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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回到所爱之人身边。”
“！”
姜雨耸耸肩，没有反对。反正不管他去哪儿，她都跟定他了。
裘厉理直气壮地说：“那你分手了还逼我睡觉。”
姜雨平静地叙述着内心的悲伤：“阿厉，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呢，找更厉害的医生给我催眠，然后把你忘了吗？”
“……”
从他所做下第一件错事开始，就已经回不了头，更回不到她身边了。
“喝热水。”
姜雨看到食堂门外有甜点冰淇淋站，赶紧拉着裘厉过去：“我要吃冰淇淋，男朋友帮我刷卡。”
“为什么？”
姜雨给了他一巴掌。
“哦，好吧。”她漫不经心道：“今晚让你看清楚。”
裘厉勉强稳住心性，做了两道阅读选择题，然后看到小姑娘解开了手铐，从书包里摸出卫生巾，塞进口袋兜里。
“最后一口，只能舔一小口。”他嗓音很无奈。
裘厉回头看她，她主动替他带上了门：“放心，我们仙女从来不会偷看人家上厕所。”
姜雨连连点头，于是裘厉把冰激凌递过去，没想到这丫头一口咬下去，几乎咬了一大半冰淇淋奶油。
“昨天我和甄絮絮同学聊过一次，他说你女朋友过来了。”
这番话让裘厉心情闷沉沉的，坐在天窗边，指尖拨弄着窗框的扇页。
宋裕和走到裘厉身边，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我和警方一直有合作，负责审讯方面的事宜。当初你的父亲，还是由我亲手送进去的。”
“你……”
宋裕和唯一能做的就是取消他保研的名额，但裘厉并不在乎。
裘厉松开她，沾着奶油的嘴角，扬了扬。
姜雨猝不及防，使劲儿推开他，奈何裘厉力气很大，她搁他怀里就跟待宰的羔羊似的，无力反抗。
裘厉脚步微微一顿。
裘厉从书架上取下了厚厚一本《考研英语阅读解析》，敲了敲她的脑袋：“学校，上自习。”
裘厉放下手机，原本轻松的神情顿时烟消云散。
“60。”
“……”
次日清晨，在咨询室门口，段博打着呵欠开门营业。一回头，看到姜雨和裘厉俩人铐着手走过来，差点让自己的呵欠给呛死。
裘厉冷笑着说：“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恃强凌弱的怪胎、多的是仗势欺人的傻逼、多的是控制不住自己而想要去伤害别人的魔鬼……宋老师这么有正义感，不去感化这些人，反而在这里和我废话。”
“就你很讨厌啊！”姜雨气得踹他：“什么男朋友！垃圾桶捡的都比你好。”
温热的tongue扫过来，卷走了她嘴里甜腻腻的冰奶油。
你要拖着她……下地狱吗。
裘厉知道，宋裕和其实一直在调查他，不过，他知道又如何，没有证据，他也奈何他不得。
某学院骚扰女生、并且用的大学教授，在学校会议上，忽然公开陈述罪行，随后自杀，被眼疾手快的同事夺下了刺入大动脉的钢笔。
她伸手摸摸他的眼睛：“不仅可以看。”
“早上来的，醒来赖着不让我掀被子，我又不傻。”良久，他很直男地又自顾自补了句：“幸好昨天没做什么。”
裘厉说完，转身迈步离开，身后，宋裕和冲他喊道：“难道你想还想连累身边的人吗，段博是无辜的吧，你用你的咨询室来寻找目标，这些年他跟着你干，你以为他脱得了关系？”
“我不想吃啦！”
“不管是未来，还是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没有裘厉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雨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那你求姐姐，求姐姐吃一口。”
姜雨返回自习室，却发现原本的座位边空空荡荡，裘厉这家伙竟然……跑了！
裘厉懒得解释，径直去了内屋。
裘厉多想回到那一年，回到他还那么单纯热烈地爱着她的那一年。
“别装了，我是你的督导师，你不可能骗得过我。我今天不是在审讯你，只是以老师的身份，希望你能回头。”
回头撞见他灼灼的目光，她索性就理直气壮道：“怎么，你也想跟过来么？”
裘厉抿着唇，没有说什么，俩人出发去了海城大学。
他扬了扬两个人铐在一起的手：“都上镣了。”
小姑娘洋洋得意地冲他挑眉，然而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裘厉没有回头。
“他们借由海外贸易的由头，将文物经由泰国运往欧洲高价走私，警方已经盯他很久了，但是一直拿不到人赃并获的证据。”
姜雨红着脸看他一眼，迟疑地问：“你想吃啊？”
裘厉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宋老师，您想说什么。”
裘厉认了，耐着性子哄道：“只吃一口，当我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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