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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乐在其中？”
“真是……”张逸夫长叹了一口气，正常来说，这么高费用的培训，通常都要签一个合同，多少年之内你不许离职，如果离职，则要补偿公司的损失，可张逸夫清楚，这种约束对吕一唯来说屁都不算。
“妈，那张结婚证，真没多少意思。”夏雪不屑道，“那些结婚的人，不是扭头说离就离？结婚证只是增加离婚的代价罢了。”
“你觉得有价值么，这次培训。”
“我一开始无所谓，可现在的局面……”张逸夫比划道，“我创造了这么多财富，总得有个人来享受吧？”
“你就不能向我妥协一次，在关键的事情上，常规一次？”张逸夫放缓语速说道，“生孩子这件事，是不能错过的，错过就没有了。”
……
“我不吵，不吵。”张逸夫喘着粗气摆手道，“那我说一种极端的情况，我为了有孩子，和另一个女人合法结婚，生子，这你能接受么？”
“恕我直言张总……我不想……”吕一唯有些头疼，“不想浪费时间。”
“那还得七八年！你疯啦？”
又是一年春节，张逸夫感觉自己在家庭聚会的时候，与其他家人的距离都变远了，他们会对自己很客气，但过于客气了，他们也不会乱说话，生怕某句话被张逸夫认为是在央求办什么事。
“……”张逸夫也是相当头疼，这人一分钟也不愿在不感兴趣的事上浪费，吃饭都是永恒的快餐，让他花大工夫培训其他人，肯定会疯的。
“情人？红尘知己？”
“他愿意。”夏雪不以为意。
“那还是哲学的事情了？”
“这样，咱们定一个底线。”张逸夫清楚，跟天才和傻子，都没法较劲，“首先，全套教材你都要带回来，这是公司的财产。”
“……”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啊。”夏雪反倒笑道，“你从来都是客观，自由的，不把禁锢性的东西强加于人。”
“我日。”张逸夫已经骂了出来，“西门子可一直是在免费培训啊！oracle有点过分吧？”
“嗯，别提这些了，看电视吧，马上要敲钟了，又是新的一轮，马上鼠年了！”
“我不认为是否结婚，是否生孩子，是对‘自由’的过度诠释。”
恒电付他工资，替他出培训费送他出国培训，学成后再培训其他人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但吕一唯不一样想，这人太诡了。
“小姐，自由，是不是要有一个度量。”
“不一定有那么多问题，你同时可以干别的，有人问再抬头。”
“明年更好。”张逸夫在旁笑道，“新房子已经在精装了，明年往里一搬，敞亮。”
见这景致，张逸夫也没法劝，夏雨那人摆那儿，就这德性，也不知为什么故，万物皆可抛。
“那也不方便，毕竟要是我们去住，这就不方便了。”夏母琢磨着，“你们要是结婚了，倒是理所应当了。别有压力，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明白……”张逸夫叹道，“夏部长依然身居高职，不方便收我这种身份人的东西，可这房子是夏雪的名。”
“现在不结。”夏雪直截了当道。
张逸夫忽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不会不打算要孩子吧？”张逸夫突然问道。
麻烦了……
“还有，走之前抽一天，跟维护和测试的人说清楚怎么用。”
“女人在绝经之前都有生育能力。”
结不结婚，何时结婚，自己其实也是无所谓的，反正不亏，可有一件事，却绕不开婚姻。
可眼下，这么短的时间内用oracle系统和sqp语言，搭建起整个e1的数据库，几乎都靠自学和钻研，这样的天才之举，又只有他能做到。
张逸夫哭笑不得，最后只得长叹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在计划生孩子的事情，等不了太久的。”
“那你母亲一生是怎么过的？”张逸夫压低声音指着卧室道。
“其次，每周六下午，一点到五点，你要专门解答其他人对于数据库的问题。”
“这不是科学的事情。”
“我并不反对。”夏雪也正色起来，“我们才刚刚获得自由不久，你偏偏要把自己再拘束起来？我们享受的是彼此在一起心灵乃至肉体上的快乐与交融，你偏偏要变成相夫教子柴米油盐的市井么？”
“严肃一点。”张逸夫依然正色，“你们不是也要扩大在北京的部门么，找机会调回来。”
倒是老太爷，依然轻松，好像一年比一年更健朗了，说是大年初二要回趟老家，谁都别陪着，自己坐火车去，张逸夫想安排车他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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