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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要撑不住,谢惜棠坏心眼的开口:“停。”
谢星凛难受到面皮都在发抖,仍是顺从地将手掌挪开。
他嗓子发干,难耐地吞咽了下,目光隐秘又渴求地看向她。
漂亮的眼眸都洇着湿漉漉的水意。
“不可以,”她笑意浅浅,“有味道,我会生气的。”
“现在我要休息了,”少女打了个哈欠,“走的时候带好门。”
谢星凛掩下失落,低声应道:“属下知道了。”
他默默整理好了衣衫,推门离开的那一瞬间,听到少女轻飘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路上还缺一个药童。”
少年脸上骤然盈出灿烂的笑意,双眸亮若曜日:“是,属下明白了。”
第二日谢惜棠才知道,谢星凛向游扶鹤坦白了自己的血液秘密。
“姑姑曾经喝过?”游扶鹤追问,“效用如何?”
“能够使神智清明一些,但依旧没办法阻止蛊虫的发作。”
“至少证明此法有用,”游扶鹤眼神微亮,“若是以血入药,配上其余的药材,未尝不能解开。”
两人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药方子,列举了许多可用的药材,一一进行删减比对,连饭都顾不上吃。
至于前往金州要准备的物资行李,皆由管家负责。
但这方子讨论到最后,两人却同时陷入了沉默。
要开出最合适的药方,自然是要亲眼见过病症、知悉具体的情况才行。
譬如通过按压穴位,根据疼痛的反应程度,判断蛊毒主要深入的脏器在何处。
再譬如查看肌肤情况,判断蛊虫藏于何处。
总归免不了一番肢体接触。
就算谢惜棠本身会医术,她又没前后都长眼睛,总归有她看不见的地方。
游扶鹤笑了笑,试图缓解有些凝滞的氛围:“姑姑无需担心,届时让解药性的男子多加注意,记下再告知我便好。”
可这本就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若是出现错漏,岂不是又要白白耽搁许多时间?
在医术相关的事宜上,她只信任游扶鹤。
谢惜棠思忖片刻,便下了决定。
她没那么在乎贞洁,同时也相信游扶鹤是个正人君子。
“等我缓过了最开始那波强烈的药性,你再进来。”那时她会理智清醒许多,足以与他正常对话交谈。
游扶鹤脸颊有些发烫,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用力地捣了下杵臼中的药材,闷声应道:“好。”
临行这天,京城又下起了雪。
皇帝亲自前来送行,城楼之上站了不少王公大臣。
谢惜棠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安平伯夫人。
昨夜李氏还派人送了对护膝到五更阁,针脚绵密,用料厚实,是李氏亲自缝的。
她如今已得了皇后的允诺,只待安平伯禁闭结束,便能开口与他和离。
她终于能逃脱困了她二十多年的牢笼,而这一切都离不开谢惜棠——先是帮她调养好了身子,又为了她入宫,从皇后那儿得来了恩典。
如今小姑娘要远去千里之外,她如何能不忧心?
谢惜棠朝她安抚性地笑了笑,偏转视线,又看到了季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