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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挖金合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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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司文秀猛地站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哥你这么好,总有一天会遇见那个真正欣赏你的女孩!那些人根本不了解你,他们凭什么这样说你?”

司文远望着激动的妹妹,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他知道,不管妹妹如何不服气,那些流言蜚语始终如影随形。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司文远的思绪不自觉地飘向那天在河边的偶遇。那双清澈的眼眸,那抹转瞬即逝的红晕,像一幅画般印在他的脑海里。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院子里就传来脚步声。陈江岳带着周安建和周老来了。这次陈江岳的态度明显缓和许多,说话也客气了不少。

“远老弟,昨天考虑得怎么样?”陈江岳笑呵呵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

司文远请三人进屋,给他们倒了茶。“合同的事可以谈,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陈江岳连连点头,“你说,只要合理,都好商量。”

周老坐在一旁,眼中赞许。这个年轻人,比他想象的要稳重得多。

合同拟好后,司文远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开口:“还要加一条。”

陈江岳眉头一皱:“什么条件?”

“挖出的金子,必须按规定卖给国家银行,不得私下交易。违反这条,合同立即终止。”

陈江岳的脸色瞬间变了,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

周老适时开口:“好!这条加得好!按规矩办事,才能长久。”

陈江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行,就按远老弟说的办。”

签完合同,陈江岳迫不及待地问起开工的事。“远老弟,你看什么时候能开始?地点你定。”

司文远淡淡一笑:“山上和河岸,你想选哪个?”

“有什么区别?”

“山上投入大,风险高,但一年四季都能开采。河岸投入小,最好冬天开工。”司文远解释道,“你要考虑清楚。”

陈江岳陷入了沉思。一旁的周老看出他的犹豫,建议道:“不如先从河岸开始?这样你其他生意也能兼顾。”

陈江岳想了想,点头同意。他心里盘算着,等开工后一定要亲自盯着。这小子虽然有本事,但毕竟坐过牢,谁知道靠不靠得住?

送走三人后,司文远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山峦出神。晨光中,山峦若隐若现,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司文秀端着早饭走到哥哥身边,“哥,吃饭吧。”

司文远回过神来,接过碗,“辛苦你了。”

“哥,”司文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你真的决定和陈江岳合作了?”

司文远点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司文秀还想说什么,却被院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司文阳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哥,姐,村口来了好多人,好像是来找活干的!”

司文远放下碗,“我去看看。”

村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本村的,也有邻村的。看到司文远来了,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文远啊,听说你这要开金矿?”

“我力气大,能搬石头。”

“我以前在铁矿干过,有经验。”

七嘴八舌的声音此起彼伏。司文远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确实要开工,不过还要等一段时间。到时候会优先考虑本村的。”

人群中传来阵阵议论声。有人欢喜,有人失望,还有人暗自嘀咕:“坐过牢的人,能靠得住吗?”

司文远充耳不闻,转身往回走。路过村口的老梧桐时,他停下脚步,抬头望着枝繁叶茂的树冠。

多年前,他就是在这棵树下被带走的。那时的叶子也是这样绿,风也是这样轻柔,但一切都变了。

出发那天,司文远站在暗处,看着远处的车影渐行渐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夕阳的余晖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衬得那抹笑容愈发深沉。

他早就料到这帮人会选择河岸,毕竟人性中的贪婪最容易被利用。就算他们不选这里,他也有无数种办法把他们往这边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地图,那份伪造的资料做得天衣无缝。

远处,几辆越野车缓缓驶来,扬起的尘土在夕阳下形成一道金色的帘幕。车轮碾过崎岖不平的山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江岳从车上下来时,一脸倨傲。他拍了拍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四周。这个暴发户总觉得自己已经摸透了这片土地的秘密,殊不知正步步踏入他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周安建推着周老的轮椅,在布满碎石的路前停下。轮椅的轮子已经被山路颠簸得有些歪斜,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这路不好走。”周安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周老,要不您在车上等?”

周老摆了摆手,眼底精光一闪:“没事,我想亲眼看看。”

陈江岳跟着司文远继续前行,蹒跚走过一段布满荆棘的小径。司文远故意放慢脚步,让身后的人吃足苦头。

终于到了河岸边,司文远随意指了指眼前的区域:“就是这里了,具体能批多大面积要看你申请的结果。”

河水在暮色中泛着粼粼波光,岸边的芦苇随风摇曳。陈江岳左右打量着这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河岸,眉头紧锁:“就这?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

“信不信由你。”司文远语气淡漠,眼底却有些嘲讽,“我只负责指认位置,河里的区域不在内。”

“河里也有金子?”陈江岳眼睛骤然发亮,像是被点燃了某种欲望。

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要不要趁着夏天水位低的时候,偷偷弄条船下河淘金。反正这种偏僻地方,就算被发现也不过是花点钱打点一下的事。

“这你得问相关部门。”司文远冷冷道,“我说过,手续合规我才能操作。”

陈江岳心里暗骂这人死板,眼底染上不屑。这种胆小鬼,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金把头。殊不知,正是这份“死板”,让司文远的计划显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