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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表示她要再想想,等想好了再给温婠答复。
温婠也知道骤然得知了这么多消息,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消化的,不过这个时间可不能太长,不然她会没有耐心的。
温婠等人既然确定了云为衫确实没有像那上官浅一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后,也就各自散了开了。
温婠带着宫远徵回角宫,毕竟天色已晚,他们也该用膳了。
温婠和宫远徵到了用膳的地方,看着桌子上五香味俱全的一桌子菜,还当角宫的下人知道他们回来了,所以提前准备了膳食。
还不等宫远徵问话,就看见走廊尽头,上官浅端着食盘向他们走来。
“徵公子,这位姐姐是?”
“这是我嫂嫂?你这是在做什么?”宫远徵看着自作主张的女人,有点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原来您就是婠夫人,今日本想拜访您,但奈何下人说您出去了。”
温婠看着同两年前没什么变化的上官浅,笑了笑。
“那可真是不凑巧了,今日紫商姐姐那儿来了一批损毁的武器,赶巧我在家中也学过一些,所以过去找她叙旧时我们一起动手拆解了那些武器,又是有相同爱好的,所以聊的有些晚了这不也是我刚刚才回来。”
温婠走上前一步,让手下人把上官浅手中的食盘拿走摆放上桌,挽着她的胳膊一起在门口站了会儿说了会儿话。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上官姑娘。”
灵犀灵佑守在门口,憋笑的厉害,毕竟两年前的上元节,她家小姐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上官浅面前,后面她们又及时找了过去。她家小姐对上官浅可是印象深刻,但是上官浅对她家小姐就不是那么有印象了。
“婠夫人说笑了,我从未见过如婠夫人这般惊为天人的存在,或许是我长得大众了些吧。”上官浅确认并没有见过这个婠夫人,也不知这位婠夫人何出此言。
“确实长得挺一般的,你倒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宫远徵却是忍不住嘲讽出声。
“好了远徵弟弟,再怎么说上官小姐也是你选的新娘,你该给她一些面子,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斥责她的不是。”温绾对这上官浅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所以也不会向着她说话。
说着,温绾就带着宫远徵进了用膳的地方坐等着宫尚角的到来。上官浅呆愣的站在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转头走进去的时候,又挂着她那副柔弱无依的表情。
“你倒也是脸皮厚的,我都这么说你了,你竟然还能如此坦然的坐在我们面前。”宫远徵看着没事人一样的上官浅,不禁感叹她的脸皮之厚。
上官浅掐准时间欲哭无泪的侧着脸,余光瞥见了门口那一小片黑金色鹅衣角。
“徵公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选择的新娘,你若是不喜欢我又何必选择我,当时不如选择其他小姐作为你的新娘,这样也省的我在宫门碍着徵公子的眼。”上官浅的眼泪挂在眼眶之中,落在他人眼里那就是这温绾和宫远徵一同欺负刚进门的待嫁新娘,可惜的是这儿的人都是冷心冷情的人,没有人会同情一个无锋的女刺客。
“你若是不想吃那就滚回你自己的院子里,不用浪费眼泪在我们面前演戏。”宫远徵不耐烦看着上官浅拙劣的表演,恶声恶气的说道。
上官浅虽然也想在饭桌上同宫尚角再说两句,但是如今时机有些不太对,她只能先退一步,回房间慢慢想着其他的方式。
上官浅哭着跑了出去,在出门的那一刻,巧合的撞在了宫尚角的身上,还不等宫尚角把她推开,上官浅就自己退出来,跑向了自己的院子。
