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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落在不知情的外人耳里,定会以为他们正立下此生不渝的情约。
窟哥见势不妙,大叫“米公小心”,正要凌空拦截,徐子陵已斜掠而至,挥拳痛击。
众贼策骑一拥而上。
他已非战场上的初哥,且是经验老到,深明在群战内最忌花巧虚式,最紧要是迅速准确,务求一招毙敌。
“铿锵”之声响个不绝,众寇除那汉人老叟和窟哥外,百多人同时掣出各式各样的兵器,作势欲扑,摆出恃强动手的姿态。
蹄音再起,踏上跨过护城河的吊桥时更是轰隆如雷鸣,数十骑从城门处钻出来,均是缓骑而行,小心翼翼的神态。
四骑此时离婠婠愈来愈近,众贼齐声呐喊,为同伙弟兄喝采打气,声震长街。
寇仲一声长啸。
早在台子旋离的刹那,寇仲顺手拿起一瓶酒,此时边咬掉塞子,边含糊不清的道:“我们为受害同胞取回血债的时候到了!”
他一时不备下被婠婠的绝世容色完全震慑,竟说出这么一句彬彬有礼,与其一向作风完全配合不到的话来。
其他都是面相凶狠,身形彪悍的契丹壮汉,露出赤|裸臂膀的都载有护臂或护腕的铁箍,更添其雄猛之态。
由于城内的百多敌人分别被两人牵制,陈家风等又能成功依照计划把敌人在城门吊桥处断成两截,城外的既不能来援,城内要走的使要冒上中箭之险。
那老叟凑近窟哥说了两句话后,窟哥打出制止手下妄动的手势,到所有人沉静下来后,才大喝道:“既知我窟哥之名,还敢坐在这里卿卿我我,风花雪月,是否活得不耐烦。”
寇仲右腿飞起,踢在另一敌寇踏脚的马蹬上,狂猛的劲力竟把那人冲上半空,他再加一记隔空拳,那不幸者如遭雷殛,血溅抛飞往寻丈之外。
徐子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婠婠露出一个娇媚诱人的表情,耸起肩胛,眯了寇仲一眼道:“可能是个盒子,也可能是个小箱,但绝对和财富兵器没有关系,至于里面是甚么东西,请恕奴家要卖个关子,总言之你们得到它亦没有用处。”
“砰”!
他左旁有个年约五旬的汉人老者,容颜冷峻,双目神光电射,一望而知必是内家高手。
桌面愈转愈快,上放的酒菜碗碟都像黏实在台面,随桌急旋,没半个掉下来。
“呼”!
两声惨叫,桌子把两名马贼从马背撞得飞跌开去,战马受惊下,横闯乱撞,乱成一片。
如此威势,登时吓得攻上来的另数名敌人撒马散逃。
暗里在台下踢了徐子陵一脚。
徐子陵一指点出,正中狼牙棒,螺旋劲猛送下,米放闷哼的一声,硬被震得再一个空翻,竟到了五丈的高处。
婠婠似是全无反抗之力,给两马夹在中间。
寇仲嚷道:“请顺手关上城门!”
徐子陵不耐烦的道:“小姐你不是要走吗?”
另两骑则加速冲向婠婠,骑术之精,配合之妙,教人叹为观止。
忽然最接近婠婠的左右两骑猛勒马缰,战马立时人立而起,离地的双蹄朝婠婠方向乱蹬。
被掷两人亦翻跌地上,眼耳口鼻全溢出鲜血。
窟哥等脸脸相觑,想破脑袋都弄不清楚三人的关系。
“狼王”米放用的是狼牙棒,这亦是他外号得名的来由。
贼寇领头者是个虬髯绕颊的凶猛大汉,背插双斧,身披兽皮黑革。气势迫人。
城门处再涌入数十骑,因好奇心而进城观看。
即使以寇仲和徐子陵的眼力,也看不清楚婠婠使了甚么手段。
入城的敌寇只有百来人,进城的先头部队迅快地散往长街两边,疑惑地打量围着一桌酒菜坐在街心言笑晏晏的三个男女,显是发梦都想不到城内会是这么一番情景。
战幕全面拉开。
他们当然不会阻止,这些马贼人人作恶多端,没有一个不是死有馀辜。
寇仲长笑道:“米老儿你坐稳,这位大小姐的师尊就是…嘿!对不起!”
寇仲大笑道:“痛快!痛快!”
战马跳蹄狂嘶,十多对凶厉的日光全落到三人身上,无不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窟哥心神大乱,首次想到这场仗已在糊里糊涂中败个一塌糊涂。
婠婠保持着她一贯的清冷笃定,玉容没有因渐趋响亮骤急的密集蹄音而有丝毫变异,淡淡道:“只要你们肯答应让我们在‘杨公宝库’内先取其中一件东西,我们便可暂时议和,息止干戈。”
另两骑前蹄落地时,蓦地人喊马嘶,夹着婠婠的两匹健马倾山倒柱般的往外侧抛,马上本是悍勇无比的契丹骑士却毫无抗力,浑身软绵绵地和马儿向反力堕往婠婠身边处。
每过一天,他们便多一分和阴癸派抗争的把握,但若现在说不拢便反目动手,则只能是一败涂地的结局。
侧身运矛刺来的契丹恶汉被他一拖一带,连矛带人冲跌地上,弄得头破血流,呻|吟不起,而马儿则空骑窜往他右后方空广的长街暗处去了。
婠婠不费吹灰之力地提起两人,随手抛出,重重撞在另两骑的马头处。
只有寇仲和徐子陵素知婠婠狠辣的手段,都有不忍卒睹的感觉。
寇仲哈哈笑道:“那就此一言为定,但假若你食言妄动干戈,此事便拉倒。”
蓦地左方劲风罩至,寇仲认得是窟哥的双斧,哈哈笑道:“哥老兄的美人儿溜了吗?癞虾蟆岂非吃不到天鹅肉。这么深奥的一句你明白吗?要不要我说得浅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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