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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道点头道:“亦只有李渊的身手,才可从池生春两人手上硬把宝画抢走。”
尔文焕道:“甚事不方便说就不用说出来。”
姚洛叹道:“只恨我不是真正的头子,真正的头子是率更丞王大人,小弟充其量是个跑腿的,一应奔走事务当然由我负责。他娘的若曹三真落到我手上,我会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尔文焕见到他的“馋相”,有会于心,微笑道:“今趟蔡兄和匡兄为司徒老板办事,应是酬金丰厚,对吗?”
寇仲搭着徐子陵肩头在街上缓步,有了“太行双杰”的身分,当然比以前神气。
徐子陵和寇仲你眼望我眼,心中涌起意外之喜,一直以来,他们不住担心痴情的宋师道会回到傅君绰安眠的小谷终老,现在似是在无心插柳下,让商秀珣勾起他对傅君绰之外另一女性的仰慕和兴趣。宋师道或会认为自己只在为两人办事,可是在争取商秀珣好感的过程中,他将发现商秀珣的许多动人处。而且两人同是出身事事讲究的世家大族,会比宋师道和傅君绰的相处更接近和易生共鸣。
寇仲尴尬道:“陵小子的词锋比得上老李,即小弟命中注定的克星李世民。”岔开话题道:“不知尚要等多久,因我很想知道宋爷见美人儿场主的结果。”
徐子陵往他瞧去,哑然失笑道:“这叫一理通,万理明。他娘的,差点歧路亡羊,幸好亡羊补牢,未为晚也。我们以前不是想不通尹祖文为何要去偷池生春的《寒林清远图》吗?沿此瞎想当然想不通,因为偷的人根本不是尹祖文,而是大唐皇帝李阀之主李渊,他为讨好爱妃而甘心作贼。”
宋师道像看不到他们的神情似的,双目凝视西方被太阳染红的霞彩,油然道:“就买一匹从波斯来染上郁金香花纹的一等香布吧!穿在她身上肯定非常好看。”
寇仲一震道:“竟然是他,他老人家不是隐居名山,不再出世吗?怎会到长安来?”
寇仲尴尬道:“我真的是随口乱说,哈!宋二哥见商美人情况如何?”
徐子陵不悦道:“你在胡说甚?”
寇仲感到咽喉像给瘀塞了似的,说话艰难。深刻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心神,点头道:“真的是我,爹!”
徐子陵道:“好吧,回去再说。”
宋师道笑道:“雷大哥真夸大。”
姚洛苦笑道:“有甚不方便说的,还不是那短命鬼的烦事。我们在城门扣押起和各方想发财交来的所谓‘曹三’,现累积至十三个,要我花整个下午去辨认真伪,这短命鬼真害人不浅。”
寇仲倒抽一口凉气,道:“这是非常优厚的条件。”
任俊忍不住道:“下一步该怎走?”
寇仲笑道:“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杜伏威剧震道:“真的是你。”在桌下探手过来,两手紧握。
寇仲抓头道:“又会这巧的,长安刚被《寒林清远图》闹得满城风雨,萧瑀却来试探申爷鉴辨古画的眼力,老萧有没有说他的画是从哪里来的?”
两人到内堂坐下,寇仲拍桌道:“我敢拿全副家当出来狠赌一铺,那批画定是李渊着萧瑀带来的,当证实申文江确是宗师级的鉴赏家后,李渊就会邀请申爷入宫去鉴赏另一批名画。”
寇仲叹道:“问题若发展到那情况,我们对付池生春的大计肯定泡汤。若胡佛通知李渊,情况更不可收拾。”
两人随他绕过大堂,从侧道往内院方向走去,寇仲讶道:“萧瑀是否迟到,为何到现在仍未走?”
寇仲大讶道:“我真想不到长安有这一个人。”
徐子陵双目神光烁闪,一字一字缓缓道:“是另一张价值连城的古画。”
杜伏威道:“他不是长安城内的人,却是李渊以前的江湖朋友,更是大仙胡佛尊敬的人,江湖上即使穷凶极恶者,多少都要给他点面子。”
徐子陵点头道:“相当不错,对我们福荣爷来说算是阔绰。”
两人听得脸脸相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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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文焕以为上钩的是“太行双杰”,只有寇仲和徐子陵才明白谁才是真的被钓者。
两人失声道:“什么?”
徐子陵哂道:“有趣告诉我,你情愿宝画留在李渊身边,还是让侯小子把贼赃藏于多情窝内?”
雷九指道:“我们全赖有宋老弟扮申文江,一眼看穿哪张是假的展子虔作品,还可推断出是谁的摹功,照我看真的申文江也没此本领。”
两人想起他对着一片茶叶写一本书的本领,当然不会怀疑他可令讲求生活质素的人听得津津入味,如沐春风。
寇仲忽然灵光一闪,道:“有哩!”
雷九指和任俊来了,后者因首趟扮司徒福荣成功,兴奋自信。
宋师道双目异芒闪闪,轻柔的道:“商秀珣是非常有品味和独特情性的女子,但她却是非常寂寞,满怀心事无处倾诉,养成孤芳自赏的性格。这种性子的人一日一认定某事无讹,绝非三言两语或你们的所谓解释能改变过来。我在君嫱的事上曾失败过一次,今趟再不想失败,故特别小心行事,与她尽说些生活上有趣的见闻与心得,先争取她的友谊和好感,待她对我有一定的信任和认识后,始可向她提及你们。”
尔文焕压低声音道:“听说福荣爷闲来爱赌两手,是否确有其事?”
雷九指嘿然道:“他没有迟到,鉴证古画当然要花多点时间。”
寇仲抓头道:“究竟是谁?”
雷九指怪笑道:“申爷说不定明天便要入宫见驾,你们没有看到刚才的情况真个可惜,申爷每说一句话,老萧便要点一次头,回去后保证他须忍着脖子的痛楚向李渊报告申爷了不起的眼光。”
寇仲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苦笑道:“爹不用为孩儿打气。唉!”顿了顿皱眉道:“欧阳希夷身分崇高,就算他肯作司徒福荣的后盾,只会惹人起疑,欧阳希夷和司徒福荣,是大缆不能扯到一起约两个人。”
城卫说罢敬礼离开,楼上气氛回复原状。
杜伏威颓然叹一口气,道:“当年你为何不肯接受我的好意,继承我的江淮军,那我就不会变得心灰意冷,投靠李阀,你亦不用弄至今天如此田地。”
尔文焕解释后道:“姚兄是城卫所的头子,长安城发生一宗极为轰动的失窃大案,有得他忙哩!”
杜伏威道:“天下谁不惧怕宋缺?宋缺再加上我的仲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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