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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你怎么看？”秦玥神秘兮兮地问道。
干，你是可以开放，可以大胆，饱汉不知饿汉的饥啊！
五十块钱，文天明月薪的五分之一！现在一斤也就几块钱，这该有多少饺子！
贾天芸倒是被逗乐了，暖壶险些没拿稳：“你俩可真有意思，真动手啊。”
“……嗯……”贾天芸嘟囔道，“没小文么？”
“成！我记住了！”张逸夫大笑道，“不开玩笑，我下礼拜就派你出差，敢不敢？”
“不接我打他！”秦玥又笑道，“你看他平常行色匆匆一本正经，其实他耸着呢。”
最后三位，皆是华北局属下电厂的厂长，最突出的几个厂长，美其名曰出国调研学习先进经验，其实学个屁，日本人必定把关键的经验和技术掖得死死的，就给你看个干净漂亮。
秦玥就此拿着文件出去走流程，刚过十几分钟就回来了。张逸夫见她手里的文件已经不在，想是都搞定了，便也没打算多问。
“这就是贾处长说的不对了，袁处长还是做事的，捣乱的事也算事啊。”张逸夫又一本真经地说道。
“你……你……”贾天芸实在也骂不出什么了，摇头一叹，“罢了……”
张逸夫真是被逗乐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苦啊，等着让现实蹂躏你吧！
“韭菜、猪肉、大葱、羊肉、胡萝卜、鸡蛋，这些东西两两组合。”
“贾处长你太认真了。”
不过张逸夫喜欢。
“你们看着来吧，我就要虾仁和蟹肉馅的。”
“成吧。”张逸夫拿了钱问道，“那就每种馅都来点？”
“那有什么不敢？”秦玥必然是不服的，“说好了，就我一个人去，不信交不了差！”
“正常吧。”张逸夫点了点头，略显为难地说道，“就是队伍太大，我怕贾天芸不喜。”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找你吧？”秦玥依然心有余悸。
“我知道了。”然而贾姥姥只是随手把便签放下，情绪立刻投入了另外一件事，“咱们附近有饺子馆么？突然想吃饺子。”
“试试看吧，我估计他不一定接，流程八成得咱们处抗着。”
“快快拿来！”张逸夫火速抢过名单，粗粗一看，还真是12个人，一人不多，一人不少，领导班子两位，分别是巴干本人与牛大猛，老巴也够混的，真敢抛下一个局的人去日本玩儿去，巴干的秘书也近水楼台先得月，混到了一个名额，往下面的处室，节能办三个人，贾天芸张逸夫秦玥自不必说，秦玥也算走运，刚来不久就混上了这种好事，再次为文天明默哀。
这次高跟鞋声持续的时间很长，竟然直接杀到了节能办的大办公室，秦玥火速搬着椅子回位假装工作。敲门声响了两下后，门被直接推开，贾天芸探进头来，冲张逸夫点了点，随后转身离去。
贾天芸见他没答话，这才抬头道：“昨儿晓菲骂你了没有。”
“没事儿，别拿钱了，我跟那儿签单。”张逸夫推脱道，“咱们值班的调度员和加班的时候，经常去那里要饺子吃的。”
“还笑！”贾天芸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件事我知道了，会解决的，你放心吧。下次有事直接告诉我，跟着我干活的人，我都会保的。”
不说别的，没有贾天芸在上面顶着，张逸夫自己还真就不好解决津隅厂的事情。跟巴干那边想办法？巴干向着谁？津隅可是华北局下属的厂子！跟牛大猛想办法？牛大猛根本就是泥牛过江！没有强权或者利益的介入，不管是这个袁铁志还是哪个方铜痔，这一单省煤器的买卖九成会被撬走，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呵呵。”张逸夫笑着解释道，“头两次出差，会觉得新鲜，后来就皮了。再说了，如果出差都是开一些会议，去好山好水好风光的地方，住大宾馆，那肯定也舒服。但咱们出差的目的地都是苦地方，都是燃煤火电厂，进驻电厂一待就是一个礼拜，也许还会有一个月，女同志真的撑不住！”
“骂了，不仅骂了，还掐了。”张逸夫这便撸起袖管。
废话，耸是因为国强老师的存在。
贾天芸此时正拿着暖壶冲咖啡，也没看张逸夫，只低着头道：“行啊，够有本事的啊。”
“不是……”贾天芸已是哭笑不得，“你就不能让我骂一句啊！什么都抢了？”
这个名单，除了生产处人太多令人意外，其余皆在情理之中。不过生产处多派人也可以解释，在节能办横空出世之前，管理电厂以及发电输电技术方面的事情，大多是由生产处负责的，他们确实有理由出国考察。
“资历浅怎么了？”贾天芸摇头道，“你看，你、我、小秦，哪个人资历深了？”
“她从小就爱动手，我是动脑子的那个。”
“等等……”贾天芸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你确定该有韭菜大葱馅？？”
她说着使劲点了点纸上袁铁志的名字：“倒是这些人，资历深了，做事么？”
“嗯。”
“你不娇气？”
“哦哦，骂吧！”张逸夫摆出了一副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