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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古襄阳城外的西南方向的山坳里升起袅袅炊烟,张宇初坐在火堆旁的大青石上,手中拿着一串烤好的蛇肉,狠狠地吃了一口,自语道:“在这片丛林中已经找了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找到。这方向应该没错啊?不过这蛇应该不是菩斯曲蛇。”
思忖间,一道金光从张宇初脑袋闪过,吓得他瞬间运起金光咒覆盖全身,定睛一看,是一条蛇,只见那蛇遍身隐隐发出金光,头顶上生有肉角,蛇头竖起,一双猩红的蛇瞳貌似在盯着张宇初看,蛇信“丝、丝、丝”的吐个不停。
“这蛇~~好像就是菩斯曲蛇啊!”张宇初见到菩斯曲蛇,手上的烤蛇肉瞬间不香了,连忙站起身。就在张宇初起身的那一刹那,菩斯曲蛇转身就跑,行走如风。张宇初运起雷法,身如闪电,紧紧的跟在菩斯曲蛇后面。追了大概有十几里地,到了一处连着山体的灌木丛,菩斯曲蛇往灌木丛中一钻,消失不见。
张宇初停了下来,疑惑的到处找了好一会,不知道那菩斯曲蛇是从哪里消失的。一手扶着一棵大树,一手叉腰郁闷无比,嘴里骂骂咧咧:“我擦,让这畜生给跑了?”心中的烦闷无法发泄。手中凝聚掌心雷,向那片灌木丛扔去。掌心雷将那片灌木丛轰出好大一片焦土。这时,这一片树林瞬间泛起浓雾。
张宇初看到这浓雾愣了愣“怎么会突然起雾?”闭目微微感受一番“这是~阵法!”
“地方找对了!”
说完手掐指诀嘴里念叨“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身上泛起金光向周边扩散开来,过了一会,慢慢收回金光,脸上露出笑容“阵眼找到了!”随即将周边的几块石头,几块枯木挪开位置,灌木丛旁的山体上露出一道一人宽的峡谷,张宇初从谷口进入,走了约莫百十步,见到一个三面环山,大约500多平米的山谷谷内有一间已然腐朽废弃的小木屋,屋外有一座石坟,石坟前竖立着一块墓碑,上面书写着“一代剑侠——独孤求败之墓。”
看到那墓碑,张宇初想到“这应该就是杨过给独孤求败立的碑吧”
张宇初心怀敬意的在坟前磕了三个头,转而在小木屋里转了转,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仅仅是一些生活用品,像是石碗,木筷,还有枯草做的草席,一张石床。
转完小木屋,又到木屋周边转了几转,在木屋的后面发现了一个石洞,“这个石洞刚才被木屋挡住,还没发现,应该是通过这个石洞就能到达剑冢。”
穿越石洞,洞后树木苍翠,山清气佳,风景悠然,离洞口不远处有一座峭壁,那峭壁如同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余丈处,生著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仔细一看,正是“剑冢”二字。
走近峭壁,但见石壁草木不生,光秃秃的实无可容手足之处,不知当年那人身受重伤,是如何攀援上去。凝神瞧了一阵,突见峭壁上每隔数尺便生著一丛青苔,数十丛笔直排列而上。他心念一动,纵身跃起,探手到最底一丛青苔中摸去,抓出一把黑泥,果然是个小小凹口,估计是杨过当年以利器所挖凿,年深日久,凹口中积泥,因此生了青苔。
于是张宇初紧一紧腰带,提一口气,窜高数尺,左足踏在第一个凹口之中,跟著窜起,右足对准第二丛青苔踢了进去,软泥迸出,石壁上果然又有一个凹口可以容足。大概踩了二十多个踏足处,一口气窜上了平台。
到了只见大石上“剑冢”两个大字之旁,尚有两行字体较小的石刻:
“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
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张宇初看到这几个字,瞬间感到一股强烈的不甘与遗憾,那是独孤求败的不甘与遗憾,遗憾的是天下没有人能与他交手,不甘的是岁月不饶人。
随后张宇初搬开冢上石块,露出并列著的两柄长剑,在第一、第四把剑之间,另有两块长条石片。两柄剑和石片并列于一块大青石之上。
张宇初提起右手第一柄剑,剑长四尺,锈迹斑斑。心想“这应该就是青锋宝剑”,低头看向石板,只见剑下的石板上刻有两行小字: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看到这22个字,张宇初感到一股剑意传至灵台,在识海中演化剑法,将剑法十四招基础劈、刺、点、崩、提、挑、截、拖、挂、削、撩、架、拦、绞一一演示出来,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没有固定的顺序。演练结束,脑海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这十四招是剑法的根本,其他所有招式无非这是十四招的不同组合,只要将这十四招领悟便没有不可破之招。”随着脑海中的身形消失,张宇初回过神来,愣愣的说道:“这是剑意?”再次看向石板,只见石板瞬间开始风化。张宇初拿起青锋宝剑,只见剑柄脱落,露出一片绢帛,上面写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张宇初看到绢帛上的内容后惊讶道:“这是独孤九剑的总纲!”
