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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松看着面前因为用刑而狼狈不堪的人，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巷子里的那番争斗。
“是你？”秦松轻轻说着，声音有点惊讶但没有多少波澜，偷袭者抬起了伤痕累累的脑袋，努力地睁开眼睛才看清楚三人的身影。
“这就是那天偷袭你的人吗？”魏忠开口，秦松点点头，云鹤明显不知道这件事，魏忠把他拉到一旁说了才恍然大悟，看向偷袭者的眼神包括了几分杀意，不只是因为偷袭者的所作所为，还有背后作恶多端的【鼠】。
“我只要秦松留下。”偷袭者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三个人足以听见，云鹤撸起袖子正准备给这不知好歹的偷袭者一拳，却被秦松拦下，“出去吧。”
“为什么要听他的？大理寺和都察院的手段足以让他全部说出。”
魏忠同样不解，秦松摇摇头示意二人出去，“秦大人，他要是有要伤害你的想法，我和魏大人都在门口。”
“知道了，出去吧。”
门吱呀关上，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人，还有沉重的呼吸声和血腥味。
“秦松，我知道你到底是谁。”
秦松打量着因为被大理寺逼供用尽了刑法的鼠，站到了他的面前，盯着他因为忍受疼痛充满血丝的双眼，“连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你们【鼠】居然会知道？”
“长安城的【龙】比不上暗地里的【鼠】。”偷袭者说，“秦松，加入我们，我们会给你想要的和你想知道的。”
“【龙】？你们连皇上都算计进去了吗？”秦松有点惊讶但不多，“条件是好的，但是我不愿意。”
“你会愿意的。”偷袭者摇摇头，“在长安城不再“长安”的那一天，【龙】将跌入深渊，朝廷将会铺满鲜血和死人的躯体。只要你愿意帮助我们，坐上【龙】的位置也不是不……啊！”
“说正事。”秦松拔掉了偷袭者最后一个指甲盖，偷袭者硬是忍住了疼痛，“秦松，你来查我们【鼠】是我们已经算计好的……”
“大逆不道对言论就先收着吧，你也挺能忍的。”
秦松拿起旁边的盐慢慢洒在偷袭者的伤口上，撕心裂肺的惨叫撞击墙壁传来阵阵回声，直到他已经声音嘶哑秦松才放下手中的盐。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知道你说的一切都是【鼠】的命令，我想看看你们【鼠】有什么能耐。”
秦松坐在偷袭者面前的椅子上：“我已经把你藏有毒药的牙齿拔了，大理寺的刑具也让你做不到咬舌自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秦松……”
“【鼠】并不是一个孤立无援都组织，他在十二生肖之首，但是首领也是被迫的。”
“被迫的？你们【鼠】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把城中心给炸了，哪来的被迫一说？”
“【鼠】毕竟是【鼠】。”偷袭者无神地看着地面，大理寺的地板用铁再镀了一层，能让自己清楚的看见自己此时惨不忍睹的容颜，“【虎】【蛇】【龙】能轻易的吞掉【鼠】，我们【鼠】的地位反倒是最低的。秦松，你查不出来的，因为十二生肖已经遍布长安城，很快就要变天了。”
“小看你们了。”秦松站起身，血腥味让自己犯恶心，“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有还要跟我说了的吧。”
“没有了。”
“你也是惨，被【鼠】当成了弃子。”
“让我……死。”
“但是你昨天晚上伤到我的那件事我不能容忍，你的母亲已经被“鹰”查到了。”
“你……”
秦松点点头，拿起了早就在旁边闪着寒光的匕首，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直接捅入偷袭者的心脏。
偷袭者喷出一大口鲜血，秦松青色的袖子被染得鲜红，匕首直到感受不到心跳声才抽出，“咣当”一声被丢在地上，留下的只有偷袭者死不瞑目的眼睛，和眼底无限的绝望。
“武呆子。”门再次打开，两人看着沾染到血的秦松有点愣神，云鹤立马冲上前查看秦松的伤势，确认血液不是他的才放心下来。
而魏忠被秦松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那眼神像是要看穿自己的双眼，直击心灵的深处。但秦松又挪开了眼睛，走出了房间。”
“魏大人，我有些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