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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逢津摇了摇头,从栏杆处翻下,如谢听月说的一般原路返回。
出了珠山庄园,他接到一个电话:“怎么样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听了十几秒,又道:“记得把后路堵死。”
说完,他挂断电话,上了一辆车,自己开回酒店。
次日,沈令渠是在一间酒吧包厢醒来的。
他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突然动作僵住。
昨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大脑,沈令渠往床上看了一眼。
祝欢躺在他身侧,似乎还在熟睡,由于他起身的动作带走一些被子,露出她光裸的肩膀,可以想见被子下面她恐怕丝缕未着。
他后知后觉地低头看自己,一时之间心头怒火燃起,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顾不上别的,他打算立刻开门离开。
但当手放在门把手上,他停住了动作。
门外隐隐约约响起说话的声音,此时开门等待他的恐怕是能闪瞎眼的闪光灯和一群闭不上嘴的兴奋记者。
可这间包厢在七楼,除了门,他没有地方可以离开。
沈令渠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怒从心起,他转头,撞上祝欢清醒的眼睛。
“是你和他们一起算计的?”
他倒是佩服自己到了此刻还能问出毫无疑问的问题。
祝欢旁若无人般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令渠,你何必一定要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人,谢听月她眼里心里从来没有你。”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沈令渠觉得可笑,“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
他走到沙发上想坐下来,又想起什么,嫌弃地看了一眼没有坐下去:“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出去开门,你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祝欢像听到了笑话:“令渠,你觉得到了这一步,我为什么要放弃?”
她穿好衣服走到门前,沈令渠阴冷的声音响起:“你想好了,作出选择之后的代价是不是自己能承担的。”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能接受。”
祝欢说着,直接打开了门。
沈令渠骤然睁眼,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一个人的手。
那个人似乎吓了一跳,原本拿着匕首要捅下来的动作稍缓。
沈令渠昏睡刚醒力气并不大,但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他立刻加大力道,在床上坐起身,甩开了那个人。
趁那人被甩开,他想起身下床,却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关头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怎么,是做梦都害怕遭报应吗?”
沈令渠皱眉:“姜见臣,你搞什么鬼?听月呢?”
姜见臣打量他一眼:“你装什么?”
沈令渠不理会他,再次尝试从床上下来,手背感受到一阵刺痛,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还在打点滴。
皱了皱眉,他直接把针拔了,然后起身就要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