神秘笔记本~”
听着黑眼镜故弄玄虚的语气,谢语臣又有些后悔为什么总给他有犯贱的机会。
黑眼镜吹了口哨,拿着本子走出了浴室,把本子放在桌子上打开。
第一页是一张被擦掉脸的双人素描,素描的线条很粗糙,脸的部分似乎被擦掉过好多遍。
黑眼镜觉得有点眼熟,但是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素描下面还写了一个时字,不过时字下面的那个点比较吸引自己的注意,就像是写不出来笔停在那里。
谢语臣看见这个素描就想到时秋说的那句‘记不清他们的脸’,不过信息还是太少了,谢语臣推了黑眼镜一下,意示黑眼镜翻页。
而下一页是杂乱的字符图案,中间是一块画出来的玉佩,旁边画了面具和铃铛,还写了无邪和无三省的名字,还有被划掉的看不出写了什么的一团黑,有点像为了理清思路随手画的思维导图。
“来,花爷,我们一起顺顺这页什么意思,你想从哪开始?”黑眼镜指了指上面的图案。
谢语臣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本子旁边,虽然画的有点潦草,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本子上画的是这块玉佩。
“从这个开始。”
黑眼镜拿过那块玉佩仔细观察,认出了这是时秋的玉佩,看向谢语臣的眼神的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你什么眼神?这是他留在床头柜上的。”
谢语臣似乎看懂黑眼镜眼中表达出来的玩的真花,一脚踢在他的凳子上。
“哦,只有这个吗?”黑眼镜收回奇怪的眼神,将玉佩放回桌子上。
谢语臣想到什么转身从包里翻出一个青铜铃,又去浴室拿出被毛巾包着的一坨。
看着谢语臣翻出来的东西,黑眼镜吹了个流氓哨:“小花爷不错嘛,找到不少好东西。”
不理会黑眼镜的调侃,将东西放在本子旁边,黑眼镜隔着毛巾摸了摸里面的面具,心里大概有了个数。
“这个面具致幻,时秋中过招。”
黑眼镜将面具放的离他们远一点。
“那青铜铃呢?”
“这个我在海底墓见到过,这东西也致幻,不过这个不会响,是个坏的。”
二人继续观察本子的图案,玉佩被面具和铃铛指向,铃铛被无邪指向,无三省指向无邪,玉佩指向被划掉的看不清的一坨。
“无三省和这个铃铛有关系,而这个铃铛和面具和玉佩有关系,而玉佩跟被划掉的东西有关联,也可能没关联。”
黑眼镜简单总结了一下上面的意思。
“这个铃铛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谢语臣觉得这个关系里面缺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黑眼镜也在思考,看着青铜铃,突然想到了什么:“青铜器!”
“青铜器怎么了?”
“毛巾你没打开看过所以你不知道,面具和铃铛都是青铜制的,海底墓的青铜铃是挂在一棵青铜树上的,它们的纹饰都非常相似。”
“纹饰?”
谢语臣仔细观察铃铛,没看出什么东西。
不过想到了那个奇怪的摆放方式,谢语臣将铃铛放在玉佩上面。
两个人可以观察到本来带着些许通透玉佩变得黯淡无光。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有些沉默,这个该怎么说呢?
“怎么感觉这事有点玄乎了呢?”黑眼镜摸摸下巴,有些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