宫尚角怀疑的目光盯着跑远的上官浅,摸了摸身上的配饰,果然身上的玉佩少了一个。
“夫君,可是东西已经被上官浅拿走了?”温婠看着走进来的宫尚角,在宫远徵怀疑的目光里问着话。
“什么东西?哥哥嫂嫂你们有瞒着我做了什么?”宫远徵那澄澈的眼睛看看温婠又看看宫尚角。
“没什么,不过是小小的搭了一个圈套,本是想试试这上官浅会不会上当的,结果没想到这么不争气。”温婠叹着气看着落座的宫尚角。
“看来这回是为夫赢了。”宫尚角笑着说道。
“好吧,这一次算是夫君赢了。不过下次肯定是我赢。”
原来温婠和宫尚角打赌,上官浅刚进角宫必然会仔细观察一番后才会有所行动,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刚进角宫就会试探性的动手了。
上官浅哭着跑回自己的院落后,四周观察了一下无人后,从衣袖中拿出那块在宫尚角身上顺过来的玉佩。
上官浅把玉佩拿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二,上面写着大大的角字,上官浅猜测这块玉佩必然能让她进入宫门大部分地盘若是运用得当,可以让她以直换取解药。
不过,上官浅转念一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宫尚角不可能发现不了,所以她不能放在自己身上,而是要找一个替罪羔羊。
“我们先吃饭吧,不要辜负了人家辛苦一下午的心血。”温婠着人准备些饭菜送去上官浅的房间,他们则用着上官浅本想试探他们所做的饭菜。
“这上官浅看着也不像是个心急之人,怎么最近招数频出,而且还一个都没得逞?”温婠提出疑惑。
“或许是那半月之期即将到来,所以她得做好两手准备吧。”
温婠想着确实,这段时间虽感觉一直有事情发生,但是时间过得并不快。
上官浅身上的半月之蝇即将发作,所以她招数频出也算是情有可原。
“一会儿还要麻烦远徵弟弟帮我们个小忙。”温婠和宫尚角看了还在努力扒饭的宫远徵。笑着说道。
“什么忙?嫂嫂你尽管说。”宫远徵努力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饭,抬头看向望着他的哥哥嫂嫂。
“你哥哥有一个能够进出宫门各个地方的信物丢了,但是又不记得丢哪里了,所以得麻烦远徵弟弟帮我们去找一下。”温婠笑着看着一脸憨傻的宫远徵。
“那我应该先从哪里开始找呢?”宫远徵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就要看远徵弟弟了,你想先从哪里开始找起?”温婠挂着同宫远徵一样的笑容,回问宫远徵。
三人相视一笑,结束对话后,静悄悄的继续用着膳食。
膳食结束后,温婠和宫尚角带着两个混世大魔王去外头散步,独留宫远徵一个人在角宫自由发挥。
宫远徵在得到了哥哥嫂嫂的全权委托后,狐假虎威的召集了大部分角宫闲散的侍卫还有灵犀一起,浩浩荡荡的朝着上官浅的房间走去。
宫远徵一脚踢开了房门,上官浅正准备沐浴更衣,被吓得往水里一钻,尖叫出声。
“什么人?”
“你倒是悠闲,还有心思在这里沐浴?”宫远徵站在门外,示意灵犀带着侍女们进去把人带出来。
“原来是徵公子,不知徵公子深夜前来所为何事?”上官浅自然知道宫远徵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不在乎是暗器囊袋发现不见了和宫尚角的那枚玉佩。
“我今日回徵宫后才发现,我的暗器囊袋不见了踪影,今日除了你,我也没有触碰过其他的陌生女人,不是你拿了我的暗器囊袋还能有谁?”宫远徵没有说是为了宫尚角的那块玉佩,而是那只已经废弃不用了暗器囊袋。
“上官姑娘,你别担心徵公子他们还在门外,并没有进来,不过我想上官姑娘也是知道徵公子的脾气的,还请先从浴桶中出来。”灵犀带着侍女恰到好处的来到了上官浅的面前,挡住了那恍若无物的屏风。
上官浅无奈只能从浴桶中出来,灵犀指挥着侍女替上官浅更衣,一块儿来到宫远徵面前。
“给我搜。”宫远徵看也不看上官浅一眼,带着手下就进去翻箱倒柜。
上官浅自信宫远徵在她这里找不到他的所谓暗器囊袋,毕竟她根本就没有带回来。
手下人来报说没有找到他的暗器囊袋,宫远徵就打算让灵犀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