收好绢帛。他又看起了本应摆放紫薇软剑的长条石片,见石片下的青石上也刻有两行小字:
“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不祥,乃弃之深谷。”
看到这字,识海之中又再次浮现出人形,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人形所演化的不再是那基础的十四剑招,只有一招那便是“绕”那身形演化剑招的同时,又出现声音“余20岁后接触软剑,5年内总结出绕字诀,这时利剑所不具备的。”
当识海中的身形消失,眼前的石刻板也瞬间风化。
之后再看重剑的石刻板,重剑已被杨过带走,只见石板上写着“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
看到这字,人影又再次在识海之中浮现,不过这次没再演化剑招,只见那人手持一把门板大小的大剑向着自己劈来,一股恐怖的剑势压在身上,身体不能动弹。感受过那股剑势之后,人影收剑而立。声音再次传来“余三十随后使用重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领悟举重若轻,举轻若重,不再需要繁华的剑招,一招一式都能以势压人。”
看了这三块石刻,张宇初感到有点脑袋发胀。心想“现在不能再看了,这些石刻中含有独孤求败的剑意传承,如果强行去看最后一块石刻,很有可能爆头而亡了。”随即盘膝而坐,运转金光咒修行,恢复识海。
内气在体内运行两周天后,悠然转醒,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开始回顾刚才所接受到的传承“看来要接受独孤求败的传承,对于精神的要求很高,我如果不是两世为人,再加上修行的金光咒这种性命双修的功法,强化了识海,估计也不会有这机缘。果然网文小说诚不欺我,都是强调性命双修。”正所谓“修性不修命修行第一病,修命不修性万劫阴灵难入圣”。
“而独孤求败的前三道传承应该归结到两点,剑招和剑势,剑招分为基础剑招和他所总结出的软剑的绕字诀,而掌握剑势的方法应该是先达到举重若轻,然后是举轻若重,最后轻重随即转换,之后才是掌握剑势。”
“那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一块石板上所传承的应该就是剑意了。”
想到这儿,张宇初拿起旁边的木剑,只见石刻上写着“木剑无滞: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看到这些字,张宇初的识海中又浮现出独孤求败的身影,与之前三次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一道模糊的人影,而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那老人背对着张宇初,张宇初看到那位老人就如同看到一柄利剑,锋芒毕露。没有任何的寒暄,只听那老人问道“什么是剑?”
张宇初听到这话楞在那陷入沉思“剑是什么,是一个铁片,两面开刃?还是剑势百兵之君?又或是杀人利器?”那老人不等张宇初回答,又好似自问自答“在我的心中,剑是万物,可以是光,可以是声,也可以是气,是草芥,也可是大树,凡我心中所念,那便是剑!”
说完这话,老人伸出双指,合成剑指,大喝一声“剑来!”随及张宇初的识海随之翻涌,变换成外界剑冢的模样,老人身边浮现出他一生中用过的四把剑,还有一些碎石,枯枝,青草,再听到老人大喝一声“破”,他周身所浮起来的“剑”,随着老人剑指的方向冲击而去。随着烟尘落下,张宇初识海中所化出的高山化为齑粉。“这就是老夫的一剑破万法!”老人大笑着消散身形。
张宇初回过神来,震惊不已,喃喃道“这是人力所能办到的?”
“咦?我的内息~~居然在自动运转!是刚才的传承,祝我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后内息可以自行运转了,只要与天地之间构建好天梯之桥,那就是先天之境了,那就可以进行内气外放,从此气变成炁了,可以学习张之维做溜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