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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张脑栓倒血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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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档子事很快就在疙瘩坡传开了,也传到了宝妹的耳朵里。

宝妹顿时火冒三丈,等王大帅一回来,就堵在门口,双手叉腰。

“王大帅,你跟那个喜凤到底咋回事?” 宝妹质问道。

王大帅急得直挠头,说:“宝妹,你可别瞎想,我和她啥事儿都没有,是她被人打晕了硬塞到我被窝里的。”

宝妹冷哼一声:“哼,你说得轻巧,她都看了你了,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

王大帅苦着脸说:“哎呀,宝妹,当时那情况,我也看了她两眼,她…… 她当时光着身子呢,这么一算,也不算吃亏吧。”

宝妹一听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抬手打了王大帅一下:“你这没良心的,还说这种话。” 但心里却莫名觉得平衡了些。

为了让这事平息下去,王大帅赶紧雇了村里几个光棍去看工地,总算是暂时稳住了局面。

另一边,张脑栓得知自己的计划泡汤,气得直跺脚。他本以为能借这事儿让王大帅在村里待不下去,没想到张拐和喜凤这么快就和好了,还和王大帅的关系更铁了。

“哼,王大帅,你别得意得太早。” 张脑栓咬牙切齿地说。他眼珠子一转,又打起了歪主意。他打听到王大帅和带娣姑娘走得近,还知道带娣在大凉山被人称作扫把星,说靠近她的男人非死即残。

“嘿嘿,就从这个扫把星入手,我倒要看看王大帅能怎么办。” 张脑栓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心里盘算着怎么去祸害带娣,好激怒王大帅,把他彻底搞垮。

在大凉山,带娣姑娘就像一颗禁忌的明珠,独自在学校里住了好些年。周围的人对她避之不及,仿佛只要靠近她,就会被厄运缠身。那些曾经对她心怀幻想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不是喝水呛得差点背过气,就是走路莫名其妙踩上蒺藜,疼得嗷嗷叫。

小梁老师本是国办教师,被王大帅请来后,也被带娣的魅力勾了魂。可这一心动,倒霉事儿就接踵而至,今天摔个跟头磕破腿,明天被掉落的树枝砸了肩,最后实在受不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大凉山。

于是,带娣就成了山里最让人又爱又怕的存在。男人们只要远远瞧见她的身影,就像见了瘟神,立马躲得没影。

但张脑栓可不这么想,他这人轴得很,自认为命硬得很,别说一个带娣,就是再来几个也克不住他。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迈着那六亲不认的四方步,大摇大摆地朝着学校走去。

学校建在五里地外的缓坡上,本是五个村子公用的地儿,后来让王大帅改成了小学。这礼拜天,带娣正在地里侍弄蔬菜呢,周围的瓜果花开得正盛,蝴蝶在花丛里翩翩起舞。

张脑栓刚走到地头,就被带娣的模样给迷住了。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带娣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正好和张脑栓对上眼。张脑栓赶紧擦了擦口水,笑嘻嘻地说:“妹子,我是张脑栓婶的男人,你可能对我有点印象。”

带娣微微一想,记起这是脑栓婶整天念叨的那个人。

张脑栓又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在带娣身上上下游移,嘴里啧啧称赞:“妹子,你可真美,这大凉山都装不下你的美,哪个男人要是能得到你,就是死了也值喽。”

带娣被他这直白的夸赞弄得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里的锄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

张脑栓却舍不得挪开眼,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他眼珠一转,找了个借口说:“妹子,我还没好好参观过这学校呢,你带我转转呗。” 其实啊,他是在探路,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带娣的住处和学校的布局。

转了一圈后,张脑栓发现这学校晚上就只有带娣和那条猎狗。他心里乐开了花,暗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里慢慢成形。

张脑栓满脑子的坏心思就没停过,心心念念着晚上怎么对带娣姑娘下手。回去的一路上,他想着带娣那娇俏的模样,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仿佛已经看到带娣在自己面前哭泣求饶的样子,脚步也愈发急促起来。

