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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文道中人素来斗心,其实身为将者,斗心方才是存活的根本……”
遣了杜季成带着主队先行转往乌南,龙承烈伤口初愈也上了道路。
转往乌南路上,在庆州逗留了一日,拜见杜怀意,叙谈了一些守住乌南的思谋算计,求之探查祖父致死的病因,也再一次推了早留根种的要求。
虽然知道龙平沙死讯的当日,龙承烈就想要了为何瞒下爷爷病重乃至死讯的说道,也想与之议论了爷爷真实的病因,但是真正再见到风不破,已经是二十几日以后了。
一番详谈的开篇,竟是又受了一段说教。
知道原因。
赤巴拜拼了自家声名性命保住的百木寨残兵,终是没了活命机会。
百木寨残兵退过了乌安县,消息便传到了宣州城中,人还在去往宣州的路上,讷曲合就带着属下在城外将之剿杀个干净。
如此结果,虽是两军敌手,由杜季成口中闻听了这桩事情,龙承烈也有些唏嘘不平。
在庆州,见过杜怀意之后,又如着前约,买了一坛上好烈酒,去往庆州大牢探望了赤巴拜,与之谈了几近七个时辰,直至这个令人畏惧也令人敬服的对手醉倒酣眠,方才离开。
离了庆州之前,龙承烈又留了银钱,请托了杜仲成,每隔三日给赤巴拜送去一坛烈酒,让他日日醉倒,不再有思谋自家日后的机会和心思,算是给这个必死的仁勇敌手,尽到自家的一份心意。
零零散散的堆垒起来,也就露了他宽仁得有些过头的脾性。
到了乌南之后,在昨日的军议上,龙承烈又因为乌南居民的处置与褚天光诸人生了计较。
如此,自然就让风不破担忧起来了。
借着应付李仲德宴饮的邀约,身边又只有百里复、褚天光、杜季成等五六个亲近,风不破便展开了一段教训。
未到哺时,乌南堡中,街道上已经是一片的空荡,入目之处,除了低矮的民房,只有一派雪亮。
乌南本不是县。
前朝末年,藩镇割据,武人横行,当时有王、谢、陈、许四姓家族为躲避战乱逃进乌奇山中,因见一处山坡前临河流,背依深山,前有河流障碍,后有深山可退,坡前坡顶又有山水冲积出的三五百亩荒地可供耕作,便驻留下来,在坡上建堡立寨。
四姓老人经过商议,取“四季平安”、“四姓平安”之意,将建堡立寨的山坡命名四安坡,坡下的两河流一条命为安水条河,另一条河流因为四与死谐音,不甚吉利,而以其水色命为绿水河。
城堡也因为在乌奇山中偏南一隅。取名为乌南堡。
国朝立国之后,经过四百余年的繁衍,乌南堡已经繁衍成三五十个姓氏、千余丁口的集镇。
因为在斡图达鲁人前番的南征中,斡人尚未临近便投了降书,堡中又不是什么富庶之地,便就没受了什么荼毒,反是周围县城村镇中保全最完整的。
雍和二年,斡图达鲁人退去之后,国朝便将乌南由堡升县,做了县治所在。
名头虽然换了,可惜县城还缩在四安坡坡顶的十里方圆之中。
只是因逃避战乱的难民以及斡图达鲁人逃奴不断涌入的缘故,丁口却是大大的增加,数年间便突破了近万之数,不仅拥堵了县城,便是四安坡的周边乃至绿水河、安水河的河畔,也鳞次比节的盖起了片片茅屋、庄院。
如此,也就给日后防守带了相当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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