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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谦听到村里没有夫子,学堂还需要修缮。
他愣了一下,眉头微皱,“教书之事,你晚些回去跟里正商量好,在来找我。”
私塾都没有,说再多也没用。
赵荣强见李景谦没有拒绝,咧嘴一笑,“好,我回去跟我爹说,四郎,谢谢你。”
他爹说的对,苏念一家能落户在他们东江村,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突然,后边涌来了一群人,嘴上说着:“借过一下让一下劳烦让让”
李景谦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立马往正在看灯花的叶苏念身边靠过去。
只是人太多,他刚靠近叶苏念,就被人撞了一个趔趄,叶苏念转身刚好看见,赶紧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顺带往自己面前一拉。
叶苏念揽住李景谦往那群突然冲过来的人群看过去,原来他们正抬着一个孕妇往医馆赶。
沉着的脸瞬间缓和了些,抬头刚想问李景谦有没有事,却被一张忽然凑近的清俊脸庞给惊呆了。
眉目温润,凤眼狭长而幽深,眼角微挑,鼻梁高挺,薄薄的唇轻轻抿着,尤其一双眸色幽深的眼眸,仿佛两弯深不见底的幽潭,摄人心魄。
对上他深邃的眼眸目光,叶苏念有些不太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喉咙迅速滚了滚,“你没事吧!”
心里犯嘀咕,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被叶苏念揽着的李景谦,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狭长的凤眸里布满了笑意,他扬了扬唇角,不答反问道:“你还要抱着我多久。”
原来她喜欢自己这张脸。
叶苏念一听,顿时撒开手,“忘了,忘了。”美色果然误人。
“无事。”李景谦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微敛的凤眸里却闪过一丝极为罕见的狡黠笑意。
叶苏念转头看向四周,许香云他们怎么突然不见了?
“四郎,香云他们呢?”不会是被人流冲走了吧?
“他们就在你抱着我不松手的时候,跟着人流走了。”李景谦语气平静,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像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羞涩或是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目的。
叶苏念双眸微瞪,李景谦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已经相互表明心意了吗?
虽然那会她是有些酒精上头,下午清醒时,是有些懊恼,可她敢作敢当啊。
“我抱你怎么了?我俩处对象,我还不能抱你了,我还要牵你的手呢!”
说着就一把牵住李景谦手,十指相扣后,还得意的看了李景谦一眼,“人太多,我怕你又被人给撞了,还是我牵着你吧。”
李景谦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假装垂眸看向被牵着的手,其实是在掩饰眼底计谋得逞的笑意。
醇厚的温润低语声更是透着一丝宠溺,“那行,时候不早了,那边好像是看杂耍的,我们去看看?”
叶苏念被李景谦无奈又宠溺语气给弄得有些尴尬。
她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突然来的火气,为什么她刚跟李景谦确定关系,脾气说来就来,明明是一点很小的事情。
街上人来人往,两人时不时要避开迎面走来的人群,这就导致两人时不时的要往对方身上靠。
这时,就会有些善意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好像在感慨这对小夫妻感情真好。
搞得叶苏念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可余光瞥到神色坦然的李景谦时,又觉得自己矫情。
想着,她不禁心头失笑,一个在末世经常看到3d动作大片的人,竟然会因为牵手被别人看而害羞。
真是见鬼了。
其实这不怪叶苏念矫情,毕竟在末世待了差不多十年的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了,肯定会特别在意与不自信。
李景谦其实比叶苏念还紧张,他只是习惯不露声色而已。
叶苏念的手比他想象中的软,温度比自己的高,握着她的手时李景谦有种想要这样一直牵着走下去的错觉。
原来这就是与心喜之人出游的乐趣。
想通后的叶苏念一脸大方地牵着李景谦的手四处去看表演。
感觉到叶苏念整个人放松了许多的李景谦,轻抿的唇边笑意渐浓,连眉梢都不可抑止的流露出了笑意。
刚刚互通心意的两人,感觉既新鲜又甜蜜又紧张。
两人一路逛着,时不时侧头瞧一眼身边的人,偶尔相视一笑,连路人都能感觉到他们欢喜的心情。
有时他们看到新奇的东西,也会停下来,看着喜欢就买,有给自己买的,有给对方买的,也有给小乐崽他们买的。
看过打铁花的绚丽后,两人又去看了朴实无华的相扑比赛,最后才跟随人流去了河边放花灯,祈愿家人健康平安或是悼念远方的亲人。
他们在这里遇到了许香云他们,放完花灯后时间也不早了,叶苏念他们便随部分人流出城回家了。
只是,等叶苏念他们回到家时,便见院子里绑着两个身穿夜行衣的人。
而崔嬷嬷与两个女卫正神色难看的盯着两人。
“嬷嬷,这是哪来的贼?”叶苏念不用想也知道是贼光顾他们家了。
崔嬷嬷见叶苏念他们回来,脸色缓和了些:“县里的小贼,说是来偷垫子的,进院后与谷蓝谷枫打斗了一番,才抓住的。”
女卫谷枫补充道:“夫人,他们轻功了得,像是惯偷,应当会在衙门的通缉令上。”
一般这种有身手的,都是在衙门挂了名的。
叶苏念纤眉一挑,轻功了得的飞贼竟然不是来偷衙门奖赏的千两黄金,而是来偷那卖三百文的垫子?
有意思,叶苏念眉心微微动了动,抬步走向被绑着的小偷面前。
意味不明地道:“你们既然都能打探到坐垫是我教的,怎么就打听不到熊富寨的山匪是我杀的,还得了衙门奖赏的千两黄金呢?”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面色微变的两人,淡淡道:“你说你们编个理由也不编好点,这让我怎么信你们?”
说着,叶苏念转头,佯装疑惑的问了句刚放好马车回来的冬竹。
“冬竹,你还记得上次对我撒谎的山匪,现在如何了?”
被突然点到的冬竹脚步一顿,立马恭声回道:“回夫人,他们的尸首现在应该是在城外的乱葬岗里喂财狼。”
这话一出,两名飞贼瞳孔剧烈收缩,明白眼前这女人是在提醒他们,她知道他们来这里另有目的,若是不诚实说出,他们将跟那群山匪一样被她送去衙门领赏。
该死的,下单人对他们隐瞒了重要信息。
其中一人掩饰好心底的不安,绷着脸问:“我若实话实说,夫人可会放过我。”
是下单人先对他们隐瞒在先的,那就别怪他们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