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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惜棠呆了呆。
他确实很爱亲她,深凿嵌入的时候也不曾松口。
但解药性是解药性,如今她已然恢复,再这样亲密显然不合适。
她说过了,她不会负责的,他也答应了,献身都是他自愿的,算不得她欺负人。
谢惜棠试图掰开他的手臂,下一瞬,臀尖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男人睁开眼,幽深的黑眸睨着她,声音沙沙的:“别乱动。”
他顾念着她身子柔弱,只要了一次,但刚开了荤的男人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撩拨。
谢惜棠身子一僵。
显然,她也感受到了小言彻的蓄势待发。
他手臂一抬,双膝分开,便将她换了个姿势,侧坐在他右边大腿上。
“野外寒凉,小心冻着,”他自然地松开衣襟,引着她的手放在了丰厚温热的胸膛上,“答应过你,让你把玩。”
谢惜棠:“……”
她恨不能将头低到地上去。
上头时说的话做不得真的!
而且,为什么他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这般正经认真?
好像对此感到不自在的人只有她一个。
她心生不满,心底的恶意也探出了触角,揉捏着微弹鼓胀的肌肉。
直到看到他吐息微乱,额头渗出薄汗,她这才满意地放轻了力道。
手感确实很好。
言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唇角翘起,开口道:“恢复精神了?”
“嗯。”
“既如此,那有些事也该交代一二。”
谢惜棠心中一紧,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你身上的药是怎么一回事?”
竟然不是追着她谈一些关系、负责之类的话题。
她松了一口气,对言彻的上道非常满意。
“不是药,是蛊,”她解释道,“几月之前,我同继母秦氏前往静安寺听经上香,二妹暗中对我下了淫情蛊,每隔半个月左右便会发作一次。”
言彻眉头紧皱,怪不得她不愿意回谢府,谢映容行事这般恶毒,未尝没有秦氏的教唆在里头。
至于谢恒,她坠崖之后,他将谢恒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并没有多少对女儿的痛心,更多的是对失去了一个政治工具的惋惜。
谢府于她而言,是豺虎之窝。
“此蛊来自何处,你可有眉目?”
谢惜棠摇摇头:“但我隐约能猜到,这样神秘的东西应该是来自于传闻中的天机阁,解药扶鹤正在配制,我这次是因为服药推迟了时间,药性反噬,所以这才才会那么……总之,冒犯了言统领,抱歉,也很感谢言统领此次的出手相助。”
中蛊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中途已然发作了数次。
药性那样难受,她找人帮她解开也是正常的,和身体比起来,总不能让她为了所谓的贞洁虚名强熬着。
可他还是忍不住地在意。
言彻收拢手臂,将人带进了怀里,面色平静地看着她:“我和他们比起来,你更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