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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您说。”
大夫收回搭她脉搏的薄绢,平静道,“你暂时没有身孕。”
“月事没来,许是被心绪所累。近来可是殚精竭虑,忧思过重?”
姜晚笙忙着窃喜,没有身孕就太好了。
若有的话她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又听医者说忧思,心中惊叹,真是神了。
“是,有些思虑。”
她连连点头,大夫只当她是求子,便说,“此事也不可心急,姑娘尚且年轻,缘分总会有的。”
“房事也注意些,过于频繁还是伤身。”
姜晚笙脸上一僵又一僵。
帷帽下的脸不见外人,遮住了她此时的窘迫和无措。
姜晚笙对正要开方地医者道,“大夫,我要避子汤药。”
大夫的手一顿,表情复杂。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并不多奇怪。
撕了一页纸,重新写药方,边写边劝道:“姑娘,你年纪轻轻,避子汤还是少喝,到底对身子不好。”
姜晚笙低声应着,眼睛透过帷帽的缝隙,看那落在纸上的字。
医者写好,交给小厮去抓药,折的方方正正四只药包。
姜晚笙提上时,才想起一个问题。
她难道能在东宫煮避子汤吗?
沈卿玦没给她准备这个东西,是没想到,还是为别的什么,脑中的弦提醒她,那是一个不能深想的方向。
“老夫给你开了四付药,行房前后,煮了喝即可。”
姜晚笙左右看看,见堂后隐隐有白雾飘出,药味弥漫。
“大夫,我家中不太方便,能在您这儿煮吗?”
大夫瞧一眼后堂,廊下煮着十几只陶壶,都是家里穷些的,或是不懂方法的。
放在这,即煮即喝。
可面前这姑娘,虽不见脸,也知是身家富贵的,自己不会煮,丫鬟还能不会。
他也不多问,越是大户人家,里头的门道越多。
“可以,只是在这煮药,要多付一份炭火钱和小厮的煎药钱。”
“好的,多谢您。”
医士给姜晚笙安排了一名打瞌睡的弟子,带她去后院煮药。
足足两个时辰,熬出一碗亮红的汤汁。
姜晚笙接过来先皱眉,她咬咬牙,心中一定,屏住鼻息,仰头一饮而尽。
她喝得一口不剩,旁边医士弟子都看直了眼。
姜晚笙约好明日再来煮药,出门后,绕去一家布庄,从布庄出来,再上马车。
沈卿玦真是个狗鼻子。
夜晚两人躺在榻间,他一下就闻到了不同,上榻之前,姜晚笙已经用鲜花,香精沐浴过三次。
他此刻倾在她上方,墨发凉凉地垂在她脖颈里,说话间低头深嗅一口,“药味?”
姜晚笙心中警铃大作,她不可掩饰地一慌。
“我,我今日,去了宁国公府……”
光洁的肩膀困在他之下,往内扣了扣,嗓音压制着颤意。
既有一些心虚,又因为他的作恶而真实地抖。
宁行简日日要服汤药,房间都熏出味了,再多奇香也盖不住。
她在那房间里待过,沾上些药味合情合理。
如她希冀得那样他真没多想。
“又去看宁行简?”
沈卿玦目光冷润,扫她一眼,叫人有种无处遁形的透明感。
他的情绪往往不在脸上。
姜晚笙弓腰,耐不住,红着眼尾往上挪背,被他一把扯回来。
她眸中雾气更盛。
“殿下,我只是去问问他情况,我跟他啊,没,没有,交情……”
沈卿玦垂眸睨她,眼睛里慢慢有了笑意,继续。
一阵功夫她实在耐不住。
抓住他胳膊,攀上他肩膀,娇娇地示弱,小意讨好。
沈卿玦扣住她腰肢,将她锁在怀里,低头深吻。
娇嫩的唇瓣被吻得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