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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动静,我们在外头都听见了。”温婠和宫尚角掐着时间点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准备沐浴的时候,徵公子就带着人闯了进来,我想着灵犀姑娘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就先出来了,谁知徵公子一言不合就带着人搜查了我的房间。”上官浅恰到好处的泪珠滴落在地上,委屈的叙述着她的遭遇。
“远徵弟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上官姑娘也是你的未婚妻子,在如何着急,也不该直接闯进人家的闺房。给上官姑娘道个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温婠说着就示意宫远徵上前给上官浅道个歉,“上官妹妹,远徵弟弟他还小,还是个孩子,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你看他都给你道过歉了,这事儿咱们就当过去了。”
上官浅脸上一直维持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但是这儿是角宫的地盘,里里外外都是角宫的人,即便她不答应又能如何?
“我自然不会和徵公子一般见识的。”
“上官妹妹能这么想就对了,毕竟在家里的时候伯母应该也有教过你女训女则,这在家里千好万好的万般宠爱,那都是在家里的事儿了。这到了夫家可就不一样了,你说对吧,上官妹妹。”温婠看着上官浅那张假脸都快掉了,添油加醋的又加了一把火。
“家母确实教过我。”上官浅憋着一股火,但是也只能说着温婠的话说下去。
“既然这样,那远徵弟弟你有搜到什么吗?没有的话,咱们去其他地方找找,或许是你今日没系牢,掉在哪里了也不知道。”温婠也不再逗弄上官浅,回头又问了宫远徵,暗示他是不是掉在哪里了,或者在她身上之类的。
“她身上没有搜过,不过她是被灵犀看着穿衣出来的,应该不在她身上。”宫远徵当然知道这东西不会随身携带着,但是还是把话题往她身上引。
“搜身不太好吧,毕竟一个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了,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她是从浴桶里出来的,又是灵犀带着她出来的,那肯定是不会藏东西在身上的。”温婠看了一眼灵犀,灵犀摇了摇头,那就代表上官浅身上没有什么东西。
宫远徵虽没有在上官浅的住处搜到什么,但是也达到了想要羞辱她的目的,自然也就不会在意其他的了。
“角公子,外头羽宫的人来报,说是捡到了徵公子的随身物品。”
正巧,外头来了一侍卫说羽宫的人送来了宫远徵的随身物品,但是又没有说是什么。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朝着前院走去,上官浅反而被丢了下来,温婠留了一对姐妹花服侍上官浅,继续沐浴洗漱。
“上官妹妹我们先去看看羽宫送来的是什么,毕竟若是不太重要的东西,远徵弟弟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你也稍微体谅一下远徵弟弟,毕竟小孩子嘛,什么东西在他们眼中都是最宝贝的。”温婠安慰着被落下的上官浅。
上官浅还能说什么,宫远徵就是伺机报复她,即便今日她没有顺走宫远徵的暗器囊袋,今天晚上也会有这么一出等着她。
上官浅铁青着脸点了点头,在温婠留下的一对姐妹花的服侍下,重新沐浴更衣,然后躺在床上,脑子里复盘着今天所遭遇到的一切。
温婠同上官浅说完后,带着灵犀灵佑快步赶上了前头的宫尚角和宫远徵。
三人来到大堂的时候,羽宫的下人手里拿着的正是被上官浅顺走,又被丢给云为衫处理的暗器囊袋。
“这东西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宫远徵一把夺回了丢失已久的暗器囊袋,拉住那名羽宫侍卫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温婠和宫尚角看着小孩子样的宫远徵,偷偷的咬着耳朵。
“远徵弟弟这样子,还挺像菘蓝小的时候,奶呼呼的叫着,但是又被家里头的人喂得太胖,所以看起来没有什么威慑力。”
“远徵弟弟就是个孩子,又没出过宫门,自然就心性单纯了些,威胁人都像是在撒娇一样。”
宫远徵本想让哥哥嫂嫂给他做主,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哥哥嫂嫂笑着在背后说他坏话。
“哥哥。”宫远徵带了点恼羞成怒的声音,喊着宫尚角。
宫尚角和温婠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立马转变了一个话题。
“最近天气转冷,你身子弱以后出门多穿点儿衣服,还有煜儿和音儿那儿也要重视起来,他们两个还小,受不得一点风寒。”
“灵犀灵佑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我那些冬日里穿的衣服都已经拿出来的,还有那两个小霸王那儿,那还用得着我去操心,紫商姐姐一早就替他们准备好了,现在出门裹得跟个糯米团子一样。”
“哪也不可粗心大意,你忘了前段时间你衣服穿的太薄,寒风又来的太快,感染风寒躺在床上耍赖皮不肯吃药的样子了。”
宫尚角看着不省心的妻子,点了点她的额头,督促身旁伺候的人,不许夫人再在外面瞎胡闹。
“哥哥。”宫远徵再次喊了一声宫尚角,宫尚角才想起反应过,自己的远徵弟弟在喊自己。
“远徵弟弟,怎么了?”
