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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耐了,宁可坐到仇人身边去,也非要膈应我?”元冶待她步伐散漫地走过来后,压声问了句。
这个仇人,自然指的是林於。
封御清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所幸元冶此刻没时间同她争个输赢。
皇帝生辰这日总是很忙的,不仅要与各路人精切磋斗法,还要在封御清眼皮子底下将进献的贡女挨个退回。
难得可以看元冶笑话的日子,封御清却实在兴致缺缺,只坐在一旁囫囵往嘴里塞些糕点,还想着刚才在酒楼看见谢翩翩的事。
一来是她本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二来今日于她而言,实在不算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那些回忆始终在她脑中挥之不去,是从前元冶生辰时曾发生过的事。
“阿元,明日到我院中来吧,我有许多话想同你讲。”
“也好,我也有话同殿下说。”
她不愿继续回想下去。
有些吃不下了,大概是方才在酒楼吃得太多没留肚子,封御清竟一时有些噎得慌。
元冶正同三两朝中大臣寒暄,余光瞥到她的神情,唇边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辗转间将身前的茶推到了她手边。
他的耐心快告罄了,好在那些大臣也是惯会察言观色的,说了几句便离去了。
“我不想喝这个。”封御清秀气的眉头皱起,还是和着茶将糕点咽了下去。
“我知道,但今天不许再喝酒了。”元冶抬手轻轻拭去了她唇边糕点的碎屑,“吃着糕点也还苦吗?”
“苦。”
元冶教会了她许多东西,示弱显然是其中重要的一条。
“怎么越大越娇气了?”他嘴角含笑,显然十分享受这样的过程。
封御清并不反驳,哼哼了两声便要转过头去,却被他抬手抵住了唇,口中蓦然被送入一股甘甜。
是蜜饯。
从前在羽国时,她知道元冶总是随身带着几颗的。封御清最不喜欢喝茶,每每到了不得不喝的场合,他便会给她一颗。只是不知为何,时至今日他身上还是带着。
是习惯吧……封御清漫无目的地想着,几乎要趴在矮几上。
不多时,谢翩翩上前献了一支舞,两袖生风,典雅生姿。一曲终了,她颔首低眉,在众人意犹未尽之时停下了脚步。
“此舞是我所创,献给陛下,陛下今日诞辰,我敬陛下一杯。”
“此舞甚好。”
元冶仰头一饮而尽,却分毫未提应有的赏赐一事。分明是不够满意。
“惺惺作态,虚伪至极。”待谢翩翩笑容满面地回了席间,封御清忍不住开了口。
“何为虚伪?”
元冶偏过头来看她,忽地提高了音量:“不知爱妃今日可有为朕准备寿礼?”
宴会上的节目仍在继续,只有前排几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当然,其中包括谢翩翩和林於。
礼物……自然是没有的。
封御清直接了当起身,秉持着不嫌事大的精神,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他的腿上。
“清清……”
他们两人贴的很近,元冶的一只手停在她的发间,另一只手早有预料似的扶住了她的腰。
“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陛下可好?”
原本和封御煊聊着天的乔亦舒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想做什么,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连忙别开眼灌了几口茶下肚。
不出所料,封御清没有犹豫,低头吻上了元冶的唇。元冶面上没什么反应,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野,直到身上某人不安分地伸出一截小舌在他唇边舔了一下——
元冶呼吸一滞,赶在谢翩翩掀翻案板之前捏住了封御清的下颌,强迫她松了口。
封御清显然对他的隐忍毫无知觉,眼底带着水光,顺势一口下去,在他的手腕上留下淡淡的齿痕。
似乎是被他捏痛了,封御清哼哼了两声要从他身上起来。
宫灯的光缱绻,映出她微红的耳尖。脚踝突然被握住,她又再次跌入元冶的怀中。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很快便有不少人发现主位上的二人不知去向,不过乔亦舒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心理素质绝非常人可比,三两句便用正当理由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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