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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安行发觉他又盯着自己这个胎记了,挠挠头道:“小时候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还以为我身体不好的原因都是它导致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拿纱布裹着,不想看到它。”
温还赐抬眼看他,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有些难为情,嘴唇微微抿着,让温还赐好像能看到他小时候的样子。
害怕,难堪,窘迫,小小一只。
“我听说,像这种特殊的胎记,可能是上辈子有未了的心愿,所以才带到了这辈子来。”
很难想象这番哄人的话是出自桀骜不驯的温还赐之口,“想不到你也会信这些。”
“嗯。”他的目光放远,眼尾还是那样微微上挑,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附近没有山水,听不见潺潺,听不见鸟鸣。
“你不信吗?”
“其实我也是信的。”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生活里,他曾经想过无数个理由来说服自己,想告诉人们他手上的胎记不是灾。
如果早就有人告诉他,会不会他当年就不会用白纱布裹住它了。
“走吧,我来的时候观察过了,前面三里有一个小土坡,底下藏着个山洞,装下我们三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外面天冷,山洞内生个火还能避寒,且在他们住房前面。
如果他们要有什么行动就一定会再出来,途径那里进城。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随便便留人作客。你是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事吗?万一事情败露”是佟霜钟的声音。
“算我求你了大爷,一喝醉讲话就没边,得亏他们走了!”
余夫人恨铁不成钢道,脚步逐渐逼近,似是要往这边走来,“你好好躺着吧,我去给马儿喂点。”
四目相对,现在这个时刻真是不方便被他们夫妻二人看到。
几乎是同一时刻,青羽冲了上来,但温还赐已经握住了关安行的肩膀,接着衣摆翻飞,三人一同跃上了房顶。
动作太快,关安行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趴在了冰凉的瓦房上面。
青羽反应也快,见少爷被抢也赶忙跳了上来。
自从这温还赐一来,就总是抢他的活。
余夫人提着一篮枯草野菜走了过来。
以前建的房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建的高,趴在屋顶小声讲话也不会被轻易发现。
喂马吃草是一个枯燥无聊的过程。
关安行也不知道余夫人为什么要拿着草喂,他感觉趴着很累。
转头看看温还赐,目光看着下面,反而很认真。
“温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轻功啊。”关安行自觉无聊,主动压着声音找温还赐说话。
温还赐看了一眼关安行,又匆匆看了看马厩,大概是在确定说话有没有被听到。
“你要是会轻功,逃婚那晚青羽也不至于趴床底了。”
关安行忙捂上了他的嘴,又转头看向青羽,活脱脱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孩,“还好他没听到,不然你们两又要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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