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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属于程先生和程太太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
揉了揉脸,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更红润一点,深吸一口气,提起睡裙裙摆诺丁山打开浴室门。
脚踩在地毯上,空出来的手捂在心上位置,不许再跳得那么快,好不容易来到卧室,发现……
随着那道均匀的呼吸声音脸迅速拉了下来,程迭戈居然睡觉了,居然在她大费苦心的打扮完之后睡着了。
今晚,她可是很期待来着,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都没有告诉他,今天早上起来干净了。
看了一眼钟表,诺丁山哑然失笑,怪不得程迭戈会睡着了,她洗澡时间就用去了一个钟头多。
灯光投射出程迭戈一脸的疲惫,眼窝呈现出淡淡的淤青,从她离开他之后这个男人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二月十三号,诺丁山在成为程太太的第十三天。
她和他的“故地重游”之旅第三站是曾经留下好的不好的回忆的海上城堡,在那里他们曾经争吵过曾经虚情假意过,也曾经撕破脸过,在那里,他曾经带着她去倾听鲸鱼的求爱讯息,他曾经和她求婚过。
如今,那座海上城堡已经成为一座综合□□,也是新婚夫妻,情侣们票选出来最喜欢的景点,那里远离陆地,那里有满天繁星。
下午三点钟左右,诺丁山和程迭戈来到距离海港码头最近的便利店购物,得到充分休息的程迭戈呈现出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状态,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一直在微笑,程迭戈一微笑就会呈现出致命性的诱惑,这样的程迭戈使得诺丁山不得不低声提醒“不许笑。”
“为什么?”询问的声音一派无辜。
为什么?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诺丁山心里无比的恼怒,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附近大多都是女孩子们吗、这些女孩子有的是跟着程迭戈来到便利店,没有看到现在她们都在偷偷看着他吗?此时此刻,属于程迭戈的微笑无时无刻在传达着这样的一种讯息:想要我的私人手机号吗?
诺丁山用眼色警告自己的丈夫:都叫你别笑了。
谁知,笑得更撩人了。
女孩子们眼神更为的明目张胆。
警告的眼色多了撒娇的成分:求你,别笑了。
无动于衷。
这个混蛋,之前不是说她让他往东他就不会往西吗?脸朝着他凑近一点,低声警告“程迭戈,你再笑的话我就把你堵住木板上了。”
在北京,程迭戈就干过这样的事情,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堵在门板上肯定是一件大伤自尊的事情,诺丁山认为着。
谁知。
这人不仅没有收起笑容,而且笑容弧度持续扩大着,牙齿要命的洁白和整齐,诺丁山无比头疼。
诺丁山无比头疼中程迭戈就像班级里那位最顽皮的学生“程太太,程先生无比欢迎你把他堵在木板上。”
便利店有一个后门,后门是狭小的小巷,此时此刻,小巷空无一人,这里的世界是她和他的,要怎么玩都没有关系,要玩得多幼稚都没有关系,程先生也很配合。
只是,没有几下程先生就反客为主,被按在墙上的从他变成了她,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游戏升级成为了成人版,嘴唇胶住彼此的嘴唇,手伸进彼此的衣服里,指尖在彼此身体游离着,她去逗弄他身体的敏感区域,他回以,孜孜不倦着。
喘气,吸气,调节气息,在她颈部逗留的嗓音沙哑而无助“诺诺,我真想要你。”
在她红着脸告诉他“干净了”之后,他拽着她的手匆匆忙忙离开便利店,半个钟头之后他们离开曼彻斯特海港码头。
船抵达海上城堡时天色已经逐渐变得暗沉,她跟在他身后经过各种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场所,耳边听着很多人的声音,那些声音都在叫她“程太太。”
那些“程太太”都是跟在“程先生”后面,这样叠在一起加起来就是“程先生,程太太。”在程迭戈闹出了那么大的事件之后,要想让人不知道她和他结婚了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
乍听到从别人口中的那句“程太太”诺丁山心里是慌张的,她心里还有着“1307”那个代号所残留下来的阴影,悄悄抬起眼睛去看他,他也在看着她。
他说了让她差点又掉落下来眼泪的话。
“诺诺,是因为以后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会一起吃饭睡觉。”
“什么?”他的话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因为那个才笑的,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见我有多么高兴你成为程太太。”顿了顿:“不,更为正确一点来说,是感激,我娶到了这么好的你。”
诺丁山别开脸去,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她想,他再说那些话时眼神一定时能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她肯定会因为那般温柔的眼神掉落下泪水来,幸福的时光要用微笑来相伴。
华丽的廊桥,手被他握着,她和每一个叫她“程太太”的人微笑。
在餐厅用完晚餐之后他们回到房间,程迭戈的房间还保留着两年前的格局,一回到房间她和他就那么忽然间变得局促起来,那点局促还真的宛如处于新婚之夜,期待,不安,蠢蠢欲动,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温柔的目光灼热了起来,迫使得她只能找出点事情来做,对了,她得找出睡衣。
找到睡衣,诺丁山低着头说了一句“我去洗澡。”
脚往前,被一堵人墙挡住。
抬头,在那束炙热的目光下结结巴巴说出“你挡住……挡住我的路了,让……开。”
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他一动也不动。
“程……程迭戈。”
“诺诺。”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刮擦着:“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承认这个说法吗?”
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乖。”他就像是夸孩子似的,唇往着她的脸再凑近一点,低语:“诺诺。”
结结巴巴的“嗯。”
“干净了?”他问她。
什么干净了?想明白之后诺丁山大躁,这个混蛋分明是故意的,不是已经告诉他了吗?张口,想骂他,却是从嘴里结结巴巴蹦出“干净了。”
“乖。”
在那声听起来无比满意的“乖”之后,程迭戈让开身体,手紧紧拽着睡衣诺丁山往着浴室走去,背后传来他浅浅哑哑的笑声。
背后的那道笑声让诺丁山停下脚步,程迭戈今晚晚餐点的菜单此时此刻在她脑海里异常清晰,清晰到让诺丁山心里大叫不妙。
回头,结结巴巴的“你该不会是真的……”
剩下的“一夜七次。”硬生生的卡在喉咙口。
“真的什么?”问这话的人有故意为难她的嫌疑。
门铃声响起。
二月十四号,诺丁山成为程太太的第十四天。
他们离开曼彻斯特来到伦敦,这一路上程迭戈很少说话,很显然,昨晚忽如其来的状况让程先生很不高兴,程太太和程先生的新婚旅行有点像喜剧电影的剧本,每次到了紧要关头总是会被各种啼笑皆非的状况打断。
昨晚,一位刚刚和自己女友分手的男孩在喝醉酒之后走错房间,无论程迭戈和服务生怎么打发这名酒鬼就是赖着不走,甚至于他还把诺丁山错认成为他的女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还扬言如果她离开他他会自杀,无奈之余诺丁山只能临时充当男孩的女友,在她充当他女友期间,程先生自始至终都黑着一张脸。
于是,程太太和程先生的新婚之夜就这样再一次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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