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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名暗卫心骇:那事竟是真的?那么残忍的刑罚,竟是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想出来的?而且还是他们的新主子?不知她待下人如何?
会不会也会有很残忍的酷刑招呼他们呀?他们虽有武功,而且不低,但也是血肉之躯,也会害怕比死还残忍的折磨,最重要的是他们之前的主人云逸,不曾苛责他们,顶多就是回炉重造,体罚什么的……
虞归晚似看出了他们的担忧,再次言道:“你们的职责是保护我,并且听命于我,平日里由刘可能安排你们,若我不在,他就代表我,你们可都听清楚?”
“清楚!”这次十人超有默契地抱拳小声应道。
“你们的代号分别是?”虞归晚询问道。
左边第一人抱拳禀告:“主子,我们的前主子怕您记不住,让我们以数字作为各自的代号,分别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虞归晚美眸流转,讶异地看了云逸一眼,云逸一直浅笑盈盈地看着他,这倒是省事,若自己想吩咐他们做什么,只需报数字即可,对着云逸莞尔一笑,璀璨了整个夜幕。
十人皆惊,什么国色天香,什么倾国倾城,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这样的美人!从今日起,她就是自己的新主人了,能够天天看见如此绝色,此生足矣!
翌日早晨,霍劲带着几株兰花来探望虞归晚,其实他昨日便已知晓,只是担心有人多嘴,会说他密切关注着虞府的一举一动,又因云逸和睿王在,他只好忍着,等今日再过来。
靠近悠然居便感觉到了杀气,双眸暗暗扫视了四周,似乎是从不同方位传来,感觉是在保护悠然居,难道是云逸的人?越走近,气息变得越淡,霍劲心下确认,暗中的人是在保护她,云三公子成长了不少。
因为他来过悠然居,以为她喜爱兰花,昨日又听闻兰花凋零她生病了,很是心疼。原来,只要看上一眼,便会心安,只要和她说说话,就感到知足。
霍劲赠送兰花盆栽,虞归晚微笑着道谢,面对白玉兰花簪却怔了怔,他为自己寻觅五彩琉璃已是不易,怎能再收他如此贵礼?更何况他已有未婚妻,若是惹出误会就不好了。
“这是特意为你打造的,只是朋友的一份心意!”霍劲解释道,心中明白她的顾虑,只叹一声无奈,于他来说,只要能看到她安好便好。
直到顾延潇带着大盒小盒的补品前来,打破了二人之间的祥和,霍劲识相地告辞,只要她幸福,对方是谁不重要。
接着便是顾延卿,下朝后便匆忙赶来,又是各种补品,各种关怀,顾延潇气的俊脸鼓鼓的,七王兄这是铁定了要跟自己抢王妃么?
其实太子亦关心美人,只不过最近被皇后管制的紧,许国公府与虞归晚之间闹的很僵,他不好也不能做出什么让皇后恼怒的事,否则皇后一定会把气加倍地撒在美人身上,这是顾延祚提醒他的。
这日,淑妃娘娘请虞小姐入宫一聚,马车一路无阻来到皇宫东门口,按规矩只带了含巧一起去见余淑妃,唯恐发生不测,三人以一个时辰为限。
玉淑殿,虞归晚与含巧等候在正殿外,公公进去请示,约两刻钟,才出来传召虞归晚一人进殿。
大理玉石擦洗的很是光亮,殿内雕梁画栋,珠帘翠幕,华贵绚丽,余淑妃慵懒地倚在贵妃椅上,体态优美,她的容颜保养的很好。
三十出头的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眉目间与顾延卿很相似。若不知情的看到他们,还会以为他们是姐弟呢。
听说余淑妃十五岁入宫,容颜娇美,温婉谦和,尤擅琴舞,虽得皇上荣宠,但从不伺宠生娇,亦不参与任何争斗,遂无论后宫惊涛骇浪,她一直独善其身,更是入宫不到一年便为皇上诞下了七皇子,皇上对她宠爱中又带着尊重;后宫中,余淑妃是个特别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特别的妃子,让人不免有几分好奇。
虞归晚眸光一扫而过,恭谨地跪地请安,低眉垂目:“臣女虞归晚,参见淑妃娘娘,娘娘千岁。”
许久不听声响,虞归晚抬眸望向前方华贵娇美的女人,她仍单手支着腮侧,闭目不觉,虞归晚眼眸微转,看向她身旁立着的一个嬷嬷,想来是她的心腹。
清凉的目光直视嬷嬷,无波无澜,却让人犹感一阵寒气逼人,嬷嬷一怔,小小女子竟有这等气场?瞄了一眼余淑妃,略一顿,出声:“娘娘?”
余淑妃眼睑微抬,美目一片朦胧之意,似乎刚刚真的睡着了,虞归晚平静地望着余淑妃。
“呵……虞小姐怎么跪在地上,快起来吧!”余淑妃温婉一笑,声音柔绵,仿佛一只温暖的手轻抚你的心。
“谢淑妃娘娘!”虞归晚垂下浓睫平静道。
“如此美人,果然倾国倾城!”余淑妃浅笑盈盈的赞叹道。
“娘娘国色天香,又得皇上荣宠不衰,实乃女子的典范。”虞归晚不卑不亢地恭维道,美貌、恩宠、声名集齐一身,的确是后宫女子的典范。
余淑妃美眸流转,温和一笑道:“听说你从小身患顽疾,一直在乡野长大,上个月才回虞府,不知可还习惯?”
这都是公开的事情,余淑妃不是明知故问吗?余淑妃若真的只是关心她的遭遇,闲话家常,怎会没听说前几日虞府之变?整个阙城皆知,虞府后院并不平静。
或许,余淑妃是在试探她的态度和目的;或许,余淑妃是在讥笑她空有虞小姐之名。
虞归晚掩下浓睫,平静道:“虞归晚是父亲唯一的嫡女,是虞府的嫡二小姐,不论身在何方,这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实。”虞府除了虞老夫人和虞世良,就嫡小姐最大了。
余淑妃的美眸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心知这个女子非泛泛之辈,笑语嫣然的问道:“你和定王是什么关系?”
余淑妃刚刚一开口就道来虞归晚的身世和处境,这会提及自个的儿子直称定王,身份悬殊如此大,即便虞归晚是虞府的嫡小姐,那也没法和定王相提并论。
“只是朋友而已!”虞归晚抬眸直视余淑妃,淡漠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