可刚走到半道,就碰上了孙瞎,这孙瞎是大凉山唯一的算卦先生,整天神神叨叨的。

“张脑栓,你这是要往哪去啊?” 孙瞎耳朵尖,听到脚步声就开口问道。

张脑栓不耐烦地回道:“关你屁事,别挡着我的道。”

孙瞎却冷笑一声:“哼,你这是在走霉运的道上,还不自知呢。我可告诉你,你心里那点对带娣姑娘的龌龊想法,趁早收了。”

张脑栓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但脸上还是满不在乎:“你这老瞎子,少在这胡说八道,什么霉运不霉运的。”

孙瞎向前一步,表情严肃:“带娣是扫把星转世,克夫命!谁要是娶了她,或者碰了她,都得死!这可不是我乱说,是上天注定的。她其实是伯虎星,专门克身边的亲人。你要是敢动她,保准没好下场。”

张脑栓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东西,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编出这些鬼话来吓唬我,我可不信你的邪。”

孙瞎被张脑栓的嘲笑激怒了,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好你个张脑栓,既然你不信,我把话撂这,如果带娣不是伯虎星,你就来挖出我的眼珠!”

张脑栓撇撇嘴,根本没把孙瞎的话当回事,心里想着这老东西就是想故弄玄虚骗点钱财,径直绕过孙瞎就走了,脚步都没停一下,心里只想着赶紧去实施自己的计划。

回到家后,张脑栓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出门,朝着学校奔去。

到了学校门口,一看大门紧闭,可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张脑栓心里暗喜,觉得带娣肯定在里面。他左右瞧了瞧,发现旁边有个铁栅栏门,就打算从那翻进去。为了对付王大帅家的狗,他还特意准备了一张涂了麻药的煎饼。

他刚一靠近铁栅栏门,那敏锐的鼻子就闻到了陌生的气息,瞬间狂吠着向他扑来。

张脑栓吓得手一抖,手里的煎饼掉在了地上。

他慌乱地往后退,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这一摔可不得了,竟然不偏不倚地坐在了铁门顶端的锋利钢筋上,只听 “啊” 的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裤子,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张脑栓捂着鲜血直流的屁股,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可没放过他,张牙舞爪地又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他的腿上,疼得张脑栓 “嗷” 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撞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带娣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 “咯噔” 一下,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根木棍,慢慢地打开门。月光下,只看到地上一滩血迹,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野兽闯了进来,吓得她脸色苍白,赶紧关上门,躲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出。

张脑栓拖着受伤的身体,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家走,那血把一路的土都染红了。好不容易到了家,脑栓婶一看他这副模样,吓得差点晕过去,手忙脚乱地找布条给他包扎,嘴里还不停地埋怨:“你个作死的,这是干啥去了?”

因为这伤,张脑栓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瞅着五月到了,别家都忙着割麦,自家的地却只能干着急。这时候,王大帅开着联合收割机来了,二话不说就下田帮着收割。

张脑栓瞧见王大帅,鼻子里 “哼” 了一声,满脸不屑地把头扭到一边。倒是脑栓婶,脸上堆满了笑,热络地招呼道:“大帅啊,来家里喝口水吧。”

王大帅摆了摆手,神色坦然地说:“婶子,不用了。您家有啥重活,尽管言语一声,我能帮衬就帮衬着。”

张脑栓一听这话,心里就来气,暗暗骂道:“这小子,就会在这显摆,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心里憋着坏水,想着一定要为儿子把王大帅这个 “后患” 给除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从带娣那下手。

眼瞅着张脑栓身上的伤愈合了,他就开始谋划着对带娣的第二次行动。这时候学校正好放暑假,带娣闲了下来,不过还是每天在学校外头的地里忙活。

那天下午五点来钟,太阳还热辣辣的。张脑栓一路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学校,看到带娣在瓜田里,眼睛一亮,就想着先去引诱挑逗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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