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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立虽然对唐昕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拨打了黄建湘的电话,让他将赵友文约出来,到附近哪个茶馆谈一谈。
几分钟后,黄建湘打电话过来了,说已经和赵友文约好,就在古玩街东出口附近的“沁心茶楼”见面谈事,他和赵友文大概十五分钟后赶到茶楼。
“沁心茶楼”与唐韵轩相距不远,唐昕与黄建立决定步行过去。
“老弟,你跟夏书记到底是什么关系?靠不靠谱?”
在街上行走时,黄建立忍不住再次提出疑问。
“黄哥,我和夏书记的关系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不过你放心,只要赵友文的问题不是太严重,我可以去找夏书记给他求求情,应该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但如果他在赵友功的案件中陷入太深,涉及到严重的违法犯罪问题,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行,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到达沁心茶楼门口,正好看到黄建湘和赵友文从一台奔驰车里下来。
“老赵,建立你是认识的。他身边这位大帅哥,就是我刚刚跟你介绍过的唐韵轩老板唐昕。”
黄建湘等唐昕和黄建立走近后,微笑着向赵友文介绍。
赵友文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迟疑了一下,主动向唐昕伸出手,口里说:“唐先生好,久闻大名啊,只是一直无缘结识,没想到唐先生如此年轻,又如此英俊潇洒,幸会,幸会!”
唐昕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不卑不亢地说:“赵主席太客气了,在下才疏学浅、识见鄙陋,哪里有什么大名?您过去即使听到过我的名字,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恶名、骂名,对不对?”
赵友文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脸腾地红了,但因为今天有求于他和黄建立,又不敢发作,只好讪讪地一笑,转头看着黄建湘。
黄建湘见气氛有点尴尬,忙打圆场说:“唐老弟,我知道你跟文达集团的赵友功有矛盾,但赵主席只是赵友功的本家兄弟,而且平时也很看不惯赵友功嚣张跋扈、唯利是图的行为,两个人还多次发生过争吵。另外,赵主席的人品、德性也跟赵友功完全不同,你千万不要因为赵友功而对赵主席产生什么误解和偏见。”
唐昕见赵友文对自己的讥刺嘲讽采取了隐忍的态度,便见好就收,笑了笑说:“黄主席放心,如果我对赵主席真有什么误解和偏见,今天就不会来这个茶馆了。”
“那就好,走,我们先进去,有什么话到了包厢里再说。”
在包厢里坐好后,黄建湘吩咐服务员泡一壶大红袍进来,然后挥手令她离开,并叮嘱她不要再让任何人进来。
“建立,这包厢里没有外人,我们就开门见山吧:刚刚你在电话里说,有个朋友跟夏书记关系很好,这个朋友是谁?他跟夏书记是什么关系?”
待服务员离开后,黄建湘直截了当地问黄建立。
在等待黄建立答话时,赵友文眼睛紧紧地盯住他,脸上的神色既紧张又充满期盼。
黄建立用手一指唐昕,答道:“就是我这老弟,他说他跟夏书记关系不错,所以我就把你们约过来了。”
黄建湘诧异地看着唐昕,有点怀疑地问:“唐老弟,此言当真?以前我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此事?”
赵友文早就听闻过唐昕的经历,知道他是个孤儿,从小在街上流浪,前不久还是一个古玩店的学徒,最近才靠某种神乎其神的鉴宝技能,赚取了第一桶金,盘下了古玩街一个小店子。
以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家庭背景、这样的人生履历,怎么可能认识位高权重的夏国威书记?
想至此,他脸上露出了极端失望的表情,用略带鄙视的目光看着唐昕,看他怎么回答黄建湘的疑问……
唐昕听黄建湘问以前他怎么没听说自己认识夏国威,不由哑然失笑,答道:“黄主席,恕我直言:我与您虽然认识两三个月了,但我们还不是无话不谈的挚友,对不对?再说了,夏书记是什么身份的人?我如果逢人就说自己跟夏书记关系很好,万一传扬开去,夏书记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喜欢扯大旗作虎皮的小人?”
黄建立也说:“哥,唐老弟说得对,他跟夏书记的关系确实不能在外面到宣扬。不瞒你说,我跟唐老弟算是铁杆兄弟了,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认识夏书记。”
赵友文虽然极度失望,但仍抱有一丝侥幸心理,问道:“唐先生,你既然跟夏书记关系不错,能不能请你现在打个电话,问一问赵友功案件的进展情况?他跟我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毕竟沾亲带故,我想大致了解一下他违法犯罪的问题到底有多严重。”
唐昕注目凝视着他,一针见血地说:“赵主席,你要我打探赵友功案件的进展,恐怕不是关心他的处境,而是想让我旁敲侧击问一问这案子是不是牵连到了你吧!”
赵友文没想到唐昕如此直白、如此犀利,脸再次涨得通红,却又不好否认,只好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黄建湘。
黄建湘忙说:“老弟,赵主席向你和建立求助,本来就是担心赵友功在里面乱攀乱咬,把他牵扯进这个案子里。你如果真的与夏书记关系很好,不妨打个电话试试,让赵主席心里有个底。”
唐昕摇摇头说:“黄主席,这个电话我恐怕不能打。夏书记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我如果贸然打电话向他询问赵友功的案情,不仅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还会引起他的警惕和反感,那就弄巧成拙了。”
赵友文见唐昕不肯打电话,更加相信他是在吹牛皮,说不定他根本就不认识夏书记,便抬眼看着唐昕,有点愠怒地问:“唐先生,你说跟夏书记关系不错,为何一个电话都不敢打给他?你到底是真心想帮忙,还是来消遣我的?”
唐昕笑道:“赵主席,我一个小小的古玩店老板,怎么敢来消遣你这位文联主席?这样吧,你如果一定要探听案情,我打另外一个朋友的电话试试。”
黄建湘忙问:“什么朋友?他是哪个部门的?”
“市纪委审查调查一室主任陆武崖。”
“什么?陆主任是你朋友?”
赵友文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