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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国外还新？那究竟是什么概念？
“那对方有什么证据？”
华长青独自愣在办公室中，自言自语道：“苦肉计？”
“年轻人么。”陈延睿惋惜道，“晓菲你是不是……太……”
“那就解除，尊重他们的意见。”华长青揉着太阳穴道，“今后不要再挖恒电的人了，我们人够多了。”
“陈总，常江，不用这么小声。”不远处的技术员笑道，“我们早知道这件事了，他们刚刚还打电话回来问情况。”
与此同时，恒电试验室这边相当轻松。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同时摇了摇头。
这次来的是项目主管，进屋后赶紧关上房门，回头道：“长青，恒电那边好像动真格的了，那两个新来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希望能解除合同。”
“嗯，就这样吧。”华长青疲惫地摇头道，“他们真要走，你让他们走就好了，不要再来见我。”
“刚刚有律师打电话给我们，说我们违反了恒电那边的合同，要以商业什么什么罪起诉。”
“蓟京饭店？”常江大惊道，“你确定是蓟京饭店？”
还在笑着，向晓菲敲门探进头来，召唤陈延睿与常江。
“是啊，不会影响今后入职人员的选择么……”
“怎么这么脆弱。”向晓菲看着二人的背影道，“白瞎了律师费了。”
“华长青他们都这么搞了，咱们不壮点声势也不成啊。”向晓菲提醒道，“你们再落实下邀请名单，电力部和各局管继保的人也要邀请到。”
华长青眉头皱起，质问道：“你们拿的是原版么？”
“说吧。”向晓菲冲两位离职者道。
华长青拿起电话吩咐项目主管，让这两位去做硬件、网络维护一类的工作，不要接触核心开发部分。
实际上这二人的前途已经几乎玩儿完了，华长青也不太可能重用他们了，一个会带着原公司资料献给新主的人，新主怎么可能再让他接触核心资源？
“我看算了，同事一场。”常江立刻心软了，冲二人道，“今后换了地方，踏踏实实的。”
“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回来……”
“等下次吧，这次成功的话，下次搞规模更大的。”向晓菲盈盈一笑。
“不是，是复印的。”
两个小伙子闪着泪眼望着陈延睿。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华长青，他匆忙收起了这份材料，关掉了碎纸机，揉了揉脸后让人进来。
“解除吧。”华长青警惕地说道，“我们的合同也没问题吧？员工单方面离职五年内，禁止入职同类企业。”
他的手不知为何停在半途，这一下要是塞进去了，可就永远不知道这是什么了。
“您可一定要保我们……”
“真告。”陈延睿点了点头，“晓菲原话是这样——不管胜负，都要告，然后上诉，来个三五年。”
“恩，我们肯定不会说这事的，对我们也没有丝毫好处。”
“真告啊？”常江惊讶地望向陈延睿，“那两个人还是我招的呢。”
“c语言真的可以完成这样规模的程序么……”
“那……”陈延睿有些恳求地望向向晓菲。
二人出了试验室，才发现两个小伙子正灰头土脸站在门外。
万恶的资本家啊，企图用国宴标准腐蚀知识分子么！
“大家的劳动成果，不能被这么利用，该告就告。”
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东西很可能是个梦魇，今后会一直缠着自己，但没办法，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不可能克制住自己。
“或者是复印机上的记录？”
“我们错了。”
华长青抿了抿嘴，眯着眼睛，打开了第一页。
二人没说两句，又惊恐离去，说什么也不要再碰这份材料。
“不会比一台省煤器的钱多……”陈延睿小声道，“晓菲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背叛的代价，这次手腕用的比较硬，用企业的财力去欺负个人，我也是反对的……”
“是。”小伙子点了点头，而后抬起手中的材料，“这就是自动化。”
常江无奈摇了摇头，冲几人道：“你们也别乐，官司打起来，咱们轮流出庭作证什么的，累死。”
二人这便出了办公室，留下了孤独的华长青独自纠结着。
【基于高速网络环境下的电厂自动化……】
放下电话后，他才望向这份材料。
废话，必须否定。
就看一眼吧，就一眼，看看他们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