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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着急，舌头就越是捋不直：“对……对不起。”
“难听，你不……不要听就是了。”楚楚艰难地反击她。
上午的运动会刚刚开始，乔琛跟几个兄弟走出教室。
楚楚没话可说。
楚楚点了点头。
晚上，楚楚下了晚自习回寝室，看到时晓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连晚自习都没来上。
又走了十几米，乔琛终于不耐烦地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反正，他们父子俩关系越糟糕，对咱们就越有利，乔琛现在越混，越没出息，将来你的机会就越大，知道么？以后别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事。”
他只是……很难过。
“乔琛，来天台。”
楚云袖告诉她，乔言商从酒吧把乔琛给拎了回来，父子俩爆发了一场大战，乔言商又把这个叛逆的儿子给猛揍了一顿。现在，乔琛已经摔门离开了。
“你把他当哥哥，他拿你当过妹妹吗？”楚云袖冷哼了一声：“别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今晚去哪玩儿。”
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脸色不自觉地泛了红。
楚楚犹豫了很久，终于拿着手机去阳台上，给乔言商打了个电话。
时晓怕极了，下意识往乔琛后面躲避。
“我……”
“那好啊，跟哥哥们一块儿去酒吧玩儿呗！”黄毛说完上前一步，想拉时晓的手腕。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
嗓音颤栗，带了那么点恳求的味道。
“关你屁事。”
时晓还要跟着他，他回身，作势冲时晓挥拳头，恶狠狠地说：“老子真的要打人！”
楚楚，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她不想跟乔琛争什么，她怎么做，都愧对他。
放学后，同学们三三两两涌出校门，兴奋地议论着今天运动会的种种。
“琛哥，这就没意思了，又不是你女朋友，大家一块儿玩玩而已啦。”
时晓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冲他大喊了声：“乔琛，我陪你玩啊！”
看上去，性感极了。
夕阳下为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铜黄。
“七点后不准出校门。”乔琛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看着乔琛的背影，时晓有些不明所以，她顿了顿，又锲而不舍地追上他：“乔琛，他们是你的好朋友吗？”
时晓三两步追上乔琛：“今天下午的跳远，你好厉害呀！”
终于乔琛还是迈着步子，决绝地离开，没有回头。
楚楚在自己的书桌边放下了书包，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只听时晓说：“楚楚，乔琛是你的哥哥吗？”
黄毛对乔琛的横加阻拦很有些气闷，他看向时晓，问到：“妹妹，你想不想跟我们去玩？”
“算不上。”乔琛说：“一起混着玩而已。”
时晓突然红了眼圈。
乔琛冷笑了一声，转身朝着校门口走去：“不准再跟着我，不然我打你了。”
有男人叫了乔琛一声。
“她不想去。”
黄毛挑了挑眉，一脸坏笑地问时晓：“妹妹，有没有男朋友啊？”
方才跳远结束，好几个女生要给他送水，乔琛没看一眼，当然包括其中的时晓。
时晓害怕地抱住头。
同桌梁芊拉了拉楚楚：“要不别去，就在呆教室，我就不信，在教室里他还能做什么。”
喝完一整瓶矿泉水，乔琛拎着空矿泉水瓶，在时晓眼前晃了晃，然后随手一扔，空瓶子滚了几圈，掉在街边。
“我就是……”时晓从背后把矿泉水瓶拿出来递给他。
第二天一大早，乔琛来了教室，一进门，凛然地瞥向楚楚。
“可是我能选吗？”她走过去，颤抖的手抓住了乔琛的衣袖，激动地说道：“乔……你告诉我，我能选吗？”
乔琛走了出来，挡在了黄毛的面前，沉声道：“她不去。”
她只是不希望乔琛跟着那些坏人混，跟着他们学坏，想叫乔叔叔管一管他而已。
他说完，与他擦身而过。
“乔琛，你待会儿去哪里呢？”
“社会上的人？”
乔琛离开了，楚楚背靠着走廊的墙壁，大口地呼吸，汲取着氧气，她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栗着，一抽一抽的。
说完他拉着时晓的衣袖，紧紧拽着她的白皙的胳膊，一路连拖带拽，将她往学校里面带。
“我不是故意的。”楚楚笨拙地解释：“我不知道乔叔叔会这样……”
乔琛暗骂了声，对几个人说：“你们等着我。”
时晓跑过去将地上的空瓶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