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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微光透过花窗照进房内,地面上透出花窗的影子,时微难得睡了一个懒觉,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见今日闲来无事,不如去拜访母亲,跟母亲聊聊天请教一下女红。
镇国公府很大,要去母亲的院子必定要穿过一片竹林,竹林清幽宁静,散发着淡淡的竹香,老爷子认为,竹子刚好代表他们开国之年宁死不屈的精神,看到竹子,老爷子就会忆起过往的事。
时微带着玲花和新月在竹林小径中走着,竹叶发出飒飒的声音,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残影在鹅卵石路上映照着。
竹子香味随风飘散,时微突然停下了脚步,眼里带着疑惑,转身问新月:“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酒味?”
“酒味?”
两人仔细闻了闻,纷纷摇头。
当她们回过头,一个趔趄的身影拿着一壶酒,虚浮的脚步,喝得一股醉醺醺的酒气,头发凌乱,满脸通红,一身黑衣宽松不成样子。
这不是她的纨绔四哥还有谁敢这么样!
此时时翎也发现了时微,猥琐的笑着打了一个酒嗑,走路都走不稳,东倒西歪,拿着酒壶手指着时微:“这不是我那调皮不听话的养妹?不行!今日四哥哥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跑!
时微立感不妙,二话不说提起裙子就往前跑。
平时清醒时就难搞不听话,爹怎么打他都照旧流连青楼,酒醉之后怕更是个大麻烦,哪怕是之前装泼辣的时微也不愿跟他有什么交集,这个是真的没有多大的情感!
新月有点武功底子,自己先留下来挡住四公子,可偏偏这纨绔是个武功极好的天才,就算醉酒也能一掌就把新月打到竹子上,铃兰见状也上前拦,可那小身板被时翎一推即倒。
时微都不敢往后看,就听见铃兰叫她快跑,可话都没说完,时微就听到撕拉一声。
时微好想哭,忍着欲要流下的眼泪,她哪里跑得过时翎。
此刻想趁没人注意施法将时翎弄晕时,一件白色的斗篷从眼前略过,时微来不及看就撞上一个宽厚而有安全感的身躯内,青色衣袍里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蜂腰,另一手用斗篷牢牢包围着她。
时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直接被时渊一脚踹飞,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时微吓得紧紧缩在时渊的怀里发抖。
她好害怕,如果不是时渊来得及时,自己的清誉怕是就要毁在时翎手上。
时渊的斗篷刚好遮住了被扯坏的衣袖,如今是夏季,衣料都偏薄,恰巧她穿的是齐胸一片式破裙,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衣裳随时会坠下,赶紧拿起披帛用手止住欲坠的衣裳下意识紧紧贴着时渊的胸膛。
如果她不贴着,被看得精光,怕是只能给自己一根白绫。
“把这畜生交给父亲,让他去看看他这畜生的面目。”时渊声音沙哑深沉,眼角发红愈发的冷漠,他除了是时家人,还是当朝杀人如麻,辅助新帝活生生逼死先皇的首辅,面对晕的七荤八素的老四脑海里只有怎么样的惩罚方式能够让他狠狠的记住。
安静的竹林里出现两名黑衣暗卫,直接将时翎拎起消失不见。
时渊气得脖子上的青筋爆现,处理好时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怀中有两片柔软紧紧地贴着自己,身子一僵,哪有刚刚首辅的气焰,如木头人一般不敢动弹,他不知道微微为何跟他贴的那么紧。
这……他就相当于碰了她身子……
他深呼吸后低头,只见时微脸羞红一片,看到他低头她立刻低下头,羞赧的根本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此时此刻的情况。
这时候她不能离开他,离开他分分钟裙子有松落的可能性。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新月和铃兰疼得都站不起身,都误以为时渊在安慰时微。
此刻时渊面红耳赤,第一次感到如此窘迫,他有感觉自己身体有种不淡定的反应。
她柔软无骨的身肢,还有那驼峰都在贴紧他,略露出的沟壑,哪怕他再清冷也知道此刻发生什么事情。
他搂着腰尽量让她贴紧他的胸膛,时渊弯腰时微也跟着弯腰,怕摔倒还分出一只手搂住他的窄腰,他忍住让自己嗓音尽量不要颤抖,在她耳边说道:“我用斗篷遮住,你……快整理。我……不会看。”
最后一句话时渊仿佛用尽了自己的勇气,脸泛着不自然的红色,他抬起头,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到要爆炸。握紧拳头浑身青筋暴起,都在用力忍住自己的冲动。
听到时渊的话,见他抬头望天,她连忙整理自己的衣裳,慌乱到连衣服都忘记怎么穿,手指都不听话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把衣服整理好,看出来还有一些歪歪扭扭。
“可……可以了。”
时微声音如蜜蜂嗡鸣般的小,她现在根本没胆子看时渊,两人之间泛着旖旎,又如在竹林深处缠绵缱绻在一起的恋人。
“好。”时渊说完,将自己的斗篷披在时微身上,一把将她抱起往听风院走。
时微吓得下意识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二哥哥,我……我可以自己走。”没想到时渊突然来个那么大胆的动作,让她一下子又慌乱起来了。
“你身体不抖的话我是可以让你自己走。”
“我……”
她确实现在被吓得浑身发软,整个身体还在抖个不停,刚开始如果不是时渊扶着她,她早就脚软掉到地上了。
这对时渊来说何尝不是种折磨。
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从衣袖中露出来的玉手玉臂,只是轻轻一贴都能感受到她的肌肤有多么的嫩滑,身上的花香味更是像毒药,让他无法自拔。
他知道微微脸皮薄,他特意走没人走的路,轻功一跃,悄无声息的落入她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转身递了一杯茶给她。
“谢谢二哥哥。”
她接过茶的手还是在抖,未免她把茶洒了,时渊拿回茶盏:“还是先缓缓吧。”
时微只乖乖地点头。
“湘竹,去叫人拿碗定惊茶来。”
外面的人应了。
时渊坐在床榻边,看着她抱着被子缩在床角。
他知道她心里惊魂未定,他靠近了一点,整理她凌乱的发丝:“好了,别怕了,有我在呢。”
听到时渊的声音,她略微呆滞地转头盯着他,像是吓掉了魂。
时渊心疼得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有二哥哥在,没事的,没人能欺负你。”
在温暖的怀里,时微想起刚刚的一幕,忍不住眼睛红了,她自幼极少出门,出去也是有不少的护卫护着,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吓得胆子都没了。
如果不是时渊来得及时,她怕是要暴露自己会仙术的秘密又或者……。
过了好一阵子,清醒过来的时微才发现她和时渊此刻的动作有多暧昧,赶紧用手将他往外推开:“二哥哥,这不妥。今日之事,还望二哥哥保密。”
“不妥?你是怕我不会负责吗?”时渊眼睛微眯强忍着内心的不悦低下头,额头碰她额头,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
一种突如其来的反叛,她越觉得不妥,他就越要她接受这所谓的不妥。
两者的呼吸那么的近,时渊只要往前一点就可以吻上她的红唇,沙哑的嗓音询问时微:“我碰了你的身子,我可以给你负责,我们只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