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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和李司衣颇有些神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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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一拧,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你是说太后来看过,还过问了琳琅了?”

手被他抓了一夜,本就疼,但只要不碰到也没什么,现在被他这么一抓,生疼疼,她眼泪汪汪,“奴婢不敢说。”

萧赫彦没想到才这么问了一句她便梨花带雨的哭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她才攥了攥手腕,大红的锦缎下雪白的皓腕红通通的露出一节。

皇帝抻了抻自己外袍,睨了她一眼,不经意地问:“手怎么了?”

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倒是想抱怨一番,但是面对皇帝这样的脾气,她还是放弃了。

见她只是攥着手不说话,他蹙眉将她手拉了过来,替她卷起袖子,那片通红和其他地方的皮肤看着更是鲜明,被他攥了一晚上,像是要出血。

他抬眸看她,那眼睛欲滴不滴,可能是有了肌肤之亲,他对她有些时候也生出些怜悯,不过前提是她乖顺些。

拉着她往金丝楠木箱子去找了一个青花瓷的罐子,小小一个,挖了一坨敷在她的腕上,细细的为她抹匀。

她看他冷着一张脸,大气也不敢喘,“奴婢自己擦就行,”想缩回手却被他拽着几根水葱似的手指。

他自来只碰过琳琅的手指,李琬的手指也跟她的一样,软绵绵的。

大掌将在她手腕上轻轻地揉,到揉得发了热,敷上的药膏也渐渐被皮肤吸收了,李琬只感觉那处地方冰凉凉的,舒服了不少。

她小鹿一般的眼睛抬起来看他,笑得比春日的阳光明媚,“不疼了,这药膏怎么那么好啊。”说着眼睛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不放。

她说的意味深长,皇帝看她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药膏,便将东西抛给她,生怕被摔坏了,李琬忙一把稳稳的抱在怀里。

他拧眉冷声:“朕的东西你都要觊觎!”

他说着已经负手往外去,李琬忙将东西揣进袖子,送了皇帝出门便回了内官监。

莲香正盘坐在炕上做针线,见有人打帘子进来,忙起身让座。

“姑姑回来了,”放下手中的针线给她倒了水。

李琬看她跛着脚,问她怎么了?

莲香拉起裙摆,露出一节未套袜子的脚踝,瞧着已经肿了起来,难掩的疼痛之色,有些讪讪道:“还不是曲丰,跟疯了一样,说要给我瞧什么鸳鸯,走就走嘛,还催,就崴到脚了。”

“巧得很,我今天”突然想起是皇帝给的,主子也有时不时给奴婢们赏赐东西,但李琬想到和他有那种关系,说起皇帝就会有些别扭。

虽然她们听着本也没什么意思,但心虚了就是这样。

“我今天得了一小罐药膏,我也扭了手,擦上去很舒服,我给你擦。”

说着就要去给莲香撩起裙子,莲香哪里敢让她伺候,吓得忙往后退,正这个时候帘子被人揭了起来,两人只顾着一个劝,一个让,进来的人靠在门上,就这样看着她们。

两人看见人影才直起身子看来人,原来是花妙妙,她靠在门房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你们俩干啥呢?”

李琬不想理她,在长凳上坐了下来,莲香瞧她不想和花妙妙说话,赔着笑脸道:“我崴了脚,姑姑硬是要给我擦药,我怎么敢呢?”

花妙妙白了她一眼,倒挺会收买人心,不过她可不想这样辛辛苦苦的收买人心,人嘛!只要你有权有势,什么人不来巴结你。

在李琬对面坐下,“莲香,给我倒茶。”

莲香不敢得罪她,跛着脚要上来给她倒,被李琬一下按住手,“你先去忙你的,这里不用你管。”

“你没手是吧?”

花妙妙知道她嫉妒自己得了圣宠,没怎么计较她的不敬,白了她一眼,“莲香,黎荣去哪里了?”

李琬看她不顺眼将莲香扶了在自己旁边坐下,将袖中的药膏递了给她,突然想起什么事忙先回了自己住处去。

她走了披香便进门来,看见莲香在擦药,开始并未在意,偶然闻见一股股的清香,歪头问她,“你擦什么?怎么那么香?”

这股清香似乎在哪里闻到过,是了!她记得这个是陛下用的跌打损伤的药膏,怎么会在这个丫头手里?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御前的人会得到皇帝的赏赐是没错,但那些不过是值钱的东西,至少不会是这样看起来不值钱却有些私密的东西。

难不成这丫头背着她们自荐枕席不成?

“谁给你的药膏,闻着挺香的,我的手那几天铺床的时候扭了一下,给我也擦一擦。”看似不经意的问,其实心里已经在打鼓。

她伸手就要去接,莲香却犹豫的捏在手心,见她不给,披香冷笑:“怎么?舍不得?”

莲香就要解释,李琬打帘子进来,挑起一双柳眉问:“什么舍不得?”

“是李姑姑给我擦的,林姑姑对不起啊。”

“怎么了?”看着莲香满脸的歉意,李琬诧异的问。

犹如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开,披香呆了一下,他们当中被皇帝赏赐过药的只有曹大伴,那可是自小伴着陛下一起长大的情分,连她这种在御前几年都没有。

她又将自己手铺床时扭了一下的事说了出来,要李琬的药膏擦,李琬也没防头,将青花的罐子递给了她。

披香借此机会好一顿观察,确定是皇帝的那个金丝楠木箱里小药箱里的东西,挖了一坨心不在焉地揉着。

然后接下来的几人聊天,披香一直注视着眼前的人,又看着花妙妙,不停的将两人作为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虽然李琬漂亮,但心机手段肯定不是陛下喜闻乐见的。

她下的结论是,或许陛下一时新鲜,但未必没有腻的一天。

但,皇帝哪会有一时新鲜的时候?

“你干嘛?怎么一直在打量我?”

花妙妙看出她脸上不是颜色,披香却只是笑笑,眼睛在李琬和花妙妙身上打了一转,“没什么,不就觉得你长得好看嘛,倒和李司衣颇有些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