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烆州北的长运客栈内,薄锦韵头一次体会到百口莫辩的感觉。
“不是,我真没想到会只剩一间房。”
“呵。”周鹤游双手抱胸冷笑一声,一副“你觊觎我到居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表情。
“你要讲点道理,你想想是你非要跟着我来城北的对不对?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安排这个啊!”薄锦韵绝望地试图讲道理,分明是有理的,但就因为方才生了邪念被他抓了把柄!
周鹤游一边唾弃自己这会怎么跟个无理取闹的娇女一般,一边见薄锦韵这般吃瘪忍不住继续绷着脸胡诌道:“指不定我会来想来此处也是被你精心设计了。”
完全信口胡言!
“二位公子,那这房你们还要不要?”掌柜见这二人从进门就隔得远远的,又在听到只剩一间房后就打成一团此刻只巴不得把这两尊大佛送走得了。
“要!”薄锦韵立刻说道。
说完她瞥了周鹤游一眼,心想要睡大街让他自己睡去。周鹤游感受到薄锦韵的视线,侧过脸冷哼一声算是默许了。
薄锦韵看得出方才这一出叫客栈掌柜厌了自己,付钱的时候十分阔绰,叫掌柜那叫一个瞬间变脸。
“好嘞,二位公子!”掌柜乐得把银子往兜里收,收完后掂了掂银子的重量,觉得自己的既然收了这般重金,服务应更上一层楼!
比如劝解一下如今看上去水火不容但是不得已要共处一室的两位公子。
是以薄锦韵和周鹤游跟着带路的小二上楼的时候,掌柜又迈着步子追到楼梯口大声喊道:“公子!恕我直言!你与客人都是男子,同处一室有何不可?又不是那官家小姐怕坏了清白!”
周鹤游上楼的步子一顿,脑子转了好几圈,可算明白了,这话是与自己说的?思及此他就要转身狠狠给这见钱眼开的疯癫掌柜一个教训,却见那掌柜说完这一通乱七八糟的早就跑没影了。
“咳咳,周小姐放心,薄某今夜必定安分守己万不敢坏了小姐清白。”薄锦韵的假声很是逼真,乍一听倒还真是那无耻登徒子在刻意调笑官家小姐。
薄·锦·韵!周鹤游磨了磨牙,心想且等着,今夜就让她明白什么叫“安分守己”。
长运客栈的上房很是宽阔,薄锦韵一进门就招呼着小二铺地铺,然后一屁股坐到床上感受了一下被褥和枕头的触感,感慨着客栈房间紧张是有道理的,这可比自个在家睡得好多了!
当然和她在京城的冰绸铺的床根本还是没法比的就是了。
小二铺好床后就离开带上了门,薄锦韵和周鹤游在房内隔着屏风脱了外衫,薄锦韵直接就缩进了被中,刚要招呼周鹤游也早点睡下,却见周鹤游漫步走到了床前。
“今天的钱都是我付的,这床我可不让给你!”薄锦韵赶紧大字摊开占住整个床铺,决心誓死捍卫自己的睡床权。
倒还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周鹤游嗤笑直接俯身按住薄锦韵的双手,强势的将她整个人焊在床上动弹不得。
薄锦韵一阵心慌,下意识地就要抬头看看他的眼睛好确认他到底什么意思,微微仰起头才发现自己和他已经是鼻尖相贴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周鹤游略带错乱的鼻息。
坏了,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怕被人坏了清白的官家小姐。
薄锦韵这会是真的知道怕了,她虽然想着要把周鹤游搞到手做赘夫骑在身下可过去十几年到底受的都是正统的宫门礼仪这会陡然面对着暧昧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的行径,感觉脑子都要烧开了。
周鹤游强势地,将她两只手牵着并拢在胸前,然后用一只手箍住。薄锦韵这才意识到,周鹤游纵是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小书生,也能轻易的把自己制住。
周鹤游空着的另一只手此时伸进衣内摸索半天,缓缓掏出了一个薄锦韵眼熟的东西。
“周公子你这到底是闹的哪一出啊?”
此时的薄锦韵两眼望着床顶,一阵无言,她的双手被那块沾了点油的手帕牢牢捆住置于腹部上动弹不得,周鹤游做完这事就把烛火灭了,心满意足地钻进地铺里,俨然一副要入睡的模样了。
自认掰回一大局的周鹤游心情大好,笑着揶揄道:“周某还是清白人家,薄小姐又是这般……龙精虎猛,难保趁夜对我做些什么,周某也是迫不得已。时间不早了,薄小姐还是早点睡吧。”
龙精虎猛……薄锦韵一阵心梗,可真是个新奇的形容。
此时薄锦韵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并没有洁癖,这块捆住自己双手的手帕又用料极好捆着倒是不痛,只得两眼一闭,强迫自己就这般睡去。
在完全陷入睡眠前,薄锦韵神志不清的想着,若是父亲没出事,这会自己估计都已经和太子成婚了,倒还真想试试那男女欢好的滋味,自己怎生的相中了一个榆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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