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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9个了。
二人正说着，高跟鞋响起。
“我多问一句，这名单是巴局定的？”
“她有什么不喜的，又不是她出钱！”秦玥哼了一声，很快又笑道，“尹扬也去，这下好了，流程的事我可以扔给他了！”
“肯定啊，还有谁能定？”
“保重。”
“嗯，了解了……”张逸夫思索一番后说道，“这样，你拿着名单，盯着点贾天芸。她什么时候到了，把这个名单给她看看，最好在下午开会前看。”
“我知道，你自己不说，是怕身份敏感。”贾天芸喝着咖啡道，“但你做的事都没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才华有能力，何必畏首畏尾？跟着我做事就要活得开放一些，大胆一些。”
“成。”张逸夫刚要走，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这便送上了出国名单，“贾处长，这是去日本考察的拟定名单，也是排列组合。”
“那有什么？”
“你太小看女人的意志力了，哪都那么娇气！”
八卦，果然是一种天性啊！
“看得出来。”贾天芸看着无辜的张逸夫，也是无奈一笑，跟张逸夫这辈子是发不起火儿来了，本来想吓唬吓唬他出气，结果还没吓唬，就没脾气了，她只得挥了挥手道，“坐吧。”
“对。”张逸夫希望她自己看看，不要再脱稿了。
“……这个真没有。”尼玛吃饺子都要吃出奢华么！怪不得要五十块钱！
“呸呸呸！是去电厂又不是煤窑！”
“我帮他争取过了，但毕竟资历太浅，让他去会让其他人产生情绪。”
“嘿嘿。”
“这么早！”二人同时吃惊了，这还不到十一点贾姥姥就来了！要么是心情很好，要么是心情很不好！
“……”贾天芸算是服了，“算了，你看着来吧，除了大葱我都能吃，排列组合我实在算不过来了。”
听过张逸夫的回答，贾天芸脑子有些不够用的，根据她的排列组合知识，这六种食材大概会产生15种组合，挑选饺子馅立刻成了一件十分复杂的事情。
“机会难得，局里争取的吧，这属于出国团队的平均水平。”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张逸夫来到了贾天芸的办公室。
“别别，不搞特殊化，别人都去食堂，就咱们处下馆子不合适，算我个人请客。”贾天芸却对这种小便宜没有任何兴趣，不忘提醒道，“五十块钱全换成饺子啊，别给我找零钱回来。”
“……”张逸夫虽然很囧，但还是一本正经地答道，“有的，往南走500米吧，不过中午人多。”
实际上，真正有实际意义去日本的，也就这些人了，满打满算6个，剩下六个都是借机跟着混的，其中大名鼎鼎赫然在列的，自然是什么事都少不了他的袁铁志，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不仅他在列，他们处室竟然还有两个人也在列，生产处也活活混了三个名额。
“嘿嘿，出国名单已经出来了。”秦玥诡异一笑，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张纸，“干部处刚刚给我的，让我提给国际司。”
“哎……还是我去吧。”张逸夫无奈起身，又从秦玥那边拿过来名单。
“这是本周纪要么？”贾天芸忽然看见了桌子上的便签，拿起来问道。
“哈哈，你真行，讽刺的比我还露骨。”贾天芸一乐，拿着名单一挥手，往旁边的纸篓里一扔，“我都知道了，你先去买饺子吧。”
“……”张逸夫小慌。
然而秦玥却关上门，搬着椅子，神秘兮兮凑到张逸夫旁边：“主任……你猜我打听到什么了？”
“走好。”
“没事，带回来吃吧。”贾天芸说着，随手掏出了一张五十元大钞递给张逸夫，“多来点，也给小文和小秦捎上，就办公室吃吧。”
“……别卖关子，快说。”张逸夫不禁搓了搓手，一副很期待的样子，下面就是苦战了，一定要适当调剂一下。
“不娇气！”
“好。”张逸夫就此坐下，在贾天芸发话前，自己先是说话了，“我先坦白错误，津隅厂的事情，应该由我汇报，不该让晓菲说！”
张逸夫明白了，贾姥姥这辈子不会去食堂了。
贾姥姥这点不错，知道护短，想是得了他父亲的真传，深知让人忠心耿耿壮大自己势力的不二法门。
“你又逗了。”贾天芸笑着接过名单，随意一扫就皱起了眉，“这么多人？”
“得得！”张逸夫抿着嘴道，“到时候撑不住了，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哦。”秦玥略显不喜地应了。虽然她实在不想与贾天芸沟通，但张逸夫毕竟是领导，又是那个啥，她可不想落下不懂事不听话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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