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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这烟视媚行的女魔头真的看上了自己,现在背着方夜羽来“偷食”?
柔柔在后叫道:“公子快点回来啊!”
谷倩莲心中叫糟,抬头往舱门望去,见到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长须,年约五十,儒服打扮的男子,双目精光电闪,瞬也不瞬注视着血红色的枪尖。
谷倩莲既喜又惊,喜的是可暂时骗过刁项,惊的是风行烈的内伤比想象中可能更严重。
韩天德和韩希文心想那有何奇怪,还是云清才智较高,问道:“这花押还有什么问题?”
这时慧芷告了个罪,起身出厅去了。
在柳摇枝之后,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但现在这终于发生了。而她又不得不杀死对方。
心中一凛,忙停了下来。
韩柏见识过白发红颜的厉害,成了惊弓之鸟,伏了好一会后,肯定外面没有半点人的声息,才自嘲多疑,试想这么隐蔽的地方,敌人怎能找得到来。若说有人一路跟踪到这里,那就更没有可能。要跟踪天下盗王范良极而不被他发觉,恐怕连庞斑和浪翻云也办不到。
花解语正陷于解不开的矛盾里。
花解语轻笑一声,离地飞起。
韩希文道:“可惜大伯父不知到那里去了,有他在,也好多个人商量一下。”
不舍点头道:“两位少爷三位小姐我全见了,也说过了话,不过到现在我还弄不清楚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谢青联为何要到武库去,也不知武库是否失去什么东西?”
韩柏心中一动,借着花解语将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时刻,运功行气。
大厅里府主韩天德,大少爷韩希文,二小姐慧芷和一向不爱见客,只爱磨在佛堂念经的韩夫人,正和白衣如云的不舍大师分宾主坐着。原本和不舍一道走的沙千里、小半道人等一个也不见。
这着奇兵听得连花解语这情场老将也呆了一呆,垂头乖乖叫道:“好夫君!”
据说这小楼是属于一个有头有脸的京官在这里的别馆,想不到原来竟是方夜羽的秘巢,建在这里,当然是要监察韩府的动静,究竟韩府有何被监视的价值呢?
韩柏更是浑身舒泰,在花解语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刁项再骂了朱元璋一顿,谷倩莲才找着机会道:“夫人、老爷和婆婆的恩德,小青一定不会忘记,不过我和大哥出来了这么久,也要回去了,否则娘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
修长白皙的美|腿。
脑筋飞快地转动着。
云清心下暗怒,自己离开韩宅只是一天一夜,马峻声便趁机不知滚到了那里去,在这等关键时刻,稍一行差踏错,便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何况自己还有些梗在咽喉的疑问,要找他澄清。
刁夫人责难道:“我们才刚撞沉了人家的船,你说话慈和点好吗?”
刁夫人嗔道:“若有问题,南婆会看不出来吗?你这人恁地多疑。小青姑娘真是挺可怜呢。”
尽管韩柏视她为最危险的敌人,这温声软语也使他心头骚热,凑过嘴去,在她脸蛋上吻上一大口,乘机落床站了起身来,使花解语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不舍放下单据,取起云清给他那韩柏的供状,惊讶的神色倏地爬上他灵秀的脸容。
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
花解语回到床芳,坐在床缘处,再为他换上敷脸的另一条热巾,但这次却只覆盖着他的鼻口部分,让他露出眼额来。
韩柏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小腹一热,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记,佯怒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是明白告诉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过,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韩柏喉干舌燥,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狠狠道:“管他妈的,如此尤物,不占有了她日后想想也要后悔,何况还可能小命将要不保。”霍地立起,踏出了人生里重要的一步,往花解语走过去。
云清回到韩府时,已是黄昏时分。本来她应早便回来,可是为了避开方夜羽的人,故意绕了个大圈,弄到现在才抵达韩府。
花解语想不到醒来的韩柏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调情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娇笑道:“由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花解语道:“我烹壶茶来让你解渴吧。”径自推门往外去了。
韩柏来到桌前坐下,捧起花解语斟给他的茶,倒进口里,哈哈大笑道:“你制着我的穴道,显是图谋不轨,又或是想谋杀亲夫,我惊惶起来,逃走有啥稀奇?”
不舍长长呼一口气,长身而起道:“我要和他单独一谈。”
若换了是其它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这可供运用的策略,也耻于去实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观念。但韩柏天生是那种不受拘束的人,兼之体内有的是赤尊信的魔种,只觉在这种情形下,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无丝毫不妥。
不舍淡然道:“是非黑白,自有公论,若峻声师侄与此事确无关系,不舍自会助他开脱。”
众人都是神色凝重,韩天德见到云清回来,像见到救星般站了起来,喜道:“云清师太回来真是好了,峻声他……”
刁项怒道:“什么皇上,这忘恩负义的小杂种,满脚牛屎,字也不认得多少个,若非他够奸够狠,拍马屁拍得比任何人都精到,兼之生辰八字配得够好,他还是仍托着个钵盂四处去乞食的叫化子呢。”
看到这江湖上人人惊怕的女魔头如此情态,韩柏充满了男性征服女性的畅美快|感。只觉熊熊欲|火腾升而起,刚才被压下了欲焰,熔岩般喷发出来,哈哈大笑道:“先站起来!”
慧芷转身来到韩夫人身前,将她扶起道:“娘!我和你去看看宁芷,她的病还未全好哩。”
屋内除了花解语外,便没有其它人。
花解语全身剧震,凄叫道:“柏郎!你这回真是要陷死我,教我更为难了。你当我真不知你早已醒来吗?我的奼女心功令我能对你的生理状况产生微妙的反应,我只是诈作不知,看看你怎样骗我,骗到我受不了时,我便可迫自己硬着心肠杀了你。”接着再长长一叹道:“里大哥要我诱你归隐不理江湖的事,但我和他都知道那是行不通的,因为那样子的韩柏,再没有了他吸引我的不羁和洒脱,也没有了那种放浪形骸的奇行异举,我喜欢的韩柏也给毁了。”说到最后,两行情泪由眼角泻下。
谷倩莲心中咒骂,可是又不敢拒绝这合情合理的要求,唯有“诚心”道谢。
云清等三人一呆,不解地望向这白衣僧,究竟有什么事能令这一直冷然自若的人也感讶异?
我的天呀!
和范良极纠缠不清的关系,是否已可告一个段落?
踏进大门,由管家升任了大管家的杨四焦急地迎了过来,道:“好了,云清师太回来了,老爷少爷们都在正厅,陪着不舍大师喝茶。”
韩柏一看心中大定,若有敌人在,怎会不惊走这几只鸟儿?
花解语故作惊奇道:“你为何要逃走?”
两人对望片刻,花解语“噗哧”一笑,轻轻道:“谁叫你的样貌身体都长得比其它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时样子蛮不错的,一脱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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