“羽宫的侍卫说,我的暗器囊袋是宫子羽在女客院落附近的河边捡到的。但是我今日并未去河边,又怎么会掉在那里?肯定是上官浅拿走的,然后让云为衫去处理的。”
宫远徵合理怀疑就是上官浅拿走的囊袋,云为衫处理的事情,不然解释不通他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不曾经过的地方。
“下午的时候,云姑娘可是一直跟着子羽弟弟的,那她又怎么会有时间去扔东西呢?”
温婠按照他们的剧本,适当的露出了怀疑的表情,说着不太可能是她们做的。
“可是,今日我就接触过上官浅,而且上官浅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是云为衫陪着她去的,后来又巧合的摔在我身上,说忘记了一样东西,跑回去拿了。”宫远徵回忆着今日去接上官浅时的点点滴滴。
“她和云为衫在房间里呆的时间也不短,或许就是这段时间她把东西给了云为衫,然后云为衫在女客院落看着我们在楼下和宫子羽撞到一块儿,她悄悄溜出去扔的东西,也说不准啊。”
宫远徵说着自己的猜想。
“远徵弟弟,这也只是你的猜想,但是你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况且东西找到的时候,上官姑娘一直都在角宫,而云姑娘也一直陪着子羽弟弟,她们也没有作案时间。”温婠分析着宫远徵说的疑问。
“而且,你和子羽弟弟才说了几句话,耽误不了多久,那云姑娘又怎么有时间出去一趟就很快回来呢?云姑娘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宫远徵也找到可以反驳温婠的地方,只能气呼呼的坐在一旁。
“下去吧。”宫尚角让羽宫的侍卫先行退下。
宫尚角和温婠也都坐了下来,分析着上官浅把囊袋拿到手之后,又扔掉了是什么原因。
宫远徵拆开囊袋盖子,翻出里面的暗器仔细检查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少,那她拿我的暗器囊袋做什么?”宫远徵一头雾水的看着哥哥嫂嫂,毕竟这种动脑子的事情实在不适合他。
“就算你那暗器囊袋里的东西少了,上官浅也拿不到什么,毕竟那里头的暗器都已经是废弃不用的了,她即使记录下来交了出去,也没有什么用。”温婠慢悠悠的喝着茶,指出了上官浅拿走暗器囊袋的缘由。
“毕竟,你的暗器囊袋连无锋都知道,那她顺手拿走你的暗器囊袋,为何不能拆开分解了,在记录下来,找到了出宫门的机会后,不就是一份能够换取解药的情报了吗?”
“那无锋如果得到了,也没有什么用啊,他们的人制造出来了也是一堆废铜烂铁,毫无用处的暗器。”宫远徵在清楚不过,他这只暗器囊袋里装的都是报废了的暗器,完全无法使用的东西。
“那就是他们无锋的事情了,若是他们真的这么傻到连报废无法使用的暗器都看不出来,那等他们大批量制造完成之后,就是我们进攻的好机会了,不是吗?”
温婠并不关心无锋会不会制造这报废的暗器,若是他们制造了,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同时,也是他们防守最薄弱的时候,那么对于他们的进攻才是最有利的。
“那哥哥的玉佩还找吗?”宫远徵突然想到最开始是假借找他的暗器囊袋的借口,去上官浅房中搜查那块玉佩的。
“上官浅能成为比云为衫还高一阶的刺客,就不会真的这么蠢,她应该早就把玉佩处理掉了,哪里还会傻乎乎的放在自己身边,等着我们去找。”
温婠知道东西早就不在她身上了,不过也不足为奇,毕竟最近上官浅的手段也是看得出来了,他们也不过是提前知晓了罢了,不然按照上官浅设计好的剧本走,可能最后真的会如她所愿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