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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阿三瞧了瞧司琴,又瞧了瞧温恪,试探着问:“您是——”
温恪审慎地打量着丁阿三,瞧他的反应,大约真是来找鹤仙儿的。这人一脸精明样,没准是个坏人,也不知他要找哥哥做什么。
温恪很快拿了主意,索性将计就计,套一套他的话。小郎君面不改色地瞧着丁阿三,一本正经地打诳语:“我是魏殳,阁下找我何事。”
丁阿三方才没报出魏公子的全名,就是在试探人家。如今这位少年自报家门,想来该是知情人。
他回想了一番采和姑娘交待的话。魏公子是一名十多岁的少年郎,形貌昳丽,气度超然,又住在温府,大抵没什么出入了。
丁阿三见那自称“魏殳”的少年一脸怀疑地瞧着自己,便陪着笑脸,取出鼎泰号信使的身份标识:
“呃,魏公子,您可别不信。我是鼎泰号的‘金鹞子’,专职给人送信儿的。我家广厦公子在京城可是一心惦念着您,这不,就差小的快马加鞭地送来临江了。”
丁阿三自以为讲了许多好听的,想讨贵人满意,岂料这位“魏公子”越听,脸色便越难看。
“信呢?拿来瞧瞧。”
丁阿三依言。温恪面无表情地接过,火漆封泥,白雪簪花函,装着厚厚一沓信纸,真是情深意重。
他手里捧着才从鼎泰号取来的小叶紫檀木匣,里面是哥哥新写的笺子。这才一刻钟不到,远在千里之迢的安广厦就迫不及待地送上门来气他。
温恪想到这位广厦公子高中榜眼,又是鹤仙儿竹马之交的旧友,心里又酸又怒。可如今他是“魏殳”,非但不能将这没眼力见的信使赶走,还得替鹤仙儿高高兴兴地收了。
他冷着脸,吩咐大丫鬟:“司琴,赏。”
丁
阿三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告退了。
温恪将安广厦寄来的信搁在书桌上。雪色的信封衬着他在酸枝木桌上刻着的白鹤,温恪默然不语。
那枚火漆印上烙着的,正是他临沂安氏的鸿鹄家徽。
他们是鸿鹄与白鹤;而温氏家徽,却只有清清冷冷的一枝梅花。
温恪摩挲着信封,既想拆开偷看,又觉得很不君子。可倘若直接交给哥哥,那他又该如何解释这信的来历。
温恪想起优昙婆罗,想起魏殳隐瞒的旧事,想起安广厦腰间的那枚象牙埙。
不论这信中究竟写的是风花雪月,还是朝堂时政,他私心里都不愿意传给魏殳。
安广厦已经和哥哥走得太近了。
温恪一面唾弃自己卑劣无耻,又对着函件出了会儿神,觉得比容老先生给他布置的课业还要难解,索性收起来,压在衣箱的最底下,不再去看。
三年后上京城的殿试,是他下一个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就是可以宠哥哥的恪儿了!明天开新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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