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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进屋,妇人赶忙起身,想要下地迎接,可身子刚动,妇人便不停地咳嗽起来,本就有些青白的脸涨得通红。
习字的小女孩见状,赶忙放下手中的毛笔,挪到妇人的身侧,小手不住地抚摸着妇人的后背。
“娘,您喝口水。”
秋丝语见到妇人咳嗽不停,紧忙跑到土炕对面的木桌处,倒了一碗水递给了妇人。
片刻后,妇人止住了咳喘,抬起头,眼中满是歉意与无奈地神色,颤声地说道:“实在对不住,慢待了两位客人,语儿,快让客人坐下。”
所有的这一切,徐清砚都看在眼中,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在他的记忆里,秋家不应如此。
即便是秋丰然过世了,终究也是有些家业,身后的妻儿不至于沦落到如此贫苦。
“夫人,无碍的。”徐清砚轻声地说着,心中不由地感叹万分。
秋丝语听到母亲的话,也知道失礼了,赶忙用衣袖掸了掸临窗处本无灰尘的桌椅,请徐清砚落座。
“娘,这就是我与您说的抚远侯爷。”见徐清砚落座,秋丝语一边忙着沏茶,一边转头向妇人介绍。
炕上的妇人闻言,强撑着身子,低头致礼道:“民妇秋氏,见过抚远侯爷。”
徐清砚摆了摆手,轻声说道:“秋夫人,您不必如此多礼,论起来,咱们两家还是故交呢!”
秋夫人听徐清砚如此说,赶忙抬起头,迟疑地望着徐清砚。
徐清砚看到秋夫人与秋丝语的疑惑,笑道:“家父是徐镇翊,家父家母都与秋丰然先生是旧识,我是他们的小儿子,少时便见过秋先生和夫人。”
听到这话,秋夫人急着坐直了身子,连声问道:“您是三公子?是三公子吗?是子墨公子吗?”
徐清砚站起身,走到土炕旁坐了下来,轻声道:“秋夫人,我是徐清砚。”
秋夫人抬了抬手,想要抚摸一下徐清砚的手臂。
可是,想到彼此身份的悬殊,她又将手放回了身前,细细地打量起来。
“三公子,您小的时候,我便在徐府见过您。”
“那时,徐大将军与夫人常邀我家夫君到府中抚琴饮酒,民妇也跟随过多次。”
“大将军与夫人现在可好呀?自从徐府搬到北境后,再也没有听到过大将军与夫人的消息了。”
秋夫人说着,还是在徐清砚的手背上轻抚了一下。
徐清砚的神色有些黯然,轻声地回道:“家父与家母都已过世了。”
秋夫人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急促地咳嗽。
再次抬起头时,她的眼中有了泪光:“天道不公呀!将军与夫人多么好的人,怎会如此呢?”
徐清砚轻拍了一下秋夫人的手背,说道:“秋夫人,不说这个啦!适才听你家小郎说秋先生亦是不在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
徐清砚左右望了望,没有将话说下去。
秋夫人尚未开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她擦拭了一下,戚然道:“或许,真的是天道不公吧,咳咳”
“三年前,民妇的家中起了火灾,失了意些财物,夫君也被灼伤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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