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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扎在路边的这户人家实在太过古怪,要想真正搞清楚还得留下来。
青羽:“确定他们有古怪?要是在这守了一夜毫无进展,那才是得不偿失。”
深冬将至,夜里风寒,他这一身硬骨头倒是没什么,就是担心自家少爷。
从前跟着关母二人的时候,关安行体质就不太好,本以为长大了会好一些,谁想到身子已经坏了根本,禁不得风吹雨打,关母说那是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毛病。
关安行本人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随着温还赐走到了马厩。
那马见到自家主人还兴奋地甩了甩尾巴,温还赐眉梢一挑,咧开了嘴朝马背上轻轻拍了一掌。
随后转为抚摸,对关安行炫耀道:“这马虽不是什么名马,确是从我五岁就开始跟着的,它啊,乖的很。”
说完这句话才远远地回了青羽:“你这双腿我没拦着,怕耽误时间就赶紧走。”
青羽从鼻音里发出了一个类似嘲弄的声音,兴许不想看他那副显摆的嘴脸,干脆杵在马厩前当起了门神。
那马通身黑亮,唯一双眼睛白的分明,看着高大健硕,正是一匹青年骏马。
马背上还安安稳稳地铺了层鞍垫,关安行粗略一看,只见毛色金黄,便道:“这马鞍垫莫非是金狨制成?”
温还赐呦吼了一声,挑眉道:“见过?”
关安行摇了摇头,“只在书上见过几番描述罢了。金狨系马晓莺边,不比春江上水舩。”
“这金狨长而金黄,且弥足珍贵,两朝前就几乎绝迹,配温公子这样意气风发之人,应是相当的。”
他一身素白,迎着西南的白驹浅笑,朦胧的金色渡了他周身,看起来温润翩翩。
这话显然是叫温还赐听高兴了,话匣子也打了开来,“这是外祖父在我八岁的时候送我的生辰礼物,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对我说的话呢。”
温还赐眯了眯眼,他的眼睛天生好看,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的时候总是自带痞气。
像这种回忆的时候,又能恰到好处的生出几分柔和,眉眼间尽是诉说不完的少年态。
“他说,我们阿赐天资聪慧,又喜欢骑射,是个小英雄。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的那匹小马驹,祖父就送你一席金狨系马,保佑你今后的每一天都要平安喜乐。”
关安行不由得想起了在茶楼听的一席话,观看眼前这偏偏少年郎,的的确确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的贵公子。
“幸好你不是如传闻中的那一般。”
“哦?传闻中我什么样?”温还赐眼眸掠过了他,似是随口而问。
关安行在心底直呼罪过,竟是不小心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那些不好的言论他自然是没信的。可不管信没信,他这无意之间的一个感慨,都是有失体统了。
正当他为难之际,对面的人却先笑了,嗓音低低沉沉地飘到他耳间,“是不是说温大公子废物草包,举世难寻?”
关安行忙摆了摆手,尴尬笑道:“举世难寻倒也没那么夸张。”
“你别紧张啊。”温还赐笑。
“我没紧张啊。”关安行愣着眼睛。
关安行的衣袖略宽,他一抬手就露出了手上那条红痕,在阳光的照耀下比那天在房间里看的更清楚。
淡红中微微透着粉,就像是在莹白的手腕上烙了道细长的桃花花瓣。
“你这胎记,上次说是自小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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