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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虞归晚忍俊不禁很没节操地大笑出声,完全颠覆往日形象。
外堂的几人惊愕,这是虞归晚的笑声?
两人在寝房一个小时才出来,虞归晚看着天色黛眉蹙了蹙,看着天色已晚便不再挽留,索性让她与顾延祚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虞归晚,你们可出来了,我还想着进去瞧瞧呢?”云逸听到脚步声弹跳似的闪身到虞归晚跟前。
“不好意思,睿王,借了你的未婚妻这么久。”虞归晚淡淡睨了一眼云逸,朝睿王说道。
林韵知脸颊立马变的粉红,娇羞地低垂着头,软绵道:“对不起祚哥哥,让你久等了!”
顾延祚喉结动了动,淡淡道:“无碍,回去吧。”说罢人已至门口。
林韵知转眸看了虞归晚一眼,赶紧跟上顾延祚。
虞归晚抬步到庭院,目送他们离开,尽管睿王对林韵知很是特别,但仅仅只是特别,似乎并无情爱,难道是因为他的性情冷淡所致?
“人都没影了,还在发什么呆?”云逸手掌在虞归晚眼前晃了晃道。
“可能,备膳!”虞归晚朝门外吩咐。
“你跟那个病秧子聊什么聊了那么久?”云逸紧挨着虞归晚坐下,不满地问道。
虞归晚美眸流转,看着云逸道:“云逸,我知道你因五彩琉璃而对韵知有不满,但那是我自愿让给她的,而且睿王也是花了两倍的价钱从霍劲手里买下,所以不要再惦记着这事了,好吗?”
云逸一怔,怎么感觉自己像个怨妇似的?
“韵知她天生患有心疾,五彩琉璃若真能缓解她的病症就好了。”虞归晚叹息道。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云逸诚恳道。
云逸很是疑惑,她性子清冷,怎会突然对林韵知如此特别?但愿那个病美人真如看到的那样单纯,如若不然,哪管她是不是睿王的未婚妻,但凡对虞归晚不利的,他通通敌对。
睿王府华丽的马车上,顾延祚、林韵知、萍儿三人静坐,顾延祚眯着眼假寐,沧澜赶车,林韵知和萍儿忐忑不安。
这绝对不是睿王专属的那辆马车。
“今日开心吗?”顾延祚突然出声询问,其实他是想知道她们两个女子都说了什么,不过不急,等会他就知道了。
“嗯!”林韵知点点头,随即望着顾延祚小心翼翼问道:“祚哥哥你不生气?”
“你开心就好,我为何要生气?”顾延祚难得说出如此煽情的话。
林韵知俏脸微红,眸光熠熠道:“祚哥哥,我是真的很喜欢虞归晚,很想和她做好朋友,你能不能让我留下?”虞归晚说了,要趁着祚哥哥心情好的时候请求。
顾延祚幽深的眼眸闪过一道异色,不动声色地看着林韵知。
林韵知睁大美眸期待着他的应允,可是他从来都是这一副表情,不出声天知道他什么想法?
萍儿也睁大眼睛看着二人,莫不是虞归晚小姐怂恿小姐的?
“那个……我想和你一起过中秋,而且,听说每年中秋夜,皇宫都会举办宴会,各府的小姐们会准备歌舞才艺什么的,我想看看,可以吗?”林韵知巴巴地望着顾延祚,乞求道。
“这是她的意思?”顾延祚看着她问道。
林韵知一愣,随即慌张地移开目光,结巴否认:“什么?是我自己想留下来!”头低的低低的。
“中秋之后,必须回神医谷!”顾延祚平静道。
萍儿立马笑容满面,王爷居然答应让小姐留在阙城?是不是代表婚期将近了?
林韵知猛地抬头,美眸熠熠:“祚哥哥你说什么?中秋之后回神医谷?这么说你答应让我留下来了是吗?祚哥哥你太好了。”林韵知激动地扑进顾延祚的怀抱。
顾延祚身形一僵,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晚虞归晚与他同车,马车一颠簸,二人便吻到了一起。
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烦躁,拉开林韵知道:“韵儿你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
林韵知一慌,忙道:“我……我知道了,祚哥哥你放心,我会尽量不让自己太激动。”生怕顾延祚会改变主意,心里对虞归晚又多了一分感激,若不是她,恐怕自己不能如愿留下,这个好消息真想立马和她分享。
顾延祚冰山脸依旧,脑海中却浮现出林韵知和虞归晚二人谈笑风生的模样,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二人怎会如此要好?虞归晚在打的什么主意?
她背后那人究竟想让她做什么?如果开始是冲着皇后和太子,故针对许国公府,可是现在呢?许浪死了,许老夫人死了,许蓉疯了,接下来呢?
悠然居,云逸陪虞归晚用过晚膳便离开了,直到约亥时,云逸又悄然而至,不过不再是他和小添。
而是带领十名黑衣暗卫一起过来认主,刘可能等候房中,意思很明显,虞归晚不想让含巧和从霜知道,却信任刘可能,欲将暗卫交给刘可能管理。
刘可能很是震惊,他虽跟着含巧和从霜学了一阵子拳脚功夫,但与真正的武功高手一比,连人家的边都沾不上好不好,怎么能当领队呢?
云逸端详了刘可能好一阵,相起她当日遇火灾,刘可能对她的忠心,既然她信任此人,那便交给此人,反正这些暗卫是自己培养出来的,自己已经再三言明,今后他们的主子是虞归晚,不可有二心。
虞归晚披了一件秋外衣悠然走来,如一朵白莲在静夜绽放,清华虞归晚,惊艳全场。
云逸一一看了一眼十名暗卫,通通会意,俯首跪地:“参见主子!”声势洪大,震耳欲聋。
“嘘!”虞归晚赶紧做禁声,这不是欲告诉全府悠然居的猫腻吗?不过,这十人的身形魁梧,气场沉敛,颇有当年司马安的几分气息,虞归晚心中甚是满意。
“今后我便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必须听命于我,并且绝对地服从,若是谁敢有异心,想必都听过前几日‘千刀万剐和水煮活人’的刑罚吧?”虞归晚悠然而立,冷冽道,颇有上位者的气势,让人不觉地想俯首称臣。
云逸的长睫颤了颤,哑然失笑:不是早知她的多变么?无论怎样的她,只要是她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