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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对刚开始练武的以岁来说,这确实有点难。
他诚心诚意的说:“陈皮,你可以教我。”
陈皮脸黑了:“你叫我陈皮?”
以岁纳闷:“你不让我叫你师兄。”
“……”
陈皮憋了一会儿,冷冷丢出两个字。
“随便!”
-
另一边。
梨园。
二月红一曲唱罢,到后台卸妆。
张启山和他相熟交好,后台自是可以来去自如,他常来梨园捧场。
毕竟交情都是越走越近的,不管是出于谊还是利益。
这几天二月红的心情好,好心情都带到戏里去了,张启山这么敏锐的人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么高兴,二爷有好事?”
他随意扯了一把椅子坐下,松松领口,张副官就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拿着披风。
二月红瞥他一眼,笑了笑,“长沙这么多事,佛爷还有时间找我闲聊。”
张启山:“最近事少一些。听八爷说你收了个好徒弟,还给他送了元朝的鎏金铜壶当谢礼,真是大手笔啊,想来新收的小徒弟很合二爷心意。”
二月红:“还好。”
说着还好,神情却没半点不满意。
“就是过去太苦,为人处世差一些,认知也与常人不一样,要好好养。”二月红把珍贵的头面放好,“或许再过个十年八年,就能登台了。”
张启山笑:“你这分明是很满意!”
副官:“恭喜二爷,梨园后继有人了。”
张启山:“等什么时候,可以出来见见。”
“再等个一年半载的,”二月红说,“现在还不行。”
现在以岁对世界正确的认知还没完全形成,整个都是一张白纸,万一带出来被那些个坏心眼的带坏就不好了。
张启山对那个新收的小徒弟本也没什么太大兴趣,只不过上次老八来他家,说起了那个孩子,却神神叨叨的不肯细说,半遮半掩,倒是真的勾起了他几分兴趣。
加上二爷的面子,他这才来这里问了一嘴。
总归以后肯定是见面的,不急于一时。
聊了一会儿,张启山就要走了,二月红出门相送,也准备回家吃饭。
然而刚到了梨园的门口,就见自家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不好了二爷!夫人让您赶紧回去,小公子被陈……翻墙拐出去了!”
张启山闻言挑眉,瞥向二月红。
只见刚才还笑着的人,此刻脸上覆了层薄霜。
他压了压军帽的帽檐,轻笑:“看来乖徒弟被拐了?”
二月红冷笑一声。
张启山识趣的带着自家副官走了,二爷再怎么光风霁月的人物,成了家收了徒,也有一摊子堵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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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下午半天的时间,陈皮带以岁去了哪里,反正二月红派去码头的人没有找到他们两个。
整个红府气压低的吓人。
以岁和陈皮两个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天擦黑了,这时候的天黑的快。一路上嘴里哈出寒气,还能闻见晚上人家家中飘出来的饭香,和烟囱里冒出来的袅袅烟火。
这平平常常的景色,以岁却很是稀罕。
不管是墨蓝色的天、偶尔过去的小轿车、从天空飞掠过去的灰鸟,都叫他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原来一直困在南风馆小院四四方方的屋子里,被二月红买回来后,也是在大点的院子里练武。
真的没出来这么逛过。
以岁咬了口手中的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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