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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神情不自然地说：“你今天生理期，别吃冷的。”
“如果催眠真的能忘掉你这个王八蛋，那我……早就解脱了。”
“还可以……”
两个人纠缠了半晌，最后嘴巴都被奶油给弄花了。
“上厕所。”
说着她还想要，但是裘厉移开了手：“说好只一口。”
“霍总到了，介绍认识一下，以后你要帮他做事，立刻过来。”
姜雨被裘厉拖着走进屋内，笑着回头竖起了大拇指：“厉哥当然是这个。”
在沙沙的翻书声中，时光悄然流逝，俩人仿佛回到了高三时候，在图书馆，也是这般温馨静谧，为着共同的未来而努力着。
“分手了还吃人家嘴里的东西！”
“裘厉，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在和什么人接触？”
没她，他感觉不到味道。
“我想吃。”他拉着姜雨的袖子：“行吗。”
“我不相信。”
裘厉刚刚走出校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他的导师宋裕和仿佛已等候多时：“小厉，有时间聊聊吗？”
裘厉道：“今天不行。”
“……”
他唯一一次成功催眠裘厉，就是在泰国的时候，裘厉喝醉的那一次。
“难道你看不出来，黎阳晖一直在利用你，利用你的催眠术，帮他达成自己的目的？”
裘厉回想昨晚女孩换衣服时的背影，那样的身材……他不敢细想，迅速切换思维：“我没看清楚。”
“跟我害什么羞。”
宋裕和又道：“那你女朋友呢！你也要拖着她下地狱吗？”
宋裕和通过对他进行极其短暂的催眠，探出来，这些事件，都与他相关。
姜雨见他这么听话，奶乖奶乖的，她气也消了，就着他的手舔了一下甜筒奶油：“嗯！你们学校的甜筒好好吃哦！”
姜雨把两个人的手重新铐在一起，笑着说：“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准备开溜呢。”
她的指尖落到了他柔软的唇上。
姜雨直接社死了，格外难为情，伸手捂了捂脸，跺着脚转身离开：“不买算了，我还不吃了呢！”
“刚及格哦？”
可是已经回不去了……
她立刻指了指自己的唇，轻轻撅起：“亲我一下。”
姜雨被抢了食物还占了便宜，尤为不忿，望了他一眼：“不是说分手了吗！”
姜雨偏头望向裘厉，他坐在靠窗的桌边，阳光笼罩着他，皮肤白皙，每一根细微的头发丝都变得透明了，他的五官漂亮得堪比神明。
天窗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个人钻出去，外面就是门面的后街小巷，没什么人。
这么些年，他不是没有想过回头。
说完，裘厉不等他反应，径直离开。
段博冲姜雨挤眉弄眼，颇感兴趣地询问：“厉哥功夫怎么样？”
别人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当年为了报复这个世界的不公，利用催眠、玩弄人心，为所欲为。
裘厉扬了扬手，说道：“能不能解一下？”
“再给我吃一口。”姜雨抱着他的手撒娇：“就一口。”
裘厉的手忽然攥紧了拳头。
裘厉望向他。
裘厉的自我意志极其强烈，别的事，譬如和黎阳晖相关的案件，他就再也探不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图书馆里，裘厉被姜雨撩拨得心里躁腾腾的……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看书了。
本来裘厉没想戳穿，奈何小丫头不自觉，这种时候还管不住嘴。
“正义？这个世界有什么正义。”裘厉嘴角绽开一抹冷笑：“而且老师说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听不明白啊。”
“为什么？”姜雨不动声色地牵住了他的手：“是姐姐长得不漂亮，还是身材不够好？”
……
姜雨吐吐舌头，问道：“厉哥今天怎么安排，带上我，我要跟你一起毁灭世界？”
那时候，多好啊。
裘厉显然有些生气：“你今天不能吃这么多冷的！”
身后，宋裕和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以为甄同学才是你的女朋友，没想到……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世界，挺复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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