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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地是那样理所当然，就像得到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玩具般，微微弯起浅红色的唇。
原本就出挑的长相，因为笑起来变得更加招人。
周围的视线也更炙热了。
落在叶夭身上的是痴迷，落在谢虞身上的则是妒忌。
谢虞只怔怔地看着叶夭。
被接回方家前，他没有身份，一直在暗巷生活。
他从前见过的只有血腥、暴力与肮脏。
他第一次看见这样柔软又漂亮的少年，闻起来就像花。
酒水顺着下巴滴到对方的鞋上，留下浅浅的水痕，注意到这一点的谢虞脸和耳朵几乎一下子红了。
和他比起来……自己是那样的肮脏。
他有些慌乱地看向他，想要开口道歉，然而在看清后心里又只剩下一句话：他好美，好香。
谢虞的喉结动了动。
饶是用力攥紧了手指，身体也因为突然产生的生理反应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颤。
他遮掩着，怕被叶夭发现异样。
看着被自己气地浑身发抖的谢虞，叶夭表示十分理解。
男主都是一遇风云便化龙的存在，怎么可能受得了他如此折辱？
更何况还是被人用鞋尖居高临下地抬起下巴。
但是还不够。
他并没有听见系统提示男主黑化值增加的声音。
绯红的唇瓣弯起，叶夭俯身拍了拍谢虞的脸颊，羞辱意味十足：“乖狗狗，跟我回家。”
他吩咐保镖把谢虞带回车上，转身离开。
叶夭听到身后众人都在小声议论。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肯定是在议论他的恶毒。
叶夭脸上娇纵的神情瞬间变成得意。
他如同小孔雀一般，对脑海里的系统说：[我真是一个优秀的恶毒炮灰。]
今天在大庭广众下让男主给他当狗，恐怕许多人都讨厌起他来了。
系统也是刚上任不久的新系统，开开心心地和叶夭畅想未来：[虽然男主黑化值没有增加，但他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前往下一个世界了。]
聊天间，司机已经将车开回叶家。
这栋别墅占地面积极大，小少爷又娇气，是个离不开人伺候的主，管家仆人成群。
而对于叶夭养了一个人当狗这件事，所有人都很快适应了下来。
等叶夭再看见谢虞时，谢虞已经被从头到脚拾掇了一遍。
他穿上面料昂贵的衬衫，打了领带，漆黑瞳孔里映出叶夭浅浅的身影。
叶夭单手撑着下巴，对他勾了勾手指。
等谢虞离他足够近了，骤然抬起腿，毫不留情地将谢虞踹倒在地。
“我只喜欢被仰视。”
谢虞被他踹地从地上滚了一圈，听见他这样说又一声不吭地起来重新跪在地上。
哪怕叶夭作为一个恶毒炮灰，看见这一幕都有些于心不忍地挪开视线。
自然而然地没发现谢虞看向他时，眼底满是病态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